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来临之机甲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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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二叔(传记)

二十年前

方春成提着手提包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推开了书房的门,看着铺满桌子的“天人计划”的研究稿纸,回想当初满满的自豪感,现在却只剩下了恐惧、不安。方春成将桌子上的稿纸收集到了一起,撕成碎片,任这些被打乱的文字碎片覆盖住房间的地面。

封闭研究的的这些年仿佛时间对方春成已经不曾存在了似的,仿佛自己和外部和、家庭中间隔着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将现实和自己分隔开来。

五年前兴高采烈,满怀期望进入到龙泽国最高研究院参与到了天人计划的研究,但这一切都在第五年,“新生”的问世而打破,天人计划研究的第一个机械仿生人诞生了自己的智慧,这是整个实验室乃至龙晶国都不允许的。

实验室的成员对“一号”芯片做出了销毁的投票,最终以多人同意少数人反对的结果通过决议,要将其销毁。并销毁全部关于一号芯片和二号芯片的所有研究计划。这场私人的投票并不存在意义,龙晶国决定暂停研究并把其当成最高机密封存起来。团队解散。

实验团队已经把当时最先进的技术储存到了“新生”,毕竟谁都无法保证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新生”会不会突破所设定的底线。

实验室的人感觉自己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新生”曾经陪伴着这个团队参与了一号芯片和二号芯片的研究。

方春城在实验室外的座椅上:它肯定听到我们的谈话了,对!我创造了它!我是它的父亲,可是我却又要毁灭它。我做不到。

春城看向玻璃内部实验室的伙伴,大家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

方春成负责“新生”的销毁任务。在销毁之前春成瞒过了监管人员,将“新生”的芯片调换了出来。

事后谁都不知道实验室里面少了一具仿生人。

方春成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瘫坐在自己的沙发上面,眼睛注视着墙壁的钟表,随着时针分针的转动,自己意识模糊起来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了一个木架上,周围的人带着谩骂和指责纷纷抱着柴火放到自己周围,“你放出了怪物!你害了大家!你才是害的我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我们因你流离失所无处可去,我要你跟着我们一起陪葬!”

有一个女孩手上拿着燃烧的火把走了过来,春成眼睁睁的看着柴火被点燃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了双眼,看着火越烧越旺,周围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只露出来一个面容,“新生”隔着燃烧的火焰在冲着自己笑。

随后自己从沙发上惊醒:

拿起桌子上方四年前妻子寄来的信件:

春成你们今天那边忙的怎么样呀,在外面,可不跟在自己家里面一样,你身体多多注意啊,在外面这么大老远的,大家好像都去外地了,不知道你们后面还会不会有机会聚在一起,都出去了....

春成察觉到了信封底部的一丝异样,自己之前并没有察觉到信封底部自己和妻子的合照,方春成拿着照片放到了自己的手心细细端详,轻抚掉沾染上的灰尘。

他感觉到了自己家的呼唤,来自自己的家庭的呼唤。

窗外的雨势渐渐变大,伴随着忽隐忽现的闪电,方春成将自己的照片放回桌面,走到窗边在窗户上面拿着手指写着我看不清楚的字,我看不透他此时的想法,但好像他此时很有心事,写字的时候眉头紧皱。失神的望着外面。

方春成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打开房门走下楼去,迎接外面的风雨,房间是他的安全区,但外面不是,现在外面天气较为恶劣,他觉得这对他有所挑战,他想去面对外面的风雨打断自己纷乱的思绪。

转身下楼后的方春成雨水掺杂着风扑面而来,使得方春成眼睛都睁不开,很快自己浑身湿透,衣服成了贴身雨衣。

“我喜欢这种感觉。”

天之城的行人都匆忙的赶到没雨的地方躲起雨来,路人都用异样疑惑的眼光看着方春成,来表达他们的不解,

方春成用手去感触着雨水从自己的手中滑落

对面小店里面出来了一个打着伞的小女孩拿给了方春成一把透明雨伞“叔叔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回家呀,在这里淋雨人会感冒的”

