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助眠眼罩
“话说回来，永恒究竟有什么魔法，能让老板这么上心？”乾安问道。
段菱悦正在调试助眠眼罩的思维信标参数，闻言解释道：“永恒的确是一个很神奇的种族，但论神奇，有什么比老板更神奇的物种了吗？”
“没有。”乾安如实回答。
毕竟在她的认知中，能和无机矿石共生的，能称得上人的物种只有老板。
段菱悦说道：“不过老板一般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而且那个永恒设计师好像真的有几分本事。”
“何以见得？”乾安来了兴趣。
“我父亲是永恒的子民，我问他怎么能找到老板的时候，他去求助了设计师。”段菱悦说道，“设计师似乎是永恒插在这世界的一个……”
“一个什么？”乾安问。
段菱悦说道：“说不出来，这种话就像是自动消音一样。”
“我大概理解了，就像是图书馆中的图书管理者一样，我们是图书，他是管理员？”乾安说道。
段菱悦点头。
段菱悦：“不对，为什么你能说出来？”
乾安说道：“可能永恒的语言水平无法抵达人类这种精妙的比喻？”
【恭喜你达成成就：钻空子（但也只是这样解释，其他人难道没想出来吗？）】
段菱悦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那个疑问。
老板和那个永恒的关系应该不错，不用太担心。
若是未来老板与那位永恒大人中间出了什么矛盾，她可没有多余的命去处理。
回头还是提醒老板收敛一些吧。
“阿悦，在想什么？”乾安伸手在段菱悦面前晃了晃。
段菱悦说道：“没什么，我在想要不要提醒老板适当远离那个永恒设计师。”
“为什么，难道那个永恒的设计师会吃人？”乾安问。“就算会吃人，老板那大部分的无机生命体也不好消化吧。”
段菱悦久违的感受到了一丝愉悦：“也是，相信老板的决断。”
但是于情于理，她还是得提醒老板两句。
几分钟后，乾归回到家。
依旧是澄阳跑出去迎接，小童跟在澄阳身后。
小童近些天和澄阳走的很近，永恒的能力有助于她的一些稍微复杂的研究。
“谢谢。”乾归对澄阳说道，“今天又在研究什么？”
澄阳说道：“老板不是要研究助眠眼罩？我在尝试将眼罩改装成头盔，虽然头盔比起眼罩而言有些笨重，但作为短时间内放松的方式也是很棒的选择。”
小童和之前一样不发言。
“嗯，公司会记在你的名下。”乾归说道，“这次是以永恒的名义担保，安全系数很高，你可以研究一些除眼罩之外的产品。”
澄阳的眼睛亮了：“真的吗？老板。”
“真的。”乾归说道，“要拿出配位的实力，加油，回去吧。”
澄阳和小童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乾归径直走向了地下室，她脚步放缓，敲了敲地下室的门。
“请进。”段菱悦说道。
乾归道：“好消息是一切顺利，未来半个月期间我还会去贵族区参加一场车展。”
“已经安排好了？”乾安有些意外，“老板，你是真忙。”
“未来你也会的，但我这时候不想说扫兴的话。”乾归说道，“我们讨论些有趣的问题，比如等下吃什么？”
段菱悦：“我不想再吃火锅了。”
乾安：“烧烤，我记得我们买了生肉来着。”
段菱悦：“能不能吃点主食，比如米饭什么的？”
“那烧烤就是配菜。”乾安秒回，“这样可以了吗？”
乾归说道：“除了火锅食材之外没有其他的食材了吗？”
乾安适当的沉默了。
乾归看向段菱悦。
“……好吧，我们出去买食材。”段菱悦认命道。
……
“你没有什么话想说？”乾归问。
段菱悦说道：“我不想出门，我们难道不能点外卖吗？”
“我看你的表情，还以为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乾归说道。
段菱悦有些沮丧：“那些话在家说也不影响，但我现在只想提议点外卖。”
乾归：“……”
段菱悦沮丧的情绪迅速扫清，她说道：“老板，你有没有遇到过捂嘴事件？”
“详细说说。”乾归说道。
街道上铺满了刺目的白，不用担心会被偷听。
段菱悦说道：“就是一些话明明在脑子里已经构思好了，但是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乾归迅速将这种状况与被禁言的救世主系统联系起来，她说道：“是不是说，就算说出来了，也是难以理解的乱码？”
“嗯……口述的话根本说不出来。”段菱悦说道，“我试试打字说明。”
段菱悦打字：【小心设计师，他有可能&*%￥@#%……】
乾归：“我知道他是观测者。”
段菱悦脸上的震惊一时难以用语言形容。
“看起来还是个有点身份的观测者，”乾归说道，“我猜猜，你觉得这件事能在家里说，是因为乾安也能说出这句话。”
段菱悦点头：“实话说，这种情况让我感到有些不安。”
乾归点头：“的确。”
维克曾提到过救世主系统可能来自于观测者，而救世主系统前几次被“捂嘴”都是因为提到了类似于“因果”和“未来”之类的字眼。
段菱悦提到设计师的时候会被“捂嘴”，但是她不会，乾安也不会，也就是说“捂嘴”并不将时间视作参照物。
会是永恒吗？
永恒和“因果”也不该有什么确定关系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最后在超市买了不少排骨和鸡腿。
“我感觉我们要买点绿色食品。”段菱悦说道。
乾归问：“比如草鱼？”
段菱悦：“是的……不是，我指的是蔬菜，我们家难道没有一个人喜欢吃蔬菜吗？”
“是的。”乾归说道，“买点吧，就当是为健康着想了。”
两人折返回蔬菜区。
“话说回来，为什么要制造助眠眼罩？”段菱悦问道，“虽然这是我的主意。”
乾归说道：“大概是因为这种东西能更快进入贵族区吧，万一贵族区有人需要这种看似无害的眼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