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吸纳流民
劳勃站在伊耿高丘红堡的城墙上，俯瞰君临，目光扫过跳蚤窝，维桑尼亚丘陵顶的贝勒大圣堂，遍布妓院的丝绸街，远处雷妮丝丘陵上的龙穴，最终，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肖恩身上。
“肖恩，你看到了吗？当我宣布蜂房，奶牛计划的时候，派席尔大学士张大的嘴巴简直能放进黄鼠狼，琼恩·艾林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了。”
“他们以为我只会饮酒作乐，这次，我就让他们看看，我劳勃也能打造一个富有强大的国家，让雷加在地狱里嫉妒。蜂房和奶牛计划交给你执行，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肖恩说道：“陛下，你放心，不久你在红堡，就能吃上我们自己的蜂蜜和牛奶了。”
劳勃压低了声音，“希望那些养牛的少妇，养蜂的小妹也同样带劲。”
肖恩乐了，“陛下，你会见识到她们如蜂蜜般甜蜜，如牛奶般纯真。事实上，我计划在我御林蜻蜓村的领地里，建造一个妓院。”
劳勃立刻来了兴致，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期待的目光。
“是吗？有时候我在御林打猎，一去就是好几天，可方圆数百里也没有一家妓院，让我很是惆怅，时间一久，憋得难受，见到母野猪也觉得标致可人。”
“据说最早御林是有妓院的，开在村子里，可是该死的‘受神祝福的’贝勒赶走了妓女，从那以后的一百多年里，偌大森林再也没有妓院了。”
肖恩说道：“所以这个空白必须由我来填补。我计划建造的妓院，名字就叫‘野性王国’，恩客和妓女可以在森林里，小河边，玉米地里，芦苇荡里，游山玩水。”
劳勃捧腹大笑，“哈哈！小子，你可真是机智，这么开妓院，你连床都省了。”
御前重臣里，蓝礼和史坦尼斯是劳勃的弟弟，琼恩·艾林曾经是劳勃的养父，这三人是劳勃最信任的。
史坦尼斯过于严肃，素来反感妓女，他甚至曾经建议整个君临应该封禁全部的妓院；蓝礼形式浮夸，能力不足，对女人是出了名的不感兴趣；至于琼恩·艾林，这位父辈级别的老人，总是规劝劳勃要节制欲望，减少拜访妓院的次数。
喜爱美色的劳勃，跟史坦尼斯，蓝礼，琼恩·艾林这些人显然没有共同话题，肖恩不一样，他总是能够投其所好，讨得劳勃的欢心。
劳勃一招手，侍从蓝赛尔递上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劳勃说道：“这里面装满了金龙，你先拿去花，妓院，蜂房，奶牛场，全部搞起来。过几天，等小指头从铁金库借到钱，你还能拿到一笔。”
一旁的蓝赛尔看肖恩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嫉妒。几天前，蓝赛尔和肖恩一样，同为劳勃国王的侍从。
但是，御林剿匪的时候，蓝赛尔很丢人的做了土匪的俘虏，肖恩则依靠带着醉酒的劳勃国王杀出重围而受封成为有产骑士，如今的他，更是成为御前重臣，随手就得到了大笔的封赏。
在维斯特洛，许多平民一辈子都攒不到一枚金龙，他们平时交易都是用银鹿和铜板，如今肖恩一下子得到了劳勃赏赐的这么多金龙，腰包瞬间富裕了。
肖恩在红堡的书房，位于兽舍旁的院子里，这里住满了皇家猎人。
肖恩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库兹正在院子门口等他，肖恩已经任命库兹为皇家猎人队长，因为在跳蚤窝的时候，库兹经常和肖恩分享他偷猎得到的食物。
库兹说道：“大人，你现在是御前重臣了，为何还住在这里呢？御前重臣不应该住在更好的房间吗？”
肖恩说道：“这里就挺好。”
库兹耸耸肩，“我以为御前重臣都会住在首相塔那样的地方。”
肖恩说道：“不是的，御前首相住在首相塔是惯例，但是其他御前重臣，住在哪里就比较随意了。”