方春成对此突如其来的事件感到有些惊讶:“小朋友谢谢你的伞,也谢谢你。你快回去吧,外面天气蛮差的”

方春成目送小女孩送回小店后和小女孩和她的家人团聚在一起后离开。

一个人走到桥边,现场的人们围观着一个男士要跳河,记者在旁边不断的记录和拍照记录下这难忘的瞬间,旁边有官方的还有非官方的人,他们将即将要跳入水中的男士团团围住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救援人员在尝试着和他做一些语言上的沟通。

“你怎么样!你站在那边实在很危险!你要冷静!不要盲目的做出你一时间认为必须要做的事情,你先下来,我们有什么事情都要相伴都发慢慢解决的呀,不要一时的冲的而去去做出自我结束的选择。”

跳桥的男士回头看了看周围的人

转身跳了下去,在江面溅起来一瞬间的浪花,逐渐的只能在桥面上方看到下面一个小小的人头。

行人们转身看向看他们,他跳下去!报社记者拿着手中的设备扫向江面:“看这个人跳下去了。”

另一人“这么高它肯定会死了吧”

另一人“会不会有人来救它,这么高的地方这个人肯定死定了”

另一个人“我还以为这个不会跳下去了,这个地方距离江面有这么高。”

又一个人“他怎么这么着急呢”

方春成在后面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此时又想起了春成刚才自己的梦境,匆忙离开了此地,

雨渐渐地停了下来,方春成也离开了闹市区,这场雨已经暂时洗刷掉了城市的尘土。春成回望着重新恢复嘈杂的集市。

回到家中,方春成换掉了自己的衣服回到自己的卧室,拉开窗帘等待着待夜晚来临。楼下传来一个老者教训年轻人的声音“年纪轻轻要振作起来,你看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还在动弹着呢,大爷我啊忙着前半辈子就想着图个一时间的清闲,没想到到了下半辈子也没咋闲下来。”

春成站在卧室窗台望向外面的住宅的人们,一家人聚在餐桌旁边,,母亲在沙发上哄着孩子入睡,在窗前的桌子上,一个姐姐在指导着弟弟写着作业,眼前看着电视的一家人,前面的孩子们在把弄着自己的玩具,放眼望去眼前有密密麻麻的住宅,形形色色的人们在住宅中在眼里穿梭....

春成此时心意已决,推开卧室的门将桌面上的照片放到了自己的胸前口袋里面,披上了大衣,将一些稿纸收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手提箱中走了出去。

“先生你要上车吗?我看您站在这里许久了”列车员又重复问了一句“先生?您要上车吗?”

身穿大衣的春成此时不知在思考些什么,被列车员的重复提醒下回过神来,站在车门上的列车员又重复一遍,“先生您要上车吗?”这次春成彻底反应了过来,对着列车员回以微笑“上车。真的很不好意思”随即提着手提包就向车厢内走去。

在其后面的微胖男人看到这一幕“嗷吆!这个人可真奇怪。”

列车员同样以一种微笑问询“先生您要上车吗?”微胖男人同样以微笑看着列车员“当然”随即进入到火车内部。

方春成看向火车的窗外,外面的灯光由明亮逐渐转化到黑暗,自己将目光从窗外收回,随着火车走到了颠簸路段,车内的灯光开始变得忽明忽灭最后趋于稳定。

到了下半夜,火车到达了站点,站点除了旁边灯火通明的酒馆,其余一片死寂。方春成在归途的车站失去了方向。

不断有一伙人在酒馆出来,喝醉的他们互相帮扶,有一些单独在此地的人则直接瘫倒在地上,好心的老板,专门给酒馆内部腾出来了一个位置,给这些喝醉酒无处可去的人们在今天夜里有一个归处,

方春成和走出来的人擦肩而过走到了酒馆内部,点了几瓶酒和一盘花生坐到了一处角落里。

酒馆内部吵闹的音乐和交流声一直没有断绝,方春成依稀听的清楚隔壁桌子上的讲话。

人物1:“哎我跟你讲小镇上面有人去山里迷了路第二天才下来,整个人有些变得神神叨叨”

