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样的人渣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虞南枝死死的盯着郑栋,愤怒的声音中夹杂着威胁:“郑大人,我若是你,就老老实实将人送到,而不是在这动什么歪心思。”
“嘶——”
郑栋一双凌厉的眼神中带着玩味,好似没有将虞南枝的警告放在心上,咬牙切齿道:“呵呵——
虞南枝,你想用赵毓威胁我?!
只要本官想,这队伍里随便死两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说,你跟你妹妹死了的消息传入京城,赵毓能做什么?!
他敢做什么?!
你爹可是犯了死罪,赵毓就算知道是我杀了你们,那又如何?!
他敢维护吗?!”
说完,郑栋轻轻笑了一下,嘲讽道:“虞南枝,你除了乖乖听话,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虞南枝望着郑栋一脸有恃无恐的模样,眼眸深处划过一丝狠厉。
她见不惯对方如此嚣张的气焰,握着匕首的手越攥越紧,即使心中对郑栋无比厌恶,以及一丝丝的害怕,然而,表面仍然假装淡定反驳道:“有没有退路,我自是知道。”
虞南枝不欲与其过多纠缠,快速跑出房间。
郑栋盯着虞南枝的背影,脸上全是势在必得。
虞南枝离开没多久,便‘巧合’的碰上了虞晚烟,假装诧异的问道:“烟烟?”
“姐姐,你没事吧?!”
【不要脸的臭流氓,竟然敢觊觎我姐?!
刚刚看到那个场面,我TM差点就要冲上去了。
幸好,我姐眼疾手快。
姐姐啊,你怎么没一刀了结了他呢?!
这样的人渣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虞晚烟心中一阵气愤,但却假装不知,“姐姐...”
虞南枝安慰道:“放心吧,没事了。”
只是,再待下去,怕是危险了。
她很清楚,今日她刺伤了郑栋,对方绝不会放过自己。
而且,对方说的也很对,她们本就是罪犯,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
虞晚烟没有相信虞南枝的话,若是真的没事,她姐姐又怎么会是这幅样子?!
并且,她都看见了,她姐刺伤了郑栋的胳膊,对方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她们。
虞晚烟攥了攥拳头,暗道:【不行!我必须要想办法。】
虞南枝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安抚对方,想让对方不要多想,谁知到了嘴边的话,却被虞晚烟的心声打断了。
虞晚烟紧皱着眉,思索的想着,【我记得...这个时间段好像会有一场涝灾,致使队伍延迟了快有十天左右,不知道...这涝灾会不会按时出现?!】
虞南枝眯着眼,凝眉暗道:涝灾?!
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她原本打算趁着今晚夜黑风高,带妹妹偷偷溜出驿站。
郑栋狂傲,自进了驿站后,便将虞南枝和虞晚烟两人的脚镣打开了。
再加上官兵都认为此处是驿站,无人敢跑,就算是跑了,脸上被刺了字,也跑不远。
而这一切在虞南枝看来,都无所谓。
只要她们能够逃离队伍就行。
——
说什么来什么。
就在凌晨,突然间下起了暴雨。
原本打算第二天一早便要动身,因为这场雨,被迫停在了驿站。
本以为雨停了,便可启程。
谁知,这场雨整整下了九天,都还没有停。
官兵和罪犯加起来共有八百人,还不包括驿站的官差,零零总总算下来,差不多有一千人。
这一千人每日消耗不少粮食,而随着暴雨的降临,致使驿站内的粮草都耗尽了。
没了粮食后,郑栋便下令不给犯人食物。
这一行为,引起了罪犯发动了暴乱,官兵连同驿站的差使一同才刚不到五百人,双方人数相同,但架不住官兵有武器,再加上罪犯身上被枷锁和脚镣禁锢着。
女人从张高义那里偷来了钥匙,使得罪犯不再被束缚。
张高义察觉自己的钥匙丢了后,直接将女人绑了起来,抽了女人一巴掌,吼道:“该死的贱人,老子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敢背叛老子。”
一边说着,一边往女人身上甩鞭子。
女人被抽的嘴角流下来血迹,然而,却没有向其低头,反而仰着头,轻哼一声不屑道:“我呸!
张高义,你就是恶魔。
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到如今这般地步。”
女人被张高义几人折磨了这么久,自然对其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喝了他们的血,也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是痛苦。
如若不是为了活着,她也不至于如此。
可现在,她开始不畏惧生死,于她而言,死了远比活着的幸福。
不过,能在临死前,报复伤害过她的凶手。
她满足了!
“臭婊子!”张高义用狠狠扇了女人一个嘴巴子,面色狰狞,凶神恶煞道:“老子当初就应该吧玩完,把你弄死了。”
顿了顿又道:“不过,现在也不迟。”
说完,张高义一只手猛地掐住女人的脖子,咬牙切齿,十分用力,意图将其掐死。
女人双手挣扎着,眼睛瞪大,死死盯着张高义,眸中的怒火和恨意像是能把张高义烧死,一字一句的蹦出来,“我...即使死了,也...也...不会...放过...你。”
张高义听此,嘲讽道:“那也得等你死了再说。”
说着,张高义的手不断用力,女人的四肢不断挣扎,最后,渐渐停了下来,最终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长时间,张高义见女人不再反抗,才嫌弃般的松开了手。
随后,用脚踢了踢女人的身体,察觉对方没了动静后,便让手下将其拖走。
在官兵将女人拖走时,虞南枝不巧看见了女人的尸体,又听到了两个官兵之间的对话。
国字脸官兵一脸烦躁道:“小孙,张哥怎么把这女人弄死了?!
多可惜啊?!
白瞎了这么一张好脸。”
小孙白了国字脸一眼,没好气道:“张哥什么人,这种女人他见过的多了,人家可不像你,没见识,看到个女人就流哈喇子。
队伍里又不是没女人,这个没了,再换一个就是。
那么多女的,想怎么就怎么选。”
“也是。”国字脸官兵附和着,“不差这一个。”
虞南枝靠在角落里,望着两个官兵拖人的背影,眸中带着满满的惊恐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