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贾张氏:许大茂玷污我
秦淮如倒是挺为傻柱出力,为了长期饭票蛮拼的。
警察一看院里聚这么多人,坐在地上大哭的贾张氏,躺在地上生无可恋的许大茂,一副车祸现场,警察就奇怪了,询问怎么回事?
易中海连忙说:“没事,没事,邻里之间闹了点误会,说开就好了。”
“你们可要为我老婆子做主啊,我被许大茂个狗日的玷污了,我不找活了。”
“什么,有人耍流氓!”
许大茂一听这个,这是要毁了我啊,咕噜一下坐了起来,大喊:“警察同志,是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太婆冲过来亲我,我的清白没了,你们要给我做主啊,要不然我也不活了。”
易中海赶紧对两人小声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儿在院里说,别麻烦警察同志了。”
刘海忠和闫埠贵对警察说:“没有的事,全是误会,就不给政府添麻烦了。”
院里的事儿,他们仨是一点不想让外人插手,尤其是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
大杂院管事大爷大妈是建国初期设立,那时候刚解放,四九城内有鱼龙混杂,所以街道委派每院选举出一管事,用来借助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又可防敌防特。
可这么多年过去,大院管事早已成了过去式,现如今每条街道都有居委会,每天还有热心小脚老太太走街串巷巡逻,真有什么事可以及时解决,再不行就去居委会解决。
唯独95号院特殊,事少,几乎没有什么事麻烦居委会的,因为院里的大事小情,已经被这仨人捂的严严实实。
别的院那还有什么大爷大妈之类的管事,也就他们仨一直拿着鸡毛当令箭。
易中海不用说,轧钢厂八级技工,全院工资最高的,徒弟一大堆。在厂里和院里威望最足,平时爱管闲事,谁家有个大事小情,婚丧嫁娶的都乐意找他,平时说话四平八方,众人服他,唯独对傻柱和贾家有点偏心。
其实怎么回事,大家心里也知道。
刘海忠,官迷一个,加上又是七级工,徒弟一大堆,而院里大部分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职工,也惹不起。
唯独一个文化人就是闫埠贵,能写会算,又是教书匠,颇受人尊敬。
他之所以积极当院里的三大爷,也是能捞一点好处,平时大家说话对他客气。
他们仨把持四合院所有事物,俨然已经将这里当成了他们的自留地。
就像此时,三人想将事情大事化了,小事化无,让警察走,这些不用他们管,可警察同志怎么可能听他们的,明显看出他们在掩饰犯罪。
领头的中年警察把三人呵斥一顿,说他们想包庇坏人,窝藏流氓?
这让三人吓得菊花一紧,连连摆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警察并没有给他们仨机会,先是询问贾张氏,许大茂他怎么对你耍流氓了?
警察似乎认定许大茂耍流氓了。
在过去,如果有女子到官府报案,因男女之事,一般情况下只要这女的敢说出来,就一定是真的,男的冤死也活该!
因为在过去,女子对于贞洁极为重视,甚至很多朝代还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有甚者,女子出嫁前,是不可以看除家人以外其他男子的。
大清律有一条写道:奸出妇人口。只要女子到公堂上说“你侮辱了我”,那官府二话不说就会治你得罪。
现如今刚解放多少年,广大妇女同志普遍保守,对名节和清白很看重,就算真有什么事,都不敢说出来,说出来代价太大,要一辈子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目光和闲言碎语之中,一辈子抬不起头,更有甚者夫离子散,最后自杀。
这种奸出妇人口的说法,即便是放到现代也一样,被冤枉了,大家下意识就相信女的说法,你说这事怪不怪?
