第10章 我倒想看看,那到底是谁的种?!
易寒微笑着,然后靠近叶心雨,附耳低声道:“大镜子可以看全身,而我,喜欢胸大的。”
“你!”叶心雨抓狂。
据她所知,她这个姐夫初中都没毕业,妥妥的半文盲。
以前这货也不怎么会说话,急眼了就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叶心雨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吵架会吵不过这个文盲!
而旁边的叶心夏也是听到了易寒和叶心雨的‘密聊’,也是一脸黑线。
她想起了一些往事。
自己那个青梅竹马易寒也是‘球迷’,曾经说过,C罩以下都是残疾。
“同名同姓也就罢了,没想到喜欢的女人口味也一样。简直一丘之貉。这么喜欢大的,怎么不去找奶牛啊!”
叶心夏内心疯狂吐槽。
“再说了,我都没说20cm以下都是残疾,你凭什么说C罩以下都是残疾啊!说起来...”
叶心夏思绪有些飘浮。
“正常男人一般多少cm啊?”
“心夏,在想什么呢。尝尝我的手艺。”这时,易寒又微笑道。
“没什么!”叶心夏赶紧道。
脸有点红。
毕竟,刚才想的东西少儿不宜。
她看着眼前丰盛的一桌菜,有些犹豫。
这时,叶心雨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到嘴里,然后眼神大亮。
出乎意料的好吃。
“姐,这个糖醋里脊不错。”叶心雨道。
叶心夏则没好气道:“你也不怕他在饭菜里下药。大学生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叶心夏,你这就是小人之心了啊。我以前说过,不会动你们俩。我们在一起生活两年了,我是不是一直信守承诺?”
“那是因为你想从我这里要钱。我现在没钱了,我不得不防范你背弃承诺。”叶心夏道。
易寒耸了耸肩:“你随便。反正饿的不是我。”
随后,易寒也开始吃了起来。
叶心夏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拿起了筷子。
毕竟,她也饿了。
而且,这里所有的菜,似乎都是自己喜欢的菜。
“竟然还有松仁玉米。他为什么知道我的饮食喜好?还是,只是凑巧?毕竟,松仁玉米也不是什么罕见菜。”
片刻后,带着困惑,晚餐结束了。
饭菜里没有下药,而且口味很棒。
有些意外。
没想到她这前夫还会做饭。
只是,他越这样,叶心夏就越觉得不踏实。
“易寒,你是不是得绝症了啊?”
“啊?”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所以想做些善事,免得被阎王扔到油锅里?”叶心夏道。
易寒哑然失笑。
“你这丫头,还像以前那样,脑洞大开。”
叶心夏闻言,愣了愣。
“像以前一样?”
她是和这个丈夫在一起两年了,但这两年她几乎是以泪洗面,都抑郁寡欢了,还怎么脑洞大开?
不过,以前和易家老三斗嘴的时候,倒是经常脑洞大开。
她以前也经常被易家老三吐槽说思维跳跃太大,还被他起了个外号‘脑洞女王’,简称...洞女。
想到这里,叶心夏也是一脸黑线。
“那个流氓,你才洞女呢,你全家都有洞!”
这时,易寒伸手在叶心夏面前晃了晃:“你怎么老是发呆啊?”
“没什么。”叶心夏收拾下情绪,又道:“我来收拾碗筷吧。”
“麻烦了,我喜欢做饭,但不喜欢刷碗。”易寒道。
叶心夏表情有些微妙。
“怎么了?”易寒问道。
“我那个跟你同名的青梅竹马,也说过这句话。”叶心夏道。
“那他为你单独做过饭吗?”易寒又道。
叶心夏硬着头皮道:“自然是做过。”
其实并没有。
她和易寒的美好时光只存在于六岁之前,之后两人就开始渐渐相看两厌了。
后来,她也吃过易寒做的饭。
易寒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她去了易家做客,易寒亲自下厨。
但那并不是单独为她做的饭,而是为所有为他庆生的人而做的饭。
那天还发生了完全和易寒决裂的事情。
想到那天发生的事,叶心夏也是神色恍惚。
“那你可知,他最喜欢做哪道菜?”这时,易寒又问道。
“这个...这个...”
叶心夏支支吾吾,然后眼一瞪道:“关你什么事?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男人当自强!”
说完,叶心夏抱着叠起来的碗筷就去了厨房。
易寒站在那里,看着厨房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前世的时候,他和叶心夏几乎面前就吵,不吵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几乎没法好好相处。
“没想到,重生之后倒是能好好说话了。而且,这女人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差。”
以前,易寒给叶心夏取过很多外号,像什么‘男人婆’、‘太平公主’、‘平原郡主’、‘母夜叉’、‘克夫女’、‘自恋狂魔’‘脑洞女王’等等。
但现在看,这些外号里掺杂了太多的私人恩怨。
别的不说,就说这‘太平公主’和‘平原郡主’,就腹诽居多。
叶心夏的B罩杯虽说普普通通,但也谈不上是‘太平’。
至于其他的外号,时过境迁,她变化太大,如今更是无法匹配了。
“我们俩也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吧。我被人杀害,家产被夺,还被戴了一顶绿帽子。而你,家庭破产,被迫嫁给不喜欢的男人,饱受痛苦和折磨。”
易寒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么一想,我们俩还真是难夫难妻。”
这时,叶心雨从楼上下来了。
“易寒,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姐啊?”叶心雨道。
“我说喜欢,你会让你姐放弃离婚吗?”
“绝不。”叶心雨断然道。
她顿了顿,等着易寒,又道:“我们是不会再相信你了。以前,我姐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你每次都信誓旦旦的说要改,不再鬼混,但你没有一次遵守承诺。”
“我知道了。”易寒平静道。
他顿了顿,又道:“我上楼去了。”
随后,易寒就上楼去了。
他回到自己房间。
这算是一个主卧,里面有一间配套的小书房。
易寒住主卧,叶心夏住书房。
之所以不分房主要是怕易寒前身那边的亲戚们说闲话。
叶心夏每次睡觉,都会把小书房的门反锁。
不过,结婚这两年,她这个丈夫拿了钱倒也信守承诺,并没有强迫她发生关系。
他甚至很少在家里。
易寒睡不着,就拿着手机检索这五年来的阳城新闻,尤其是有关易氏集团以及南宫冬的新闻。
但收获不大。
无法找到她谋杀亲夫的证据。
也查不到她的奸夫是谁。
甚至连她那个所谓的遗腹子的近期的照片都找不到,只能找到那个孩子满月时候的照片。
还在襁褓中,被南宫冬抱着,根本看不到脸。
“也不着急。三天后就是南宫冬的生日了,只要能参加她的生日宴会就有机会找到那个孩子,我倒想看看,那到底是谁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