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28」
可盼天尊:“天君莫要忘了,青丘是浅鲮堂最大的股东。”
天君:“龙凤二族的战争祸及到许多商户,商人在战场上一向是中立派,怎么这回……”这比白衣渡水死的人还多。
可盼天尊:“这次不一样,青丘大力支持的几个品牌几乎都因其二族而损失惨重,龙族与凤族赔了不少,那笔钱不是个小数目。”
这时,直观的体现出青丘作为豪族积累的人脉。
天君:“青丘真的不是一般有钱,就说这财政管理,钱财流动,就没有出过差错,龙族与凤族赔的钱还不够入眼。”
苏翎天尊十分抓狂:“那可是神界造武器的钱,天君,削藩青丘这事真不能付出行动,神界不能少的这么一位财神爷。”
可盼天尊相对冷静:“自从青丘郁焱女君继位,天君您200年前一直在谈的削弱三族实力这事就再也没个定头,不可能再实现了。”
天君:“那众位爱卿对着青丘今日之势有何建议?”
“若这青丘女君足以平己之力定青丘上下安心,天君应许其更高权位,绝不可与之交恶。”
“还记得狼族基地一事吗?枝卉奉命驻守狼族,倘若他不是神祇,他便死了。”
天君神色不变,他很久之前建立私报网,秘密掩盖,谎称是狼族基地,用于骗过众天尊。
“那时他遇到的可是神律啊,我们到底多少年没有再得到天爷的传讯,哪怕是一丝。”
神律不会轻易让每一位神祇死在自己手上。
尊姑姑回到后院,我能感受得到她希望与我谈谈,转身又来到后院。
……
尊姑姑总是会担心继承人的能力问题,最主要的是焦虑青丘在脱离她这位昔日的狐帝的管制下地位等是否能再上一层。
所以她总会去考验我。
白向锦姑姑之所以不是战神,就是因为她没有白尤云疯,有些方面不如白尤云姑姑,与我当面谈论,不过也是随了尤云上神的意。
……
“你大伯问你,墨泽的婚事是否被利用。”
“有,但作用不大。堂兄呆在魔界会更安全。”
“婧窕快要成年了,你知道她的心思。”
“若大伯需要,我可以当这个恶人,不过就是要委屈堂姐。”
“除了与墨泽这个,她的亲哥哥结连理,其他不管是谁,她都会觉得委屈。”
“姐姐作为青丘狐帝,在外自当为整个青丘谋福利,怎能只让我一个如此辛苦,姑姑,我说的可不是这种委屈。”姑姑把手搭在腿上,玩转着手上的扳指,在她怀疑不定的目光下“包在我身上,准给堂姐找个好夫婿。”
嫁去神界与魔界不同,必然是要及笄才可的,堂姐,还差好些年。
“你最近是忙了些,自己的声誉……”
“我会为了青丘社稷,奉献自身,这不是洗白,我那些恶行,哪样不是为了青丘而做?姑姑,你要明白,我受舆论倒台,青丘声誉有损。”这话的意思就是我能为青丘的利益不择手段,我需要青丘成为我的一言堂,代价也是我与青丘共同支付。
“你变了许多。”姑姑明显不想继续此话题。
从对话开始,我都是微垂着眼的,至少不会直视对方眼睛太久,这是我的说话习惯,但听到她的话,我微微抬头,与姑姑正视上,眼皮下敛:“您这说的什么话呀,向锦姑姑就不是这么说的,我不过就是一枚不择手段使青丘登临峰顶的棋子,不是谁都能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安然隐世的。”
“没有人能做到,做完这一切之后安然隐世,看到你的成长,我无数次在想,当年的那个决定,是否是错的,但我知道,我希望你成为青丘最完美的继承者。”
话题由我与青丘共存亡的关系转到我做完这些的后果,她在担心。
“尊姑姑对我的教养是让我约束行为,不得放荡,做事完美,可我的性子应当由自己来控制,怎样都不会忘了那二字。我很早就想对姐姐说了,不要把我当平常的小女子,我也不是孩子,没那么娇气,我会成为整个青丘的骄傲。”
“是,我听出来了,与我当年一样的老练……我希望你能幸福。”她希望我成为青丘有史以来最完美的继承者,但又希望我将来会幸福。
