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新的能力:死神之眼（二合一）舔狗？战狼！
完全区别于圣光女神的另一种窒息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瞬间就将半边的天空染上了一层极致的黑暗。
突如其来的死黑将现场除了圣光以外的任何物质都给冲刷得一干二净。
“死亡……”奥伊勒轻声吐道。
此刻他的身体以中间的胸膛作为分割线，一半散发着圣光一半歌颂着死亡，就好像这泾渭分明的天空。
当死黑出现后，天上那白色的没有了刚才的脾气，流动的速度顿时快了许多。
奥伊勒只是瞥了一眼就没有再过多关注。
鸡蛋永远不能同时装在一个篮子里。
借助这个时机，奥伊勒举起满是浓郁死黑的左手然后猛拍大地！
“愿这些对短暂的生命而恐慌的贪婪者在您的指引下，回归到死者的国度，聆听您的真理，为您敲击神国的钟声！”
刹那间，浓郁而又如同荆棘美色玫瑰的死亡烈焰在两点半开始熊熊燃烧。
“啊！”一声无比痛楚的闷哼声响起。
奥伊勒回首望去，只见皮尔浑身疲软半跪在地，一块干枯的碎片从他的脸上滑落跌落在他的手上。
“这是？”
“你脸上的一块肉，你将会在不久后回归到死亡女神的天国之中聆听祂的教诲。”
奥伊勒走到皮尔·杰里的旁边坐下，平静地看向前方燃烧着的藏宝，然后继续说道：“不过不用孤单，还有他们在陪着你。”
“啊啊啊！”
话音刚落下，两人的耳边就已经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只见和皮尔一起共患难水手们身上的肉皮正在不断掉落。
“是吗？”
皮尔阴晴不定的站起身，俯视着奥伊勒。
他哪还能不知道，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所谓帕诺家族的少爷！
而是一个不知从哪来的疯子！
不过皮尔并没有询问‘你究竟是谁’这种在现在看来毫无营养的问题。
他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来！
强忍住灵魂被撕裂的痛苦：
“你说的回归，我们还能回来吗？”
“从单一的角度上来说，你们是去聆听死亡女神的教诲自然是可以回来。”奥伊勒很认真地说道：“根据以前客户的体验反馈，他们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精气神面貌都变得不一样！”
“这样啊。”
听到前面的话，皮尔忍不住地松了口气。
极端的聪明人都是自私的，在他心目中最为宝贵的并不是那常人所追求的纸醉金迷，而是生命。
“不过从现实的角度上来说，你们是不会回来的。”奥伊勒那悠扬的声音再次响起。
皮尔·杰里：？？？
这一口大喘气，差点没让皮尔直接前往死亡女神的神国。
嘴角渗出丝丝的血迹，那几乎已经看不到肉的脸扭曲得吓人。
“你这是在耍我？”
“我可没有耍你，我只是陈述事实，如果换做是你，如果你回来你会放过把你送到神国，让你那么难堪的人吗？”奥伊勒用手地着腮，颇为懒散的摇摇头。
有理有据，无懈可击！
皮尔的那双空洞的眼睛，能够看到他的灵魂之火在不断震颤。
“如果我回来，我不会杀你。”
极致的痛苦连最基本的站立都无法保持，沉声说道：“我希望你了解一下我这个人，我做出的承诺，我肯定会做到。”
这确实。
奥伊勒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皮尔的人气之所以那么高，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在于他只要作出承诺，必将践行到底。
很符合传统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洗白行为。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不要忘记，皮尔就算再怎么坚守诺言，他也是真正的聪明人。
他这样的聪明人总会在承诺中找到话语漏洞，然后化被动为主动，虽然说着不杀人，但是弄成植物人也不算杀吧？
自己能够掌控如今的局面，可不是因为在智斗的较量中取胜，而是在对弈的过程中，自己不讲文德地直接把棋盘都给掀了。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奥伊勒点点头。
“所以，你是......”皮尔瞬间升起了希望。
“可是我拒绝。”奥伊勒双臂交叉在胸痛面前，言之凿凿：“我干嘛要了解你，我是牧师，你是海盗，我们是天然的敌人。”
“你！”皮尔终于绷不住了，憋下去的那口血终于还是涌到了嘴边。
噗嗤！
这种话该是从你这种正派牧师嘴里说出来的？
皮尔望着奥伊勒。
奥伊勒那平静的眼眸深处有着超乎寻常的轻松。
他要静静地等待那死亡女神将皮尔的灵魂拉到死亡国度的时刻到来。
届时，奥伊勒便会拿出手枪“丧钟”，真正地为他们敲响死亡的丧钟。
虽然在献祭的过程中不能动手，但是献祭完成以后总没事了吧？
“作为牧师，就算是面对敌人，你最应该做的不是杀戮而是救赎！”
“我现在就是在救赎”看着那想要在嘴遁方面与自己碰一碰，现在却乱了方寸的皮尔。
奥伊勒温声说道：
“你身上的罪孽太过深刻，能够焚烧你身上罪恶的也只有神灵。”
“总之一句话，真正救赎你的是神灵该做的事，现在我能做的就是送你去见神灵。”
皮尔·杰里：......