许大茂看到警察去询问贾张氏,吓得亡魂大冒,连忙爬起来过去解释:“警察同志,是她跑过来抱着我就亲,这大家伙都看到了,你可不能冤枉好人,错放了这个老流氓。”
“说谁老流氓了。你个王八蛋,玷污了我,还敢不承认……
就是他非礼我,警察同志,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我冤枉啊,警察同志,你不信问问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他们,他们都看到了……”
许大茂差点有理说不清,急得满头大汗。
闫埠贵急忙上前作证,许大茂是清白的,刚才是误会。
“什么误会,明明是这死老太婆跑过来勾着我脖子,起劲亲,呸,一嘴口臭,多少年没刷牙了……”说说的,许大茂开始干呕,像是大怀孕一样,趴在地上连连吐。
许大茂想起刚才贾张氏亲他的时候,伸舌头了……
越想吐的越厉害,脸都紫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许大茂脸色都变了三四次了,像是开了大染缸。
“大茂,大茂,你怎么了!”娄晓娥拍着许大茂后背,焦急询问。
几个警察大概也了解怎么回事了,见贾张氏还在闹,顿时呵斥:“你这老太太好不讲理,跑过来亲一个小伙子,反而倒打一耙,你再胡闹,我们就把你带回去。”
贾张氏收起哭腔,麻利爬了起来躲在秦淮如身后。
秦淮如苦笑对着警察赔不是,道歉,说什么贾张氏气糊涂了,家里孩子被人打了,现在还没找到人。
警察刚要询问怎么回事,许大茂吐了半天,一擦嘴,阴沉着脸,举个手说“我,我要报案,我家丢了一只老母鸡,我怀疑是她家孙子棒梗偷的。”
贾张氏一看许大茂指着自己,气的大骂:“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狗东西,你敢冤枉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警察急忙拦在两人中间,呵斥贾张氏,在我们面前还敢胡闹,我看你是真想进局子冷静冷静。
随后又对秦淮如说,让她看好自家老人,在胡闹我们只能带回去教育。
随后询问许大茂事情经过,秦淮如一直打岔,焦急的不行,频频回头看傻柱。
而傻柱明白怎么回事,可他看着几个警察一身警服就打怵,也不敢动啊。
院里和轧钢厂厨房这些人,他敢咋呼咋呼,因为有人给他兜底,可出了这里,就不大好使。
傻柱真的傻嘛,明显不是,反而很聪明,唯独对上秦淮如,聪明的大脑直接宕机了。
秦淮如见警察要去贾家询问棒梗,担心三个孩子顶不住压力,跑过来拉着傻柱的手臂,哭得暴雨梨花,可怜的似老猫叫春,让他想办法。
傻柱被哭着心乱如麻,挠挠头,硬着头皮说“棒梗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偷鸡,你们说话也靠谱点,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我抓的,等会我赔给他。”
这话一群人愣住了,不可置信回头看向傻柱。
傻柱认真点点头,感觉赔给许大茂就完了,问题并不大。
许大茂瞪大眼睛,随后气急败坏大骂:“你踏马的傻逼吧,这种事你都认!”
许大茂早就反应过来了,刚才曹文蛟说是棒梗偷的,今天他去厨房的时候,见棒梗来厨房偷酱油,他偷酱油干嘛?
明显就偷摸吃了他家的鸡,刚才贾张氏把他气糊度了,还想给他扣上流氓的罪名,虽然是事实吧,可他耍流氓也不对着这个死老太婆耍,这让以后名声还要不要了?
真要是因为这个被警察带走,他放映员工作整不好要丢了,所以要报复贾家,这才当着警察面报警,抓了棒梗再说,万万没想到,傻柱这个二百五这时候又跳出来承认是自己偷的鸡!
“何雨柱同志,你确定偷了许大茂同志家的鸡?”警察怕搞错了,因为他们已经了解过,这是轧钢厂的厨子,应该是不缺吃喝。
傻柱犹豫了,可看到秦淮如欲说还休的泪眼,咬牙跺脚,点头说:“没错,我跟许大茂从小有矛盾,他一直说我跟秦淮如不清不楚,败坏我的名声,所以我才抓了他家一只鸡……”
“既然这样,带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