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魔药课论文
“安德鲁，你今天怎么这么晚，都快迟到了。”秋·张坐在魔咒课的教室看着匆匆跑进来的安德鲁，环顾了一圈教室，“嗯？莱尔德怎么还没来？快上课了。”
“他这两天一直往图书馆跑，似乎在查什么资料，要踩点才能来，诺，他来了。”安德鲁猛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
莱尔德踩点进了教室，向自家院长道了个歉，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手上还在不停地写写画画。
“他这是怎么了？”秋·张和安娜面面相觑。
“估计是他的魔药课论文有进展了，我看他这两天查的都是魔药相关，而且是大量的低级魔药，要不是昨天我摇了他几下，他估计在魔药课都是这种状态……你们懂得。”安德鲁打了个冷战，似是想到了什么后果。
两个女生也是一脸后怕，显然对斯内普教授也是印象深刻，听到弗立维开始上课了，都不再讨论，认真听起课来。
图书馆，莱尔德伸了个懒腰，看着桌子上自己忙活了两天的成果——《魔药规范化配置的可能性研究——以低级魔药为例》，很满意。
“咚咚咚”
“请进。”阴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什么事？”斯内普疑惑地看着推门进来的莱尔德，放下了手中的正在配置的魔药，拿出一瓶吐真剂“你接下来的回答最好能让我满意，不然，我就把这瓶魔药给你灌进去。”
莱尔德看着桌子上众多珍贵的材料，虽然认不出斯内普正在配置什么，但也知道一定是很珍贵的魔药。
“这是我的论文，教授。”
“放在哪儿，等会儿。”斯内普继续桌子上的操作。
莱尔德看了一会儿他的操作，他知道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知识范围，确定自己无法从中学到什么东西，开始观察起斯内普的办公室。
只能说斯内普不愧是魔药学大师，莱尔德只是站在他的收藏柜前不到两分钟，就发现七八种书本上说以及绝迹的材料，还有几种辨认不出的材料。
站在收藏柜前感慨了一番，回头看到斯内普教授已经开始翻阅他的论文，眉头渐紧，莱尔德转了一圈，在书柜上拿了一本书，也坐下读了起来。
“讲解一下你的论文思路。”斯内普放下手中的论文，打断了莱尔德的阅读。
“教授，在看您推荐的那些书的过程中，我注意到，大量的魔药配方中总是有‘少量’、‘一点’、“一小撮”之类的描述，而且存在大量不同的单位，显得混乱，于是我提出一种方法，我们是否可以规范各种单位，结合我了解到的麻瓜的化学实验……”
莱尔德显然准备得很充分，开始一一例举他这几天查资料时找到的例子。
“你提到我们可以借助麻瓜的仪器帮助我们配置魔药，真的有这个必要吗？”斯内普因为喜欢麻瓜出身的莉莉，加上他混血的身份，对麻瓜无恶感，但是对麻瓜也并无兴趣。
“那为什么我们不试试呢？”莱尔德让他带自己去一趟对角巷，从那里回到普通人世界的商店里，买了一些量筒，天平，滴管之类的化学仪器。
莱尔德让斯内普用他论文中的方法写了一种魔药的配置流程，然后当着斯内普的面，用这些仪器配置魔药。
斯内普站在一边仔细看，脸色逐渐变得复杂。
“完成了，教授。”莱尔德将配置好的魔药递给斯内普，晶莹透亮，稍有杂质，显然品质不错。
斯内普拿起魔药，仔细观察，以他的眼光，他自然看不上这瓶魔药的质量，但是他挑选的这种魔药最难的就是把控材料的量，手上这瓶魔药的质量已远超出一年级小巫师的能力范围。
而且，看着整个操作过程，他已经完全看出规范化配置的潜力，最大的作用，就是能让小巫师快速掌握魔药配置，提高魔药配置的成功率。
“把论文放在这，周五晚上再回来。”斯内普一脸复杂地看着手中的魔药和桌上的论文，挥了挥手。
他已经看出了这篇论文的影响力，甚至可能会完全改变以后的魔药学，但是必然会伴随有大量的争议，一方面，影响了太多人的利益了，另一方面还有不少老顽固，他们可完全看不上麻瓜，认为配置魔药是高贵优雅的操作，无法接受这样的改变。
想到这里，他带着论文找到了波比·庞弗雷，拉着她一起来到校长室。
“斯内普，发生什么事情了？”看到两人联手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邓布利多眉头微皱，有些担忧，庞弗雷夫人也盯着他，充满了疑惑。
“你们看看这篇论文。”斯内普复制了莱尔德的论文递给两人。
三人都是魔药大师，很快就看了个大概，再加上斯内普在旁边讲解，迅速把握了这篇论文的重点。
“真是绝妙的点子，你的想法？”邓布利多显然对这个想法也很有兴趣，庞弗雷夫人则是陷入深思。
“是莱尔德·布拉吉的，这不重要，问题是这篇文章要不要发表出去。”
“必须发表出去！”向来温柔的庞弗雷夫人此时却强硬地说道。
斯内普和邓布利多都是一惊，他们和庞弗雷相处了很久，了解对方的性格，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强硬的庞弗雷夫人。
“邓布利多，斯内普，你们没看出这套理论能救下多少人吗？”身为医生，她最先考虑到的就是在医学方面的作用，这套理论能大幅度降低低级魔药的成本。
斯内普沉默了，他想到了这套理论对魔药学的冲击，会冲击很多人的利益，但他没有往治疗魔药方面考虑。
“波比，冷静点，我们要考虑这篇文章对学生的影响。”邓布利多安抚了一下有点激动的庞弗雷夫人。
这篇理论对那些高深的魔药学大师会有影响，但不大，但是对那些初入魔药学，且以之为谋生手段的巫师来说，可能就是毁灭性的。
“莱尔德还是一年级，在霍格沃茨，我能保护他的安全，但是，有些老顽固可不一定会人认同这些，能不能推广还不好说。”邓布利多有些头疼。
“我去找希尔顿，邓布利多、斯内普，你们也去说服你们的魔药大师好友，我们要拉到更多的票，这篇论文一定要发表。”庞弗雷夫人一改往常的温和，有些雷厉风行。
“看来今晚不好睡了，可怜我这把老骨头。”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对视一眼，苦笑了一下，显然，今晚他们是没法好好休息了。
莱尔德连续肝了两天的论文，正在躺在床上陷入梦乡，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