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应对
这突然其来的变化，让贾蔷为之一愣，直到现在，他对于自己的金手指还是没有完全摸透，只是摸索出了一些规律。
越是混在胭脂堆里，气泡的出现速度便越快，并且对身份品格等似乎也有着要求，至少一些普通丫鬟，包括之前贾蔷“被迫”勾栏听曲所遇到的女子，都无法触发金手指。
仅仅是白色气泡便已经展现出了如此惊人的功效，这不得不让贾蔷对那更为神秘的青色气泡充满了期待。
贾蔷忍住内心的火热，走上前去，与秦可卿等人交谈起来。他早就有意与荣国府这边多走动，只是之前除了与王熙凤较为熟悉，可以时不时地拜访交流外，与其他人交往总显得有些不合适，找不到合适的契机。
他心中暗自窃喜，现在倒是个绝好的契机，可以借机和荣国府的这些女子们拉近关系。
靠着前世的阅历，不一会儿，秦可卿与三春几位佳人很快便被他逗得捂嘴轻笑，那银铃般的笑声在庭院中回荡。整个贾府压抑的氛围缓解了不少。
秦可卿此刻笑靥如花，而三春虽然之前与贾蔷有过数面之缘，但她们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个纨绔的公子哥形象上。
然而今日，贾蔷却展现出了完全不同的一面，不仅言谈举止间流露出难得的风趣，更有一股难以名状的灵气萦绕身周，更让贾蔷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但与其他四人截然不同，一身素雅的李纨，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甚至不动声色地将儿子贾兰轻轻拉远了些许。
这位年轻的寡妇，早已习惯了深居简出，不习惯在除儿子外的其他男子面前露面。
即便贾蔷与她是亲戚关系，但在她眼中，贾蔷仍然是一个游手好闲、没有真才实学的纨绔子弟。
贾蔷所展现出的那些幽默与风趣，对她而言，更像是油嘴滑舌的表象。
李纨一直将贾兰视作自己生命的全部，生怕他被外界的不良影响所侵蚀，因此，她不想让贾蔷这样的人接近她的“宝贝命根子”。
而贾蔷自然也察觉到了李纨的冷淡和排斥，但他也不在意，依旧与其他四人交谈着。在他的精神世界中，不断有气泡涌现，这让他心中暗喜。
“蔷哥儿，老祖宗请您进去了！”但过了一会，贾母的大丫鬟鸳鸯走了过来。贾蔷见状，也只能跟着鸳鸯走进了荣庆堂，心中却是可惜不已，他本来还想着多攒点气泡。
而一走进荣庆堂，气氛顿时变得沉闷压抑。只见厅堂之上，贾母依然端坐在高贵的太师椅上，眼眸中似乎隐藏着深深的忧虑，不时用手中的丝质手帕轻轻擦拭着脸颊。
在贾母的身旁，一个少年引人注目。他头上戴着一顶束发嵌宝紫金冠，映衬着他那如中秋之月般的面庞。显然正是府上备受宠爱的贾宝玉。
贾蔷迈步进入堂中，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贾宝玉的身上。
他忍不住多看了贾宝玉一眼，却在那一刹那，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仿佛看到贾宝玉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大气运感，那是一种似乎能够影响周围一切的气场。然而，当他想要再仔细观察时，那种感觉却又变得模模糊糊，难以捉摸。
“衔玉而诞，看来这个传言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啊！”贾蔷心中惊讶地想着。
他想起关于贾宝玉出生时口中衔玉的传说，现在亲眼所见，他倒也有些理解为什么贾母会如此宠爱贾宝玉了。
“老祖宗！”贾蔷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贾母深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眉宇间难掩忧虑。宗祠内发生的事情，无疑给她心头又添了一层阴霾，这在她看来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蔷哥儿，不必多礼了，”贾母的声音透露出一种疲惫，“快些说说之前宗祠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蔷点头应是，他环顾四周，只见厅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之前晕倒的贾政和贾珍两人，此刻均已苏醒。贾政坐在一旁，虽然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恢复了不少；而贾珍则显得有些萎靡，显然还没有完全从之前的晕厥中缓过劲来。
除了他们两人，贾赦、贾琏、贾蓉等几位家族中的重要人物也都已到场。
他们的神色都带着几分焦虑，显然对宗祠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又急切地想要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蔷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开始详细地讲述之前在宗祠内的经历。
当听到那两件兵器神秘苏醒时，贾母突然惊得站了起来，她的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身旁的椅子扶手，脸上满是惊愕与不可思议。
“蔷哥儿，那两件兵器……真的苏醒了？”贾母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在得到了贾蔷的肯定回复后，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地表情。
一旁，刚刚恢复过来的贾政也忍不住插话道：“母亲，那两件兵器的确苏醒了，我们俩也是在那时被震晕了过去。”
他的声音中还透露着一丝后怕。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至今仍然是心有余悸。
以他五品儒道的修为，居然在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情况下就被震晕了过去。那两件兵器的威压之强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母亲，那两件兵器，到底是什么来头？”贾赦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急切地问道。
他可是刚从小老婆的床上急匆匆地赶来，此刻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惊恐。作为荣国府的袭爵人，也自小听闻宗祠中存在着某些神秘的力量，但他也只是一知半解。
“哎！”贾母深深地叹了口气，双眼中闪烁着泪光。她颤抖的手不停地抹着眼泪，情绪越来越激动，越想越伤心。看到这一幕，贾政等人慌忙围了上来，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众人轻声细语地安慰着贾母，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你们的父亲，他曾经告诉过我，这两件东西，是宁荣二公当年从长生州深处九死一生才带出来的。”
“你们父亲在临终前，还特意留下了一句话。他说，如果这两件东西走了，那么贾府，也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