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疯批王爷搂腰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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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不死也要脱层皮

“含蕴得了你这样的夫婿,当真是她的福气了。”

远安侯听到自家夫人这话,身体都忍不住颤了颤,这个多嘴的女人,难不成是想让自己死吗?

雍王殿下竟也是她敢置喙的。

这雍王殿下的雷霆手段,谁人不知?

萧铭泽倒是难得的好脾气,笑着看向秦夫人:“敢问秦夫人,可知本王的王妃如今在何处?”

秦夫人一听雍王如此问,便知道秦含蕴是没有回雍王府的。

眼底闪过一丝窃喜,却故作慌张的问道:“含蕴早早的便就离开了,难不成竟没回去?”

雍王殿下是什么人,秦夫人眼底的那些小动作,又怎么能逃过雍王的眼。

看到秦夫人的模样,一股怒气冲上了萧铭泽的脑中。

秦含蕴到底是远安侯的亲生女儿,又这么多年没有养在他们身边,他们不觉亏欠就算了,竟然还敢如此对她。

难怪她今日的眼睛看起来是哭过的。

有这样的父母,谁能不伤心呢?

萧铭泽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秦夫人面前。

秦夫人抬起头望向雍王,嘴里的那句“雍王殿下”还没有开口,就被雍王一脚踹了出去。

“夫人!”远安侯忙站起身来,往秦夫人的方向跑了过去,说是跑,其实是连滚带爬的。

萧铭泽这一脚用的力气不小,秦夫人的嘴角甚至已经渗出了血,剧烈的咳嗽着。

远安侯刚要开口质问,却是对上了萧铭泽一片冰凉的眼神,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王......王爷。”

萧铭泽却是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衫,似是嫌弃一般,又退回了方才的椅子上坐好。

“秦夫人这下想明白了没有?本王的王妃去哪里了?”

秦夫人当然是不能承认的,若是自己承认了,今夜远安侯府怕是要给自己办丧礼了。

“王爷,咳咳咳......臣妇当真不知。”

萧铭泽却是不急不忙的端起了面前的茶喝了一口:“既然秦夫人不说,那你千疼万爱的秦大小姐,怕是找不回来了。”

到底是自小养大的孩子,秦夫人还是更心疼些的。

听到雍王如此说,当下便着了急,靠着远安侯的身子站了起来:“雍王殿下此话是何意!”

倒是将远安侯听得云里雾里的,迷茫的抬头望向雍王:“殿下这是何意?”

“远安侯倒是该问问自己的夫人。”

远安侯转过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夫人,满脸都是疑惑。

秦夫人却并不敢直视远安侯的眼。

萧铭泽却不愿再同她磨蹭了,站起身来,看向面前在地上的夫妇二人:“许知,将人带去大理寺。”

“我不去,我不去。”秦夫人拼命地往远安侯怀中钻,试图远离那许知。

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她岂会不知,若是进去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她堂堂的一个侯爵夫人,怎么可能会去这种地方。

许知既然得了自己王爷的吩咐,下手是不会手软的,当即便将秦夫人从远安侯的怀中拎了出来,拉着便要往外走。

秦夫人哪肯轻易就范,扒着远安侯不肯就范。

可是许知是练武之人,秦夫人的力气又怎么会敌得过他,不过片刻便被拖拽了出来。

秦夫人又努力让自己趴在地上,借此抗拒许知。

许知干脆拎起她的脚腕,拖着往外走。

“侯爷,侯爷,侯爷救救我。”秦夫人被许知拖着往外走,努力挥舞着手臂向自家侯爷求助。

“王爷!”远安侯却是忽然跪在了雍王的面前,“若是内子做错了什么,请王爷明说。”

许知仍是未停下动作,甚至要招呼一旁的铁甲卫帮自己一起。

“侯爷还是劝劝秦夫人,自己说吧!”

远安侯自然是知道雍王的为人,此事他定然会管到底的。

忙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来到秦夫人身边:“夫人,你快些说吧!”

若是不说,你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吗?

这句话,远安侯却是没说出口的。

秦夫人被许知拖了这一会儿,身上已然有地方受了伤,连发髻都松散了,涕泪横流的看向自家侯爷。

她这次真的是怕了。

往常都是听说雍王此人的雷霆手段,向来是不分亲疏远近的。

自己是瞧着她对秦含蕴如此好,才起了这种心思,想着雍王会看在秦含蕴的面上饶了自己。

可是却让自己失望了。

“王爷,我说,雍王妃......”秦夫人身上痛极了,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雍王妃如今怕是已经被流寇带出了城。”

“什么?”萧铭泽还没开口,远安侯却是忽然跳了脚,指着面前的秦夫人,“你,你,你......”

“她到底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秦夫人感受到了远安侯的愤怒,好在许知时已经松开了手,她连滚带爬的来到了远安侯面前,抱着他的小腿:“老爷,老爷,此事当真不是妾身的意思。”

“是微......是秦微雨,是她设计陷害王妃的。”

“对,就是她!”秦夫人似是忽然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是秦微雨,她骗我想同王妃交好,所以才让我去雍王府送请帖,又是将王妃骗到客房中的。”

“她是宴席结束时才告诉我的,待她告诉我时,王妃已然被那些流寇带走了。”

“是臣妇的不好,”说到这里秦夫人竟是开始向萧铭泽磕起了头,“是臣妇听信了小人的教唆,这才让王妃蒙受苦楚。”

“王爷快去追,那些流寇定然还没离开的。”秦夫人装模作样的看向萧铭泽,“想来定能将王妃救回来的。”

萧铭泽却并不理会她,只是看向远安侯:“侯爷可信秦夫人的话?”

远安侯瞧了瞧跪在地上发髻凌乱的秦夫人,全然没了往常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形象,心中倒是有些嫌恶。

再抬头,却只是看向萧铭泽,并没有答话。

他自然是不信的,她早先如何对待秦含蕴的,他又如何不知?

况且,若她真的不知情,定是应该将事情第一时间报给自己或者雍王的,而不是绝口不提此事。

远安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了过来:“微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