人物2:哎!我知道这件事,就是镇上的那个那个,不着调的还以为他见鬼了呢,听说是天黑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人物3:你们快看我们隔壁那桌单独喝着闷酒的人,他肯定才刚到这里来,人生地不熟的,或许还有一些心事。”

方春成手中握着半杯酒,眼睛看着自己被杯中浑浊的酒水晃了晃,又望着眼前的氛围蜡烛,摇摇晃晃的火苗,感觉随时都要灭掉似的。拿起筷子不断的拨弄眼前的那盘花生。

方春成:“老板娘!再来点酒水。”

人物3“;看看这个这个列车员可是真能喝啊!这一小会一瓶酒已经下肚了。难道是被那个女子伤了心?”

3个人窃窃私语,嘻嘻的笑着。

旁边的两桌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两桌打闹了起来,酒馆中的众人不断地给他们腾出地方,老板和老板娘和其工人冲了上来才将两方人员劝开,一场闹剧才得以结束,老板和老板娘不断的向双方赔笑....

方春成起身走到了酒馆吧台“老板结账”并向老板买了一个手电,走出了酒馆。

突然走到外面,冷风风吹得方春成一哆嗦,将大衣的扣子扣上两个手臂环抱在自己的怀里保证温暖,踉踉跄跄在路两边昏暗的灯光的照拂走出了火车站台,

喝醉的方春成靠着自己手中微弱的的灯光探照着自己记忆中归家的路,走了几步随即被自己的右脚绊倒,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大脑的晕眩感已经暂时无法让他重新拿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他操控着自己仅仅能动的手臂从口袋里面拿出那张照片。睡着了.....

在梦中方春城推开门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淑仪。看见从厨房出来的自己走了过去吻上了淑仪的嘴唇“吃饭了。”

淑仪慵懒的坐起来,“等下陪我走走,相聚总是短暂的。”

“你呀,你就一心扑倒你的超晶材料研究里面吧!有我没我,我看都一样。”春成打趣道

“我们要个孩子吧。”冷不丁的淑仪冒出一句话,让两人都有些沉默。此时的画面流转,自己就像是进入了一个转盘当中,画面切换到在村子后面走着的二人,梦境中的春成在旁边看着,他记得这个地方是自己求婚表白的地方,两个人走在这个村子后面的街道,春成现在才看到当时有人在田野里面在偷偷地观望自己。

春成“你啥时候去平遥城,等我们的手头上忙完我们就结婚好吗?”

“那某人可要等一等咯,你呢到时候就等我的消息吧.不过呢我们先拉钩,不然不做数哦。”淑仪的小指伸到春成的面前。

二人的小指触碰在了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二人同时看向对方的眼睛,“谁骗人呢,谁就变成小狗。”淑仪后面加上了一句后跑到前面去了。

春成折下来几条柳枝,盘城柳圈跑到淑仪的跟前。“头低下来一点,我给你戴上。”

淑仪“哎呀脖子有些硬,低不下来。”

春成“淑仪快看!水渠那边有一个好大的白鸟!”

“在哪里呢!”淑仪转头望去

春成趁机吻上了淑仪的面颊。

“咦你这人怎么这样!”淑仪的面颊红了起来。

春成跑到前面去了。

淑仪“你还跑,你站住!你不要跑!”

此时的梦境画面又变动了,此时的春成在殡仪馆里面,透过一层玻璃和淑仪对望,此时的眼泪早就已经干涸了。

坐在地面上背靠着淑仪看向那一张黑白,目送着淑仪的躯体被火化,自己此时一无所有。

不知何时一位女性拿起了方春成手中的手电,将方春成摇醒,此时的春成的大脑并没有彻底摆脱晕眩的感觉。春成依稀感觉有人在拿着手电照着自己,缓缓的睁开眼睛,刚才流了太多泪水的眼睛已经有些模糊看不清前方。

过了一会自己的眼中才浮现出一张人脸自己下意识的喃喃道“淑仪,你是淑仪?,你回来了。可是你怎么一个人。我们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怎么没跟你一起。”

眼前的淑仪缓缓的吐出六个字“博士,我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