瓦里斯住在一间偏僻的院子里，睡在硬石床上；史坦尼斯居住的院子靠近厨堡，十分朴素；小指头住在首相塔旁边的院子里，整日与账簿为伴；派席尔大学士住在学士塔里，里面堆满了书籍，药品；蓝礼住在明亮宽敞的处女居；巴利斯坦爵士住在白剑塔，那是御林铁卫白骑士居住的塔楼。
这些御前重臣里面，瓦里斯，史坦尼斯的住处还不如肖恩这里，肖恩没理由要求更好的住处。在自己实力还不够强大的时候，低调行事才是王道。
肖恩说道：“带上十个人，跟我去鞋匠广场。”
库兹皱眉，“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肖恩的领地有太多荒地等待开发，而君临里挤满了失去土地的流民，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逃离了自己的家乡，来到了君临这座臭烘烘的城市。
这些人有些聚集在跳蚤窝依靠食堂的褐汤度日，有些在面包街，鳗鱼巷闲逛，希望可以从客栈，酒馆老板那里，掏得一些残羹剩饭，也有些人在钢铁街，鞋匠广场，丝绸街等地，在铁匠，金匠，鞋匠的门前晃荡，渴望找到一份工作。
肖恩的目的地是鞋匠广场，这片广场素来是君临乞丐帮兄弟聚集的地方，许多先知会在这里布道。
如果说贝勒大圣堂是七神信仰的圣殿，这里则是属于被诸神遗忘的角落。
乞丐帮兄弟固然穷苦，但是这里面也不乏见多识广的人，一些乞丐帮弟兄常年游走七大王国，足迹踏遍七大王国的各大角落。
当天晚上，肖恩带着库兹，寇斯，莱奥等人，来到了鞋匠广场，许多乞丐帮弟兄正无精打采地坐在地上，他们大多数人眼窝深陷，骨瘦如柴，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臭气，肖恩看到人群里有不少孩子在人群里跑来跑去。
这些孩子有的还在蹒跚学步，最大有十多岁，他们吵闹追逐，没一刻消停。
肖恩走到流民中间，“我是肖恩·御林爵士，蜻蜓村的领主，你们可以去我的村子安家落户，我会分给你们土地。”
这些人在君临居无定所，吃了上顿没下顿，肖恩原本以为，流民会争先恐后报名，去他的领地定居，结果他发出邀请后，鞋匠广场上脏兮兮的乞丐帮弟兄一片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才说道：“肖恩·御林爵士？你就是那个帮助国王剿灭御林大王的那个年轻人？”
肖恩微笑，“就是我。”看来我的威名已经在君临传开了，肖恩心里有些得意。
那老人啐口唾沫，“御林大王是个劫富济贫的好人，你和那些金袍子一起杀死了行侠仗义之人，这是罪过！”
一个女人说道：“是啊！这么做不对。”
“就是你这种人，和杰诺斯·史林特手下那群杂碎，害死了御林大王！”
众人纷纷指责肖恩是害死御林大王的帮凶，看来君临街头就爱以讹传讹。肖恩有些郁闷，“御林大王汉斯·托因没事，我劝说劳勃国王饶了他一命，他被流放去了绝境长城，做了守夜人。”
众人的怒火这才平息，肖恩扫视着众人，“我跟你们一样，是平民出身，如果你们跟我去我的领地定居，最起码生活有了着落。跟我去蜻蜓村吧！”
一个壮汉双手抱胸，“这里是繁华的君临，你不过是不知名村庄的小领主，我们凭什么舍弃君临，去蜻蜓村呢？”
其实肖恩的领地有一座城堡，是已经覆灭的托因家族的家堡，不过已经成为了废墟，看来肖恩得尽快建造属于自己的城堡，毕竟，“某某城堡的骑士”，可比“蜻蜓村的骑士”听起来威风多了。
肖恩说道：“蜻蜓村位于御林里面，距离君临只有几天的路程，我很快就会建造属于自己的城堡，因为我是御前会议的顾问。”
一位胸部丰满的女人说道：“什么？我只听说八爪蜘蛛，国王的弟弟，小指头是御前重臣，你也是吗？”
肖恩说道：“我当然是。”
御前重臣的名头很快唬住众人，开始有人报名了，一个胡子拉碴的邋遢大汉拉着怀孕的妻子，带着孩子挤了过来。
“我报名，我老婆要生了，孩子们也要吃饭。”
肖恩说道：“很好，你会分到田地。我告诉你们，我只收携家带口的人，单独的流浪汉，我是不收的。我是新领主，才会吸纳流民，领地里的农田很快就会分完，到时候，你们就没机会了。”
于是人们开始争相报名，排起了长队，肖恩露出了笑容。
有了这些百姓，肖恩的领地就能充满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