我有一万个理由在最后一刻成功,那最后一刻也有一万个理由让我牺牲。
“姑姑,何问安然否,身归思家远烽火,位居高位,有权利有实力,我很幸福。”
这句话我原模原样说过很多次,这次,我知道是真的。对于人性,我做的越狠,享的越爽,人人都想成为我。
我可以不言人性善恶,但人性不可避免的会使其自取灭亡的最大缺点是他们总是自以为是的嘴脸。
天承殿外,我召唤着神律:“天道降下的审判者答应过龙尊给整个龙族带去强有力的助手,允杞羡,去吧。”
凤皇有炙,龙尊有允杞羡,天君有71位神祇,公平了,三军谋术,将要开始。
三军谋术间,只要不涉及青丘,允杞羡会帮着龙族保证不败,反之,他不帮着青丘灭龙族就算好的了,所以说怎么都是三军谋术。
我那声‘厌蠢’也是因为提前看到了三军谋术要发生的事。
当每一个子都获得能在棋盘上自主行动的权利,那么,得人和者是谁?
天君,你准备好了吗?可不要反应不过来。
前世重生之事,太过久远,以我的角度,根本就没什么逻辑,因为我不是参与者,那时的我是被支配者,神界没时间复盘此事,一千五百多年过去了,根本没有时间再拿出来利用,那就是翻篇的事。而自我继位起,我便足有资本做我想做的事。
匆匆赴宴时,已然夜深了,瞧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小院,照亮周围黑漆的景,似在等我,格外温馨。
“去,找一个一箭射二雕的辅助线。”
灵兰毕恭毕敬:“是。”这次关于后院的事儿,就不能交给外交部去查了,还是出动青宫势力,以青宫宫主的身份下召大范围找人,算是在走剧情,让炙知道青丘女君就是青宫宫主而告知凤亿。
这整个大院子都灯火通明,聚会的地点却较为偏僻,一处庭院长廊,那尽头才是我要去的地方,一棵树长在廊道拐角,树干并不笔直,像试图弯腰躲进檐下的辛勤劳动者,部分枝丫还是伸进了长廊,有光在跟随我的步伐,不止天上明月的温馨,一片枯叶落下在空中自转两周,吹到廊道的地面,我欣赏自然之美,他们有规律,在我眼中也在表达感情。凌潇从前方拐角突然转到我面前,刚刚那儿算是死角,也并没有把我吓到,我只是停下脚步,看她分享自己的喜悦,附上自己宠溺的笑。凌潇:“嘿,我这装束如何。”她在我面前转一圈,在展示她与平常不同的穿衣风格。
凌潇很少穿着广袖长袍,往日都是穿劲装,会方便她行动,今日这身暗色紫衣与橙黄搭配,浓密长发编着辫子,额间留下薄刘海,无数只光灵围成圆圈随着她周转一圈,翩翩起舞的动作,在周围环绕着,充满希望的光明包围着她,这副场景与白昼无异,鬓边顺着长辫别的黄金制蝴蝶发饰,多添了一分天真与娇俏,很少有松气放晴的时候,如此,谁会信她是行军打仗的将军。
“啊,我还想让你帮我试炼宗运身法。”
我展开双臂,交领直袖,穿着简洁,不至于行动不便。
她步伐轻盈,身轻如燕,只是踏前一步,就一把抱住我,双臂环住腰间,向背上摸索,头搁在我颈肩,蹭了两下,声音模糊,我却听得清楚:“焱儿的腰好细呀,一把就抱住了。”她怎么说也比我高半个头,真是难为她折腰了。
她抱的太紧,我的手掌勉强能抵在她的臂弯处,往反方向轻推,满是无奈:“你,你别挂我身上啊。”
“真是奇怪,你这么穿倒显得年龄小了。”
她又突然正经起来,搂着我的肩,硬是拖着我并肩往前踏步而行,那是我百听不厌的声音,清亮明朗:“你说试炼,外衫脱了就是,是好久没打一架了,手痒痒。”
走到屋里,最显眼的就是月光透过屋顶的天窗,洒在一进门就能看见的长桌上,四周泛着暖黄的光,屋子并不大,也只一个天窗开着透风,有植物做装饰,十分温馨,长桌中央做凹陷,嵌入一口大锅,还是鸳鸯锅,这是要吃火锅,那必定少不了食材。为了舒适,椅子替换成了极为柔软的沙发。
“我有预感,我们这一次聚会过后,可就没得休息了。”骛桉双手交叉撑着脑袋,歪头看着我,她话一出,周围的亮光更胜了些,显现出她与旻霜的身影。
“瑾瑞呢?瑾瑞去哪了?”