皮尔那一丝不苟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句话简单且粗暴，甚至让一向善于诡辩的皮尔都找不到那种薄弱的点如何开口。
这直接堵死了他所有的道路！
直接动武，这是触犯神灵的底线！
动嘴的话，这疯子的脑回路又那么清奇，根本不在同一频段上！
万万没想到，连大地海盗团都不放在眼里的自己，如今竟然要如此憋屈地死去
生命逝去的恐怖涌入他的灵魂，极致恐惧的浪潮将整个人都给吞没，他那双只剩下血肉的手臂抱着头，发出不甘的嘶鸣：
“我不甘心！”
“我的计划刚刚做好，我刚刚回到海上，我的时代还没有开始！”
“我不想死啊！”
他张牙舞爪，带着血海深仇扑向奥伊勒，发出绝望地嘶鸣：
“我诅咒你！”
“你这个恶魔！”
“我诅咒你的灵魂将会堕入无边无际的地狱，你那肮脏腥臭的灵魂将会在绝望的荆棘之森中被路过的食尸鬼撕咬！”
“又来一个想要将我的灵魂堕入无边地狱的。”
奥伊勒扬眉。
将自己的白衣修袍往后缩了一下，看着那已经达到极限的皮尔，奥伊勒觉得自己作为牧师，应该要对临终的人进行一波死亡关怀。
下一秒，在皮尔那噬人的目光下，奥伊勒蹲了下来。
轻轻摸着皮尔的脑袋，无比温和地点点头：
“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我灵魂肮脏，小皮尔最厉害了。”
“你！”
望向奥伊勒那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皮尔怒火攻心，眼睛空洞的灵魂火焰在这一秒内大盛，然后又瞬间熄灭。
看到那无力地躺在地上，久久没有回应的皮尔是不是真的被抓去劳改时，一股死黑的潮水淹没奥伊勒的大脑。
当潮水褪去，一团暗耀的光点升起。
【死亡女神的呢喃：只有获得死亡女神青睐的倒霉孩子才会获得，点开吧，倒霉到极点的运气没有任何的下降空间，说不定可以触底反弹呢。】
【成功获得神赐能力：死神之眼】
【能力介绍：这是一种特殊的能力，开启的状态能够让周围的时间流逝减缓，使其更具作战效率。】
【注：减缓程度越深消耗的魔法力、精神也就越高。】
【能力背景：当催命的丧钟响起的那一刻，就连时间也会为之颤抖；亚瑟：是谁偷走我的死亡之眼！】
【DEBUFF：当掌握死神之眼的这一刻起，命运也将与亡灵紧紧地绑在一起。】
‘掌握能力：死神之眼（熟练度：入门 0/500）’
“唔。”
奥伊勒下意识地闭紧双眸。
而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眼前的世界从原来的五颜六色到现在的只有灰与白。
周边的树木、河流、甚至在他身边掠过的鸟儿的动作顿时迟缓许多！
望了一下四周，奥伊勒喃喃道：
“这就是死神之眼的效果？”
看到飞鸟努力地扇着翅膀，但那飞行的速度却是比以往慢了三倍。
奥伊勒不急不慢地掏出手枪，轻描淡写地就瞄准飞鸟，直接开枪射击！
“砰！”
一道声音拉长的枪声响起，不一会，飞鸟应声落地。
“效果竟然这么好？”
“原本如果要击中这飞鸟的话需要提前预判它的位置，现在却是能够直接开枪。”
虽然心中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但是效果真的呈现在眼前时，效果还是比想象中的更为惊人！
“那这样一来的话，那初阶魔法倒也不是连效果都没用的废物。”
“别人吟唱一句的时间，我就已经准备好三枚火球而蓄势待发。”
正当奥伊勒想要释放出‘光之剑’验证自己的猜想时。
眼前忽然一阵恍惚。
“就是耗蓝有点太高了点。”
