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千里送温暖的大姐姐
霞是在国家大型企业铁某局工作的一个离异大姐姐。
我们校队在铁某局足球场踢友谊赛时,我一个大脚把球踢到路边一个女子身上。
这个女子就是霞,我和霞就是这样认识的。
踢到人家了,自然要向人家道歉。
我查看了霞的伤势——足球在她胳膊上留下了一点印记,红红的印记。
她一直说没事没事,让我不用介意。
但她的胳膊真的像莲藕一样白,而且非常细腻。
我忍不住,多看了很多、很多眼。
生活中若没有什么交集,那这只是一次偶然的邂逅,今生就此别过,永不会再见。
然而命运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比如,不久后,霞主动联系我,让我给她家孩子补课。
我必须说实话,绝不是因为我把球踢到霞身上,我内疚我才去补课的。纯粹就是因为阿霞的柔弱和楚楚动人,打动了我。我从没见过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如此的楚楚动人。
她那么淡薄,瘦弱,可爱、文静,甜美,让人忍不住的想去疼爱。
最核心的一点,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就被无情的抛弃了呢?
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我认为这是一种科学的钻研精神。
一个女人要工作,要带孩子,要操心孩子的学习,多么的不容易?
我必须有一颗慈悲和怜悯的心,所以我很用心的给霞的女儿补课。
初中考高中的中考而已,数理化对我而言,还是比较简单的。
霞的女儿顺利的考上了重点高中,霞很开心,将之归功于我。
其实,我感觉她女儿的学习成绩本身就很棒,我的所谓补课,只是走个过场。
但我享受霞对我的感恩,因为以此为借口,我可以经常看到她,能和她聊天。
但不久后,霞又要外派项目部工作了,在外地的一个项目。
不能事不行的,铁某局的工作性质就是如此。
霞走的那天我去送她,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
那天霞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显得腰身特别细。
在一个城市,感觉不到距离,当霞远在异地他乡,思念便愈发的强烈。
我们的聊天也进入了不眠不休的那种境界。聊天聊到凌晨,成了常事。
回忆起来,也不知道聊了什么,又感觉聊了很多。
有时候谈天,有时候论地,有时候还会生个小气。
但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的聊天,早晚都会归拢到男女关系上。
霞刚刚离婚不久,因其前夫是铁某局的某领导,在外面有了小三。
没有不透风的墙,霞知道后,无论如何都要离婚。
即使他老公和小三分了,霞也坚持要离婚。
霞说,男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无数次,我不能原谅他!
我对霞表示了我崇高的敬意和深深的敬仰。
情到浓处,霞刺激我说,只要你能来项目上看我,我就做你的女人。
她说完这句话,那晚都没再说话。
我听完这句话,那晚都没有睡着。
去项目看霞,单程就上千公里啊——还是在一个没有高铁的时代。
去!为了伟大的爱情,也可能是欲望。
我第二天就买了火车票,直奔霞的项目所在地。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出省,为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大姐姐。
火车是绿皮车,时速一般就是八十码左右。
当我到达当地火车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仗着自己年轻,没有买卧铺,结果后悔死了。
刚出站,就看到霞穿着那件白色的连衣裙,站在那儿,楚楚动人的等我。
几个月不见,再见面,我感觉我顶不住了,我走上去一把抱住了霞的腰。
早就忘却了一路的疲惫,在火车站广场,在人潮人海中,我和霞拥抱在了一起。
然后热烈的接吻,久久不能停下,完全不在乎旁边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看。
少年不知姐姐好,错把少女当成宝。此话诚不欺我也。
霞居然一点都没有反抗,而且紧紧抱着我——可能是陌生的城市吧,没有熟人?
霞早就开好了房间,面朝大海的大床房!
霞请假,陪了我三天三夜。
等我坐上返程的火车时,比去的时候疲惫多了。
但我很开心,霞的温柔体贴,较小柔软的身体,让我享用不尽。
在回来的火车上,我暗下决心,我要和霞结婚,和她白头到老!
奇怪的是,自从我去看了霞一次之后,她再也不让我去项目上看她。
理由很简洁明了——坐长途火车,太辛苦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的思念她,总是想要去看她,但每次都被她阻止了。
终于到了春节,为了能多陪陪她,那年寒假我没有回老家。
霞对我也很好,那个春节的七天假期,她陪了我整整五天。
除了大年三十和大年初一,我们没有见面。
能看得出来,她极力的想让我开心,不惜用尽所有方式。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春节过去,霞又要回项目工作。
我要去送她,但她不让我送。
我只能偷偷的去火车站,目送她离开。
命运的分叉点,就此来临了。
她不让我送,原来是有人送。
有个中年男人帮她拉着行李,一直送到进站口,还对她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什么意思啊?我心中燃气了嫉妒的火焰。脚踏两只船?
我等霞到了项目所在地,我才给她打电话。
幼稚的我,言简意赅、非常直接的告诉了她,我看到一个男人送她了。
不让我送,原来是有人送。我酸溜溜的说。
霞沉默了很久,才告诉我,那是他前夫,最近一直在寻求复婚。
我也沉默了,原来是前夫哥。
我问霞,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霞说,她还没想好。
听到她这句话,我把电话挂了。
一切都显得没有意义了,一切都万籁寂静了。
大概过了几个月,霞给我发了一条我意料之中的短信:
我复婚了,对不起。
我不服气的回信息说:
你不是说一次不忠,终身不用吗?
你不是说,男人出轨,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吗?
你不是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霞回复说:
床上说的话,莫当真。
哦,我想起来了,我们聊这些的时候,她是躺在床上的,我也是躺在床上的。
只不过,她躺她的床,我躺我的床。
当我们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她确实没有说过那些话。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和霞联系过。
原来,再柔弱的外表之下,也可以有一个坚强的性格。
而且,霞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从此记在了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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