骛桉笑眯眯的招呼我坐下:“洛儿刚去庭院摘花,做装饰。”她对众人的称呼还是没变,只我变了。
旻霜将心里的疑惑问出:“三天一小会,七天一集会,可谁主持会议呢?你不是要历劫。”
瑾瑞走到门口,一手端着花瓶,一手侍弄着花枝,漫不经心的解释:“分身啊,说是历劫,不过就是天君派下来的任务,不饮忘川水的。”
我心说那玩意对我没用。
我很自然的创造话题:“旻霜要负责外交啊,不造势怎么行?话说出来也没有说服力。”
凌潇搭着我的肩膀,越过我伸手接过骛桉递来的水:“呵,得了吧,她像是那种宅女吗?就凭着兽形乃神界唯一青鸟,只要她肯社交,一大堆围上来的。”凌潇坐在我左边,骛桉在右边,瑾瑞与旻霜则坐在我们对面。
她这么说也只是调侃,能出此言,绝对是上次与旻霜的谈话,我听进去了“嗯,不够啊,势力不够。”
“哎呦,好不容易一次小小聚会,就不要再谈工作了啦。”她说完就饮了那杯水。
我右转过头,摸了摸骛桉的发顶:“再过久些给你个惊喜。”
“啊,要给我礼物吗?”她想着妆奁内与日俱增的发钗首饰,再想想那满屋满屋的金银至宝,两眼泛着财光。
“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凌潇开玩笑道:“焱儿,你不能偏心啊。”
“去去去。”
瑾瑞将处理好的两条鱼插在竹根上,架在一开始就准备好的简易木制自动烤鱼架上:“我要烤鱼,没那么快好,找点事做呗。”
凌潇一把拉过,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我们打架。”
旻霜信这祖宗会讨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过了许久,又听到,还是有些不适应:“你皮痒了。”
我忙解释:“试炼。”
旻霜憋着笑:“你因为失恋要讨打,打醒你这个恋爱脑吗?”
