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个功法过分努力
面板提示映入眼帘。
【提示:鉴于某些特殊原因,寿命一栏无法进行加点,开启替代功能,宿主可消耗扬善值对功法进行推演、融合,解锁更高层次。】
看到这里,姜煌有些意外,这面板还挺人性化,看到自己攒了这么多扬善值用不了,开启了新功能。
看向功法一栏。
【野狗拳(圆满)、破风刀法(圆满)、经史子集(小成)、君子六艺(圆满)、针灸医术(圆满)、松柏不老功(第五层,暂不可升级)(法术:噬元返生,加速回气)(融合/推演)】
果然,在松柏不老功法后面出现了融合与推演两个选择。
提起这面板上的几门功法,说来也有一段典故。
这野狗拳是姜煌救助一个江湖人士所得,那汉子被火功伤了肺腑,逃到镇上已经濒临死亡。
这种事并不少见,镇上人见怪不怪,合力将人送到长人居,姜煌花了不少功夫为其治疗,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汉子无以为报,把家传老拳献给了姜煌。
拳法本无名,汉子施展起来宛如疯狗乱舞,大黑看到也在一边人立而行,狗爪挥舞的虎虎生风。
姜煌见此情此景,就为其命名野狗拳。
靠着这套野狗拳,姜煌打遍郭北县的武馆没有对手。
他本以为这些武馆能在县城立足,多少有点压箱底的本事,没想到全部都是银样镴枪头。
来来回回使的都是几招庄稼把式,就知道唬人,两三招式就被撂倒了。
姜煌大失所望,觉得没必要为这些武功浪费惩恶值。
后来姜煌救了一个慕名而来的刀客,被治好了暗疾,突破瓶颈。
刀客说已经二十多年未曾寸进,无以为报,拿出家传破风刀法抵医资。
对于能够增强自身实力的功法,姜煌自然来者不拒。
可惜行医两年,也就遇到这两门真功夫。
这些江湖武功对付一般的妖鬼勉强能拿得出手,但是真遇到大妖魔,却是捉襟见肘。
就算是物理驱魔第一人左千户,武功超凡入神,最后也是葬身妖魔之手。
只有百年前那持剑卫道的剑侠凤擎天,护正辟邪,能够勉强与千年精怪一战。
念头一动,松柏不老功后的【推演】一阵闪烁。
一行行字幕在面板上快速跳动,扬善值也在逐渐缩减。
【松柏不老功想要往更高层次进发,前往乙木精华中闭关。】
【第六年,松柏不老功开始顿悟,察觉自身特性不足所在,开始修补缺陷,开始向着更高层次冲击,你对木之一道理解加深。】
【第十年,松柏不老功顿悟完毕,突破桎梏,进化为乙木枯荣长生功,你领悟到了乙木精髓。】
【本次推演结束,消耗扬善值10000点,获得乙木枯荣长生功(未入门),可消耗惩恶值加点)】
姜煌看着过程微微发愣,内心只想感叹一句,这个功法实在是太努力了,竟然自己推演出了新的功法。
梳理了一道脑海中对乙木之道的感悟,姜煌感觉无形中有所升华,不止延年益寿那般简单。
如今只要积攒惩恶值,就可以继续突破境界。
看面板描述,乙木枯荣长生功应当比松柏不老功强上许多。
下一次加点说不定会带来惊喜,有什么新法术呈现。
解决了无功可练的窘局,姜煌轻松许多,只是内心中的危机感并未消除,毕竟自己的寿命只剩两年,还找不到危机源头。
唯有不断变强,在未来的某天危机来临之际,才有更强大的力量保全自己,同时力所能及的庇护他人。
想到这里,姜煌暗暗下定决心,明天就开始行动。
一夜修炼,姜煌体悟练气境奥妙,感受充盈的法力在四肢百骸奔腾流转,循环周天。
次日天蒙蒙亮亮姜煌就早早起床,看了眼被灰云笼罩的天,感受着湿润的空气,摇了摇头。
洗漱完毕准备出门。
大黑晃动着尾巴,跟在身后。
姜煌关院门时看到大黑窜了出来,低喝一声“边去”,示意它留在家中。
大黑撇过硕大狗头,当没听见。
俗话说遛狗不纤绳,就是狗溜人。
姜煌日常也没有遛狗的习惯,大黑也是一直看家护院,鲜少外出。
说是看家护院,其实除了吃就是睡,偶尔接待一下前来送谢礼的病人。
主要是这狗东西高三尺有余,头尾接近六尺,浑身肥肉走起来直颤,都快看不见眼睛了。
所以姜煌出门也不带它,怕吓到街坊邻居。
“算了就当溜溜你,带我去牛铺租一头牛车。”
姜煌一身黑衣,丰神如玉,翻身上了狗背,拍拍肥硕的狗屁股催促。
他也不嫌脏,这狗东西两三天就会钻进缸里洗澡,甚至还会摘荷叶搓背,油亮的毛发一尘不染,比许多镇民都干净许多。
姜煌的君子六艺可是点满的,骑马都小菜一碟,何况是是骑狗。
大黑扭过头瞥了姜煌一眼,翻着白眼,好像在说你自己没腿吗?
见姜煌眼观鼻、鼻观天,大黑不情愿的撒开爪子,朝东边街道冲了过去,速度飞快。
左闪右躲,灵活的避开行人,引得镇民一阵惊呼。
不过镇上的人都认得大黄狗,知道它极通人性,私下都称一声“狗管家”。
“狗管家巡街!”
“姜大夫骑狗啦!”
“骑狗烂裤裆啊姜大夫,您还未成婚呢!”
“大狗狗!大狗狗!”
见到姜煌在狗背上,众人也不那么惊讶,甚至善意提醒。
大黑在包子铺前驻足,回头暼了姜煌一眼。
“齐老板,来五个青菜猪肉包子。”姜煌自然知道这货无利不起早。
“好嘞,姜大夫,您拿好!”
包子铺的伙计熟练的用油纸包好热腾腾的包子,递给姜煌。
姜煌付过钱,自己掏出一个咬了一口,又给大黑塞了一个。
路过转角,从袋子里掏出一个,丢进了老乞丐身前的碗里。
乞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仰躺在墙角酣睡,听见声响半眯着眼,见到是姜煌裂开嘴角,露出一嘴黄牙,拿起包子就啃了起来。
姜煌未做停留,来到最南边的人来人往的车马铺,租了一头老黄牛。
里面牛棚中有伙计拿着陶罐在挤牛奶,大黑目光灼灼的盯着。
姜煌拍了拍它的狗头,牵着牛车就朝着煤油铺子走去。
过了半晌,伙计将一坛坛黑乎乎的陶罐搬上了牛车,整齐码放好,有二三十坛。
“姜大夫,这是我们店里所有的货了!你真可有眼光!这猛火油烧起来,火势那叫一个烈!”
店老板对姜煌竖起了大拇指,同时不忘拨动秤杆子上的红绳,悬挂的秤砣也跟着移动。
将多出来的银子细细切下,恭敬的递给姜煌,“一共十两三钱二分,给您抹个零,收您十两整!”
姜煌接过,并没有拒绝店家的好意。
如果他执意推辞的话,店家反而不安心。
在镇上,不管他买什么东西都会优惠一些,这是松陵镇约定俗成的规定。
将牛车赶到长生居门口,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等着就诊。
一看到姜煌过来,都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个个急忙打起了招呼。
姜煌点头回应,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站在门前台阶上,口含法力喊道:“乡亲们,松陵镇要大祸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