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乱说的,你怎么真练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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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丁府

大汉的双眸微微眯起,审视着眼前这位背负双剑的修士,其神态自若,显然非等闲之辈。

大汉心知自己并非其对手,于是笑容可掬地开口:“敢问阁下,莫非是仙界的仙长?此次押镖之路漫长且艰险,故报酬颇为丰厚。途中还需穿越荒芜之地,若想进一步了解,不若先进府详谈?”

刘珝眉头微蹙,心中暗自盘算:“这路途虽险,但一日五个灵晶的报酬,委实诱人。

然而,我炼气期的修为,纵使能在功法的加持下到达筑基期巅峰,这一路能否安然度过,尚是未知。

上次侥幸击杀金丹期修士,也是出其不意,那金丹期与筑基期的修士,或许只是丹药堆砌的修为,被杀亦非稀奇之事。”

经过一番权衡,刘珝决定一试,便对大汉道:“既如此,我便随你去一趟。”

说罢,他转身朝人群密集处走去。果然,丁府门前已是人山人海,壮汉们纷纷展示着自己的肌肉,以期获得赏识。

刘珝见此情景,不禁眉头紧锁:“这般排队,不知何时才能轮到?”

此时,公告板旁的大汉来到刘珝身前,问道:“仙长为何不入府?”

刘珝疑惑道:“我岂能插队?这岂不是要遭人非议?”

大汉笑道:“仙长多虑了。此地多为凡夫俗子,您身为仙人,自然不必与他们一同排队。容我前去通报一声。”

说罢,大汉快步上前与下人交谈几句,那名下人立刻恭敬地来到刘珝面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仙长速速入府,府内已备好香茗,静候仙长。”

他热情地拉着刘珝穿过人群,直接进入府内。

周围的人群见状,纷纷不满地议论:“凭什么那小子不用排队?”

“是啊,就因为他长得白净?你们丁府要招上门女婿吗?”

大汉闻言,厉声喝道:“尔等匹夫,休得无礼!这位乃是仙人,岂是你们所能相提并论?”

众人一听是修仙者,顿时噤若寒蝉,只得继续排队等候。

刘珝被带至一处幽静的大堂内,下人恭敬地请他入座,并为他奉上一杯香茗:“仙长请坐,小的先行告退,若有需要,随时知会一声。”

刘珝坐在椅上,心中却如坐针毡,他未曾想过,身为修士竟能享受如此待遇,这对他来说,实属首次。

不久,一名壮硕的中年人缓缓走来,身后紧跟一位身着红色花甲之人。刘珝一眼望去,初以为是清秀男子,细观之下,却察觉其有女性之姿。

那人似乎感知到刘珝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诶,不得无礼,怎能如此对待仙长?”

“哼,说不定是来骗吃骗喝的。再说了,父亲您不也是筑基期巅峰之人?”

“你这孩子啊。”

中年人微微叹息,随即笑容满面地介绍道:“让仙长见笑了,这位是……”

那人抢白道:“儿子!”

“罢了罢了。”丁老爷耸了耸肩,继续道:“这位是我‘儿子’丁玉,虽踏入修仙之道,却久困于炼气期巅峰。”

刘珝闻言,起身恭敬道:“在下刘珝,亦不过炼气期修为。”

丁老爷仔细打量刘珝,赞道:“嗯,筋骨不凡。不知阁下目前是何境界?”

刘珝沉思片刻后道:“近日方踏入修仙之道,若实力不足,我离去也无妨。”

听到刘珝此言,丁玉不禁白了他一眼,似有不屑之意。

“敢问阁下,可是附近宗门下山历练的仙师?”

“非也,虽承蒙师父教诲,但师父不愿在俗世显露真身,也不愿我到处报其名号。”

“我明白了,如此,这一路上的安危,便拜托给阁下了。”

听闻此言,刘珝颇感惊讶,连丁老爷身后的丁玉都面露惊色。

刘珝不解地问道:“在下初入炼气期,恐力有不逮,是否过于仓促?”

丁老爷微笑着宽慰道:“如今能修道者,如凤毛麟角,何况这偏远小城,哪里能吸引众多仙师?还请先生这几日在府中安心歇息,待人员齐备,我们再共赴前程。”

说罢,丁老爷携丁玉离去,留下刘珝独自沉思:“所言极是,大宗门的修仙弟子,岂会贪图这点灵晶?这几日食宿无忧,还有报酬可拿,若真有不妥,再行商议便是。”

随即,一名下人恭敬地引领刘珝离开此地。

在府中的长廊上,丁玉疑惑地问:“父亲,您真的要让那个看上去不过十九岁的少年加入?他说有师父,我却觉得未必,说不定是个江湖骗子。”

丁老爷轻轻瞥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修炼炼气境已有两年,却仍卡在炼气十层不得寸进。你可曾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气血与灵力,连我都自愧不如?”

“您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虽已至筑基期巅峰,却仍无法窥探其修为深浅。还有他腰间那把宝剑,我仅是匆匆一瞥,便觉剑意凛然,至于他背后那柄麻布缠裹的剑,仅是目光所及,便觉魂魄欲散。”

听完丁老爷的话,丁玉惊愕道:“既然如此,那人为何要隐藏自己的修为?”

“傻丫头,行走江湖的高人,岂会轻易显露自己的底细?”丁老爷摇头笑道。

踏入客房的瞬间,刘珝仿佛被一股浓郁的奢华气息所包围,他不禁深吸一口气,惊叹道:“此处竟是为我特意安排的?”

“正是,阁下乃仙师,府内自当竭尽所能,给予阁下最尊贵的款待。”

刘珝环顾四周,目之所及,皆是金丝楠木所制的家具,每一件都显得华贵非凡,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尊贵与奢华。

就连那茶具也是精雕细琢,仿佛是一件件艺术品,令人叹为观止。

“在下先行告退,仙师若有任何需求,只需一声令下,在下定当竭尽全力。”下人恭敬地说完,便悄然退去。

望着下人的背影,刘珝缓缓步入房间,连床上的被褥都显得与众不同,用料考究,触感舒适。

他轻抚着金丝楠木桌,心中不禁感慨万分。纵使他曾经的家——刘府,也鲜有这般奢华的房间。

而他自己的房间,与之相比更是相形见绌。

他轻叹一声,自语道:“家中虽也殷实,但父亲却节俭度日,方有今日之规模。这押镖之业,竟能积累如此财富,真是令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