凌潇气急败坏:“玲珑,你故意的。”
旻霜收敛笑容:“听错了,挺好笑的。”
骛桉直起腰,刚刚她在弄桌下的电器:“刚开始预热,别干坐着,看你们打架去,走。”
“我们这出现这种设定是可以的吗?”这算修仙界吧,现代电器真的倒设定啊。
骛桉理直气壮:“你都要搞热武器了,有什么是不可以的?我去过现代。”
凌潇迫不及待揽着我就走,揪着肩上的衣料像拎小鸡仔似的:“走啦,在意那么多做什么,好用不就得了。”
她抓的角度太刁钻,我要不抬手重击她下巴是挣不脱的,我咬牙切齿:“放开我,损我形象啦。”只能跟上她的步伐,尽力挽回形象。
走出院落,到达一处空地,一路上光灵随行,倒也不显的黑暗。
我与她拉开距离,两两相望,凌潇将外衫脱去,取一根长条绸缎,分成三段,将暗夜色长发高高束起,另外两段用于分别围绕两只手缠住袖口,无关试炼者,则在一旁观战,主打后勤补给。
不拖延时间,迅速进入状态,剑拔弩张之势蔓延全场,似乎能听到寒风吹枯叶发出的簌簌声,她持剑横扫,快速前冲,距离过近,直逼咽喉,我下腰,两臂游龙,如鬼影穿行,舍弃攻其坚骨之法,灵力运起,转腕,步移反身,背对背,右手反手后击腰,勾腿横击攻下盘,神不知,鬼不觉,转至身后,左手压膀借力起跳,半空横升,凌潇向前一个踉跄,我蓄力一踢,受力后翻,其毫无防备向前扑去三米。
待凌潇反应过来时,我一双手拿巨剑,肃杀之气迎面袭至,持剑疾奔向前反扫刀使力砍去,巨剑过重,抵挡不及,凌潇将手中剑直插地面,左手下压剑柄,借力侧翻,那剑身被我手中的剑劈成两半。
她手上的武器也换了,一轮焰火照亮黑夜,赫然是一把烈焰刀,光灵怕火,纷纷避之不及,火焰发出的光从不同角度照映在她的脸上,开始认真对待。
几个回合下来,我最常用的招式就是横击,用起重剑来极其生疏,我还在练,而她则是如鱼得水,我几次险些被火灼伤,使用趁手的武器固然重要,那我把她当陪练,不然往后连个兵器都不会使,武神这个称号还怎能担得起,更何况普通的剑御剑飞行太难了,重剑好剑身宽。
在几次打斗中,我越发熟练,慢慢的,根据对对手的了解,足以与她平分秋色,但优势并不在我。
最后一击,她明显要下狠手,试图迎头痛击,我丝毫不惧,做好防御措施就挥剑而去,脚踩在地上格外沉重,留下一个一个脚印,星流霆击,波澜壮阔,相撞的一刹那,火焰覆盖住全场,骛桉单手抬起瞬发防御罩才不至于殃及池鱼,冲击力使我与凌潇向相反方向飞速后退,我背后靠到一棵大树才缓下劲来,还好先前的防御措施没白做,拍拍身上火焰留下的灰烬,只听咔嚓一声,我抬头望去,正前方挺远的,一棵树被拦腰穿击,虽然场上有许多因打斗而产生的物质挡住视线,但精神源可使我清楚的看清发生了什么,凌潇缓缓起身,瑾瑞第一时间截住了快要倒塌的树,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观赏性植物,对神来说起死回生并不难,就像修好一个坏了的玩具一样简单。
“喂,怎么不来先看看我?我伤的很重诶。”凌潇分明还喊的中气十足。
我们之间大概隔着有四五十米差不多。
“鬼信,我下手重不重,自己能不知道。”这只是试炼,我们都没受伤,有些缓不过来劲儿罢了。
回屋里,我很自觉的给这一对腾出位置,自己做到了最里边,刚坐下,凌潇拎着一壶用玻璃瓶装着的酒,凑到我面前,我习惯抬手用左手抵住她的右肩头,她也丝毫没在意,问道:“喝吗?”玻璃瓶平生并不光滑,做水波样式处理,里面盛着清亮有光泽的石榴酒,基本是保留石榴果实的颜色。
“喝啊,好酒怎么能不喝?”
我从酒手中接过,拔去木塞,凑近嗅了嗅酒香,很纯正的石榴果香。
骛桉看来是犹豫了很久,走到我与凌潇中间坐下,很不自然的找话题:“你酒量好唉,真的会有醉意吗?”
