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哑婆婆
热闹过后，由于李笑的住所比较远，他离开大殿，回去休息。
夜色之下，他在前面看到了一个人影，那人出了通元谷，一路向西，正往悬空寺走去。
“哑婆婆！”
李笑看那人是一名中年女子，头髻上横插一根荆钗，穿一件淡灰色布衫，根据原著，他猜测对方应该就是仪琳的生母。
一声呼喊过后，对方并没有任何反应。
‘对了，她伪装成又聋又哑，怎么可能应我的话呢？’
李笑索性提起内气，一个纵身，直接来到了哑婆婆身边。
“我知道前辈是仪琳的母亲，而且不聋不哑。”
李笑直接说道。
哑婆婆锁眉，吃惊地看着李笑。
她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开口。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和不戒和尚认识？”
李笑一番端详，发现那哑婆婆丑陋至极，如果这是她的真实容貌，不可能生出貌美的仪琳，想来应该是易容术的效果。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仪琳师妹天天对着你诉苦，却全然不知自己最亲的人就在眼前。哑婆婆，你的心也够狠的啊。”
李笑解释了几句，他之所以立即拆穿对方，纯粹是希望仪琳和母亲能早日相认，他的立场在仪琳这边，不会替眼前的哑婆婆考虑。
当然，他也不可能直接走到仪琳跟前，和她说哑婆婆是装聋作哑，而且是她的母亲，这样太突兀了。
“你这小子，自从上了恒山，就整日缠着我女儿，快说，你有何居心？”
哑婆婆的身法卓绝，经常是来无影，去无踪。
李笑知道，对方肯定早就已经留意到自己了。
既然她从未将自己抓起来，像原著中对待令狐冲那样拷问自己，这代表她对自己还没有产生敌意。
“仪琳师姐教我剑法，待我恩重如山，我自然要对她好，有什么不对吗？”
李笑反问道。
哑婆婆也知道，自从李笑来到山上后，仪琳悄悄跑来悬空寺对着自己诉苦的次数已经大大减少，这一切多半要归功于李笑的出现。因此，她此刻也不打算为难李笑。
“如果你把我的秘密告诉仪琳，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哑婆婆不打算和他再多说，丢下这一句，就转身离去。
“哑婆婆！”
她刚转身，从李笑身后，却传来了仪琳的一声喊叫。
原来李笑做的饭菜太可口，仪琳这晚吃撑了，一时睡不着，也选择到外面来散步，不料却撞到了两人的谈话。
哑婆婆立即颤了一下，她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仪琳发现，重新转过身来。
“仪云师弟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是我母亲，而且不聋不哑？”
仪琳悄步跑了几下，来到哑婆婆跟前，她的泪腺很发达，这会眼眶中又噙着泪水。
哑婆婆也不回答，轻轻拍了拍她肩膀。
“要我说，这小子比令狐冲好多了，令狐冲远在华山，一年到头，你也见不着他几次面，只能在这里空相思，哪里比得上你和这小子可以朝夕相处？而且，我看你们二人，年纪也相仿。”
“啊？哑婆婆，我...我可是出家人，你在说什么呀？”
闻言，仪琳脸色变得通红，在昏暗的夜色之下，她更显娇媚。
“哑婆婆，不，前辈，我打算过段时间带仪琳师姐上一趟华山。”
为了化解尴尬，李笑故意咳嗽了几下。
算算时间，再过一段日子，岳不群就应该带着全派上下，离开华山，以避难为名，去福州偷辟邪剑谱了。
思过涯那四式恒山剑招的事情，也是时候去办了。
“带仪琳上华山？你想带她去找令狐冲？”
“呃，不是，晚辈去华山有事要办。”
他只是同时想带仪琳去江湖上走走，至于能否遇到令狐冲，一切随缘，这概率不大。
“师弟，我又没答应要与你同去，而且，也要经过师父的同意。”
仪琳听到他这样讲，垂眸低语，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好了，天色已晚，我母女二人还要叙话，你先走吧。”
这时，哑婆婆突然牵过仪琳的手，很快便向悬空寺走去。
‘迫使她母女提前相认，加上刚刚杀了钟镇，算是做了两件改变原著情节的事情。’
李笑望着皎洁的月光，心中惘然，不知是福是祸。
时间过得很快，李笑又在见性峰上呆了三个月。
经过这段时间的专注修炼，他终于将《小无相功》练至十二层，功力大增。
当然内功一路，乃是越沉淀越深厚，想要继续提升功力，李笑还需要更多时间的修炼。
同时《降龙十八掌》也被他学会了前六掌，分别是“亢龙有悔”，“飞龙在天”，“见龙在田”，“潜龙勿用”，“震惊百里”，“或跃在渊”。
李笑自忖，以自己当下的武功，应该已经可以和岳不群之一较高下，行走江湖，他再也没有什么顾忌。
江湖险恶，只要他不遇到东方不败这样的高手，可以做到来去自如。
‘话说，这个世界的东方不败，到底是男是女？’
李笑一边狐疑，一边正往恒宗殿走去，他打算向定逸说明一下自己要去华山的计划。
“你要去华山做什么？”
定逸当然不会阻拦他，不过想要知道原因。
“弟子学武已经有所小成，想去五岳派走走，亲自拜见一下各位师伯和师兄。”
李笑不打算将思过涯的秘密告诉对方，来之前，他思虑一番，还是觉得三定不知道这件事，对恒山派更加有利。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你把仪琳也带上吧。”
“上次在衡山的时候，华山首徒令狐冲救了她一命，事后，仪琳和我们恒山还没有好好答谢对方。”
定逸知道，李笑如今的武学造诣，恐怕已经不在自己之下，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她不可能阻止对方下山。
年轻气盛，武功高强，恒山派不可能让李笑一直憋闷在见性峰上。
“好，我这就将师父的意思告诉仪琳师姐。”
李笑暗自窃喜，他正愁找不到理由带仪琳一同去闯荡江湖，想不到定逸却主动开口了。
能与仪琳在路途上作伴，有了这个移动的金手指，李笑还能继续修炼。
“啊？师父真的是这么说的？”
李笑将话递到仪琳耳中后，她显出忸怩之色。
仪琳可从来没有和一名男子单独出行过，而且恒山和华山相距近千里，路途遥远，想到这里，她有些忐忑不安。
“我哪敢假传师命？明日，我会去买两匹马，然后立即出发。”
李笑说出了接下来的打算，有了马，他预计十天左右，两人就能到达华山脚下。
‘也不知道等我们到达华山的时候，封不平、成不忧有没有上华山？陆大有有没有死？令狐冲是不是已经身负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