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奔赴战场

我晓远山皆空色，惟愿此生不再被人禁锢，掌握。

后来有个少年对着我说：“就用尽一切，去摆脱一切的束缚。如果你想要的话，就没有做不成的。”

秦王入宫，我携三百楚女迎新王入宫。

秦王长身而立，睥睨着一切，他言：“楚国妖女，祸国殃民，世人都说是你杀死了天子，又逼死了天子的兄长，为平世人怒气，我要将你架上火架之上，燃烧三日，如果你没有死的话，完好无缺，我与世人都会相信你，你依旧是天子的妻子。我会尊敬你，奉你为天子妻。如果你死去的话，我们会扬弃你的骨灰，史书上的你，是毒妇，是妖女。唯独不是天子妻，唯独只是楚国妖女。”

我冷笑道：“你凭什么可以决定我的生死？你是天子的臣子，我是天子的妻子，你应当跪拜我。”我手执利刃，我身后的三百楚女亦将身上的披风揭下，亮出了她们的甲胄，我大喝道：“乱臣贼子，又有何惧？”

“我今日愿效仿妇好，她为国抵御外敌，开辟疆土，而我则要为国诛杀乱臣贼子。”

赢墨冷笑道：“世人皆道，天子死于与楚国的征战之中，你是楚国女，楚国人害死了天子。”

我质问道：“未见尸首，你又能如何的判断，天子已死。更何况，天子的兄长是自缢而亡，天子的宫殿是天子的宫殿，而不是我的宫殿。我又如何能做的了主。”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今日将会携三百楚女奔赴战场，亲自携天子而归，到时，我自会给你一个说话。三月之期，天子生我生，天子死我亦死。”

“那我要如何相信你，如果你趁此逃跑，我又该如何？”

“那我在此立誓，如若我不回来，我便日后千刀万剐而死，挫骨扬灰而灭。”

我从乔荷的手上接过箭矢，朝着赢墨射出，刚好擦过他的头颅，却分毫不损他。

“你觉得，我不够厉害，是你的头抬得太高了，而不是我太弱了。”

我转身离去，黄沙尘土之中，我的衣袖飞扬，我大喊：“楚女们，待我们骑上战马，迎回我们的天子。”

乔荷大喊道：“荷，愿追随婕，生生死死。”

紧接着，三百楚女响起了战鼓。

赢墨说道：“我到要看看你，如何的赢了这局棋。孤棋，废棋。”

那我到要看看到底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