奥伊勒看到那满格的魔法值一下没了差不多百分之三十，迅速退出‘死神之眼’的状态。
“刚才的时间减缓效果差不多是三倍，而扣的蓝条也是一秒扣了百分之三。”
“这也就说明每增加一倍，耗蓝量也会随之增加百分之一，消耗有点高。”
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奥伊勒休息了一会。
正当他想要拿出“丧钟”，处决皮尔时，却意外发现关于对神灵的献祭仪式还没有结束。
明明这些藏宝都献祭给死亡女神，怎么会还没结束？
抬头看向那丝毫没有散去的云朵。
“您好歹也是圣光女神，堵住太阳这有点不符合圣光的定义吧？”
明明是白色的云朵，但是不知怎的，但却能够从中感受到来自阴天的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那种压迫。
看着依旧没有散去的趋势，奥伊勒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下次藏宝献祭给您怎样？”
奥伊勒已经觉悟，舔一个为狗，舔十个为狼，舔百个为狗中之狼！
这句话刚刚落下，那层层叠叠的白色云朵顿时散开，并且还推搡着周边的黑色乌云。
甚至就连刚才的圣光鸡蛋也没有留下。
连蛋也不给你留！
奥伊勒摇摇头，再次感应一遍，发现献祭仪式确实结束后，便对着这群海盗举起‘丧钟’，毫不留情地一个一个射过去。
随着一声声枪响，一个又一个生命彻底倒下。
还活着的只剩下皮尔与一名水手。
“就算是四阶，如此近距离用枪顶着脑袋，也抗不过二十发。”
“在你的身上，我可没有狐假虎威以及利用的陋习，像你这样的老六，唯有死亡才最令我安心。”
奥伊勒举起手枪对准皮尔的太阳穴。
砰砰砰！
一阵硝烟散去，皮尔的太阳穴上已经百孔千疮。
彻底击穿防御所需的子弹比奥伊勒预想中的还多了十发。
四阶的强大，超乎想象！
甚至奥伊勒担心皮尔气断的不够绝有诈尸的可能性，还贴心地用泥土将皮尔的脸给盖住。
“奇迹并没有发生。”奥伊勒稍微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
“希望在死亡女神的神国中那些惨死在您手上无辜生灵踏过您的罪恶之躯，使您真正地获得救赎。”
随后拿起其他海盗的手，为他们稍作祈祷后处理了一下现场。
奥伊勒整了整白衣修袍，骑上马，便朝着森林的深处，也就是帕诺家族与海盗所定下的交易地点驶去。
……
深夜，帕诺家族与海盗原定的交易时间。
轰隆隆。
轰隆隆。
车轮那沉重又缓慢的声响，惊得森林里还在熟睡的鸟儿飞起。
“该死的，这群海盗低调得有点过分了吧？”
“早知道就少带几个死士，还不如多带几个娼女。”
“没有我的滋润，想必她们早就在孤独的象牙床上寂寞难耐了吧？”
在中间车厢里的老帕诺掀开车帘，看到天空上皎洁的月亮，一阵埋怨。
忽然，护卫前来报告。
“帕诺少爷，经过我们的探测，前面的树上有一位青年男人，我们要跃过他吗？”
“只有一个人？那肯定就不是那群海盗了。”老帕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把他杀了吧。”
“是！”
正当这些死士们准备动手之际，忽然，其中一名死士高声惊呼：“少爷，你成了光！”
老帕诺：？？？
“你特么骂谁呢？”
正当老帕诺想要开口教训这几人之际，却骇然发现这些死士的脚底下也出现圣光！
圣光啊。
……
【女神的恩赐（特殊):你能够回心转意，女神很欣慰，打开吧，相信光的孩子运气普遍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