我感到奇怪的问道:“我都能睡着,为什么不能醉?饮酒不就图着那种麻痹神经的感觉。”看着她这种样子,我也莫名难受,我很珍惜友情的,几乎没在她们四个面前发过火,就那么几次,我冷静下来时,就是噤若寒蝉,我讨厌这种产生隔阂的争吵行为发生。
“你有事情。”
骛桉不动声色的往我这挪了挪,我很配合的往右边坐了坐,凌潇只是看了一眼,也识趣的没有动,反倒是向左移,与旻霜聊起话来,我们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对面两人的注意,瑾瑞还在专心致志的处理着鱼。
她搭着我的肩,凑近我耳边,很轻声。
“等会,这动作,会不会太暧昧了?”
骛桉心中那点悲凉瞬间被小小怒火烧起:“哇,你这个人真的是。”
我看似妥协,低笑一声,这模样分外勾人:“你说,你要不说,晚上又该睡不着了。”
那点火烧了又灭,她眉间又蹙起了一丝不安:“我知道,焱儿一直在利用我们,别人我不说,但我恨不起来。我有说过,我的命你给的,这不是一点小恩小惠,斗升之水,这是我能追随你一生无比忠诚的开始,不过就是利用,又能怎么样?”
我没怎么在认真听,余光瞟到那只鱼已经端上餐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想吃鱼。
“你其实不用跟我说这些的,我是很在意你们……”
骛桉心累啊,有很多原因,她捂住我的嘴,做一个噤声的动作:“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点点头,不知道是无意识的有意避开她说这些苍凉话语,毕竟就说这么点话的时间,饿不死我,但是我真的想吃鱼。
我若是真说了,她心累的原因就该是我了,骛桉移了位子,坐到瑾瑞旁边。
青丘有训,在吃饭时是不允许随便换座位的,动筷子之前还是可以的。
这时,我双手扒着桌沿,正盯着那盘鱼,等着瑾瑞分筷子,平时具有压迫感的气场也荡然无存。
凌潇移到我身边,用手肘撞了撞我的手臂,语气中的赞叹是真情流露的:“哇,你这么乖的眼睛,浑身上下这种气质,真的反差感哎。”
我稍微睁大眼睛,抬着头,斜睨她,看着有些傲娇:“别告诉我都这么久了,你才看清楚我的容颜。”
“我哪敢呐,这不是每次看到你都要惊艳一下你这盛世美颜。”
“你啊,怎么神经大条的,一点心眼都没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了。”
“你会害我吗?怎么会呢?我怎么就没有心眼儿了,就是不耍心机嘛,就是知道有些事不用耍心眼,不能耍心机。”说到最后,她声音突然就小了下去。
我理解也共情,毕竟看到完全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人,特别是脸,心里是很激动的,那人的一举一动都会伴随爱慕者的尖叫,这种心理就像我看衿婪。
我心里不由得思春啊,好在凌潇她看不出来。
兴致高时,桌上酒就堆了一个小山。
凌潇醉了,眼睛有些睁不开,手臂撑着我的肩膀,不至于东倒西歪:“欸,等你的计划,还有一切行动结束,我们就隐居山林,像前世一样,好不好。”
我嘴里轻声的嗯了一声,底气不足。
凌潇伸出小拇指,要去触我的手:“那我们拉勾。”
“不要,幼稚。”我推搡着不肯答应
凌潇一把抓住我的手,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不行,你答应我的,快拉勾。”
“哎呀,真是拿你没办法,我……”我也哽咽了,回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轻声说道“我做不到的。”
“可我真的好想自私,那些日子,就像一场素丝般的戏。”她埋在我的肩头,眉头紧皱,小声哭泣,情绪突然就崩溃了。
我仰着头,泪水不断的淌下来,又重复了一遍:“我又做不到,如何答应你?”神,不会做梦,现在,梦碎了。
哭吧,我只能等她哭累了,让哭声渐小渐消,之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我也想自私啊,可,难道只有我知道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