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波罗咖啡店里的商谈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一楼是一家名为波罗的咖啡店。
听这名字就知道，和侦探缘分不浅。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波罗这个名字来源于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的侦探——赫尔克里·波洛。
毛利一家一般周末都会在这里吃个早餐喝杯咖啡，所以柯南也熟悉，上泉彻倒是第一次来这里吃饭。
上泉彻在服务员小姐榎本梓的推荐招待下，点两杯卡布奇诺和一碟小蛋糕吃。
“上泉哥哥，有什么事？”柯南一口一个蛋糕，看起来是真的饿了。
上泉彻也不是什么讲究人，
一口气把咖啡喝了一半，砸吧砸吧嘴还觉得这饮料不解渴，却也不再点了，
说：
“津川馆长死了。”
“唔？”柯南差点没把那一口松松软软的蛋糕噎在喉咙里。
上泉彻指了指咖啡，柯南才想起来喝水，咕噜咕噜把嘴里的蛋糕顺了下去。
“死了？不会是上泉哥哥你打他的时候打出毛病了吧？”
柯南的第一反应就是上泉彻打人下手太狠了，居然打死人了。
当时津川馆长这个毒虫可没有少挨上泉彻踹，万一踹出个内脏出血，一开始没什么事，后面死了也正常。
“呃，这倒不至于。”
上泉彻想了想昨天晚上的蜡烛鬼，
“人是在警视厅猝死的。”
“……”柯南。
虽然这么说有一点不太好，但是那种毒虫的身体本就是风中残烛了，猝死也属于正常吧。
“时间就在昨晚。”上泉彻摇了摇杯中的咖啡，随后一口气喝下，“目暮警官已经通知我了，要过去看看。你也得去。”
“呃？不是说猝死吗？”柯南一怔，“难道目暮警官怀疑是你打出的内伤……”
上泉彻摇头，“我们昨天白天才见的津川馆长啊，结果昨天晚上人就死了，肯定会被调查吧，至少是一个询问。”
还有一句话，上泉彻没有说出来。
日本警视厅既然没有自己独立破案的能力，如果连这种询问之类的正常程序都无法做到……甚至都不能演给公民看，那岂不是更加坐实了警视厅无能？
警视厅里平时可没有少被人骂说是税金大盗尸位素餐。
“等会我们就过去。”
柯南一想到昨晚，却是更加清晰地记起了蜡烛鬼——当然，在柯南眼中，是真正的人类凶手。
“昨晚，我遇到了凶手……不，也不算是凶手，应该说是津川馆长的同伙。”
柯南斟酌着用词，按照津川馆长对昨晚那人的惧怕程度，怕不是什么渠道的上家，手上有几条人命的那种。
反正不会比琴酒差。
上泉彻昨晚是打晕了柯南再处理的蜡烛鬼，对事情是一清二楚，但是却问道：
“那个凶手没有抓到？”
“没有。”柯南有些后怕，“我当时好像被人打晕了。”
摸了摸脖子，柯南都能脑补出来，有一个人拿到闷棍敲自己脑袋的形象……慢慢的那人的形象就变成了琴酒。
致敬传奇耐敲王柯南。
上泉彻犹豫了一瞬间，还是问道：“你就没有想过，那真是一个鬼？”
这个柯学世界，怪谈是真实存在的。
上泉彻不信以米花町死人的频率和密度，柯南从小到大没有遇见过一起稍微画风跑向诡异的事件。
柯南用怀疑地眼神看向上泉彻。
这上泉彻什么都好，就是天天神神叨叨的真不像是一个侦探。
“你不信？”上泉彻诧异地反问。
我可是说出了真相啊，你居然不信我的话？
柯南回忆起了昨晚，那道身影在蜡烛点燃后被召唤出来，看不清面容，感觉也像是飘在空中……让人汗毛直立。
是鬼吗？
上泉彻也没有解释太多，只是说：“这个世界有一些东西的确是存在的。你不信它，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我并没有真实见过它，而且那些事情用魔术道具也能够做到。”
柯南还是坚持自己的唯物主义，不愿意相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
“至于昨晚我的状态，可能是被凶手催眠影响了。
不知道上泉哥哥听说过没有，
世界著名幻术师君特·冯·高德伯格二世。
他幻术表演据说可以让剧院里的上千人同时进入幻觉。”
“……”上泉彻。
不是说好讲科学的吗？
幻术师这个职业您觉得科学吗？
哦，是柯学，那没有事了。
毕竟真要讲科学，
这今天夏天入伏明天冬天过年的跳动时间线就很不科学，
但是很柯学。
我柯学世界自有国情在此！
“听说过，在国外很有名。”上泉彻心想，《魔术快斗》他也看过，里面动物园组织的‘蜘蛛’还是知道。
“我昨晚可能是被影响了，只是我还没有找到破解他手法的真相。”
柯南仔细回忆昨晚的事情，
“如果说他是利用魔术道具和幻术催眠，倒是能够做到那种效果。”
“你真的就没有怀疑过那个是不柯学的怪谈吗？”
上泉彻还引用了一句名侦探福尔摩斯的话：
“福尔摩斯说过，当排除了所有其它的可能性，还剩一个时，不管有多么的不可能，那都是真相！”
柯南被上泉彻引用偶像的话给整红温了，“喂喂，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啊！况且幻术的可能并没有被排除啊！”
“……”上泉彻。
你开心就好，不过……以米花町的死人密度，迟早让你见识见识怪谈。
“那你准备报警吗？”上泉彻把最后一点咖啡喝完。
柯南小脸都带着忧愁，对这件事情也是感觉很麻烦，
“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也没有损失什么东西，警方估计很难立案。”
上泉彻想起警视厅那群人的作风，
说道：
“对，就算目暮警官愿意帮你，你都拿不出任何证据。
目暮警官的上级也只会觉得你是得了癔症，得送去青山精神病院。”
“……”柯南。
过了一会儿，柯南才反应过来，“警察都不信有这个幕后之人，你信？”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不，你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吗？”上泉彻笑着问。
柯南刚想将‘侦探’脱口而出，但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除灵侦探’。
就上泉彻这种作风，和真正的侦探实在是有些不沾边，说句侦探中的离经叛道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