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虎灵散的秘密
随着治疗了越来越多的人，刘长安和顾涵涵也开始有了压力，这一块区域的人口数量和他们原本的预计偏差太大了！
刘长安原本以为自己带来的物资已经足够，因为他和王夺两人准备了足够两万多人使用的灵符和粮食。
“虽然家乡有八九万人，但疫情这么严重，肯定有不少人死亡，能剩下两三万人就是顶天了。”
这是两人最初的想法。
但现如今，这个想法却显得有些可笑。
因为从第二天开始，刘长安和顾涵涵已经又治疗了5000人以上。
而预计将这一个小区域全部覆盖完成，大概就需要治疗1万人左右，但这只是刘长安家族附近。
而按照区域划分的话，类似刘长安家族附近这样人口聚集的区域还有18个之多。
之所以会出现人员误差估计错误的情况，一方面是魔修用的鼠疫是一种特别培养的类别。
它存在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人死亡，而是为了能够提供更多更高质量的魔气，这就要求尽可能的带给更多的人痛苦，而延长死亡的时间，痛苦的人数和他们承受的痛苦都会成倍的增加。
得了疫病之后，大多数人要熬上很多天才会死亡。
至少在目前这个时间段，这种鼠疫的致死率并不高。
这其实也是为何王夺的兄长能够在得了疫病之后还能跑到丹鼎宗附近的原因。
另一个方面，则是之前对于人口数量的估计是有巨大的偏差的。
刘长安和王夺两人在估算人口的时候，采用的都是丹鼎宗的官方数据。
官方数据的来源是楚国朝廷，可朝廷的数据，实际上是严重缩水了的。
楚王朝采用的是人口税，也就是按照人口数量来交税。
可是在这个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需要走出10里路的社会里，有没有一个官方认可的身份其实并不重要。
这就导致了在世家内有着大量藏匿着的人口，甚至于藏匿者比官方的户籍人口还要多的多。
两个条件儿一加，纵然顾涵涵也带着一批物资，让能救人的数量大大的增加，灵符还是有些不够用。
甚至于考虑到带来粮食的不足，灵符还需要用来来驱除本地粮食中的污染，就让灵符的缺口变的更加大了。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开源节流。
开源不用想了，刘长安和顾涵涵都不是符师，没有制作灵符的能力，刘长安虽然是炼丹师，但凡间一无灵材，二无炼丹炉，他的水平也是炼制不出丹药的。
纵然两人也可以施展法术，但这个做法太耗费灵力，偶尔用一下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唯一的办法就是节流。
于是，刘长安开始锻炼自己精细控制灵符的能力。
一个灵符的效果，最开始只够治疗三个人，但刘长安硬生生的凭借自己的锻炼，让其可以治疗四个人、五个人、甚至六个人。
一遍遍的重复这个过程，又尽可能的让一张灵符可以治疗更多的人。
“每多拆分一份，就能够多救一个人！”
刘长安只想着拆分，甚至顾不上考虑更多。
终于，刘长安做到了一张灵符可以救治十个人！
“这不可能！”
顾涵涵在一旁露出了震惊的目光。
九是天地之极，所以基础灵符在设计理念里边，最多也就是蕴含九个基本单位的灵力。
换句话说，就是一张灵符，哪怕你再怎么精细操作，最多也只能救9个人，因为这是设计的极限，已经是理论的最大值！
可刘长安，打破了这个极限！
听到顾涵涵因震惊而产生的轻呼，刘长安也突然从这种沉迷的状态当中脱离出来，然后也意识到自己无意当中竟然打破了一个极限。
“顿悟！”
这个时候，刘长安也知道了自己刚刚陷入到了传说中的顿悟状态，再回想刚刚自己的操作，刘长安却只能做到一张灵符救治九个人了！
不过，纵然如此，刘长安的收获也是极大。
刚刚的感觉还在，有着成功的经验，只要自己再不停的尝试，等到熟练之后，一定能够复现刚刚出现的效果！
“对不起！”
顾涵涵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的惊叫打断了刘长安的顿悟，立刻露出愧疚的神色，小声道歉起来。
她不是有意的，实在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给她的观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看着顾涵涵愧疚的样子，刘长安心生不忍，也便没有了怒气。
更重要的是，对于别人来说顿悟是一个很大的机缘，但对于有着系统的刘长安来说，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多弄一点灵机点，随随便便抽取一个天赋，就能达到远超顿悟的效果，
“没事，我收获已经不小了！人要有知足之心，既然已经被打断，那说明我的机缘还不够，只是上天借顾师姐的手让我停下，所以师姐也不必太过自责。”
刘长安虽是安慰对方，但说着，却隐隐感觉自己所说亦有几分可能，修士逆天而行，所遇劫难，并非仅仅只是天地之威，人劫也是劫难。
顾涵涵听了刘长安的话，心中愧疚稍减，又生出了一丝好感。
再看刘长安便觉得这个师弟除了资质优异，心性更是坚韧，别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说心生怨恨，起码也会有懊恼这样的负面情绪，可对方这情绪甚至连一瞬都没有，恢复的比自己这个外人还快。
“这样的人物，只要不陨落，以后在丹鼎宗必然是风云人物！”
顾涵涵已经给了不低的评价，但她却想不到，自己如今这个不低的评价对于未来的刘长安来说，说出去只会让人笑话。
不过这一次的顿悟，让刘长安还有一个另外的收获，那就是他终于弄明白了自己在家中的时候想到了什么。
当时的灵机一动，其实跟治病救人无关，而是触类旁通，想到了炼丹。
也就是清楚了虎灵散的秘密，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从1个标准分量的虎妖血肉开始添加，依旧没有试探出虎灵散中虎妖血肉比例的原因。
标准分量，就一定不能削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