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土夫子开始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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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为了天下苍生去死

关牧毫不犹豫地再次冲上前去,与老者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两人在场中你来我往,拳脚相加,仿佛两道闪电在空中交错。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强烈的灵力波动。

老者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的灵力波动,仿佛在空气中掀起了一阵阵狂风。关牧虽然能够勉强抗衡一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感到力不从心。很快,他便落入了下风,显得有些吃力。

“你这小鬼,看来你的天赋极好,这样吧,收你做我的亲传弟子,如何?”老者看着关牧,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开口问道。

“哼!你的脸皮真厚。”关牧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并不愿意轻易屈服,即使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他依然保持着坚定的信念。

这位年迈的长者身形轻盈如燕,仿佛一阵风般突然出现在关牧的身旁。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关牧的后背之上。关牧感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来,顿时感到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着地面急速坠落。

“砰!”

关牧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地面上,摔得他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尘土飞扬,四周弥漫着一股尘土的气息。

老者轻轻一甩袖子,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到关牧的面前。他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关牧,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将他提了起来。老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在审视着关牧的内心。

“看来你是宁死也不愿屈居人下了。”老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缓缓地说道。

关牧虽然身体疼痛难忍,但他并没有回应老者的话。他只是默默地闭上了双眼,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静静地等待着死神的降临。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有一种释然的平静。

既然你对我的好意毫不领情,反而选择了一条更为艰难的道路,那么我也只能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来帮助你了。”老者目光深邃,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看着关牧说道。

说完这句话,老者缓缓地将右手掌轻轻地搭在了关牧的肩膀上。关牧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从老者的手掌之中源源不断地涌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洪流在体内奔腾。他的心跳猛然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腔,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各样的死亡场景,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恐惧和不安。

然而,就在关牧感到极度紧张和无助的时候,一股温暖而柔和的感觉突然在他的背后蔓延开来。这股温暖如同春风拂面,让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关牧不禁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幕让他感到一丝惊讶和感动。只见老者正用他那布满岁月痕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后背,仿佛在传递着一种安慰和力量。

关牧感到一阵惊愕,他迅速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一位老者身上。这位老者正用一种充满慈祥的眼神注视着他。关牧愣愣地盯着老者,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呼吸,整个人仿佛被定在了原地。

“哈哈,这小家伙,真是有趣啊。”老者看着关牧,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关牧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站起身来,发现身上的伤势已经奇迹般地恢复得完好如初了。“多谢前辈的不杀之恩。”关牧恭敬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老者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道:“一开始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罢了。”

“前辈,您真会开玩笑。”关牧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你叫什么名字?”老者突然间提出了这个问题。

“关牧。”他简洁地回答道。

“关牧……”老者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在脑海中搜索着什么,然后缓缓说道:“我记得以前有个关氏的道家,好像叫什么一鸣道观。”

“一鸣道观正是晚辈的道家。”关牧恭敬地回答道。

老者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那就对了,金光雷法就它一家传承了上万年。你的雷法很纯粹、刚猛、霸道,可惜的是……如今天地浩瀚枯竭,倘若有天地浩瀚共鸣加持,不然的话,说不定会更加厉害。以你的天赋,假以时日比肩当年的一鸣雷尊,也不是不可能。”

老者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惋惜,仿佛在感叹一个时代的逝去。关牧听着,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知道,自己肩负着传承和发扬金光雷法的重任,虽然前路艰难,但他相信,只要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能够达到先辈们的高度。

遗憾的是,在很久以前,由于一次不慎的开门之举,导致了整个道家的势力大幅度削弱。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多年过去了,道家已经逐渐走向衰落。即便是我,也已经无法再像往昔那样维持道家的辉煌与繁荣。老者带着一丝无奈与哀叹,缓缓地向我诉说着这一切。

我,关牧,陷入了沉默之中。老者的话语并非毫无根据,我们道家的传承确实已经日渐式微。如今,我们的道观里已经鲜有人迹,许多曾经虔诚的道士们也纷纷离开了这片曾经充满信仰的土地。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心酸,忍不住向老者表达了我的诚意:“前辈,如果您愿意不吝赐教,指点我一二,我必将铭记在心,感激涕零。未来,我定会竭尽所能,以报答您的恩情。”

“报答我?”老者目光如炬,凝视着关牧,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不屑地说道:“就算我现在把这世间的天机全部告诉你,又能如何?凭借你现在的修为和这浩瀚的天地之力,想要踏入返虚境,简直是痴人说梦。”

关牧听到这话,心中一沉,陷入了沉默。

修炼的境界分为几个层次,从低到高依次是[炼气境]、[化神境]、[返虚境]和[合道境]。每一个境界的突破都需要极高的天赋和机缘。魏燃在关牧的悉心引导下,才刚刚踏入了修炼的门槛,进入了[炼气境]。而关牧自己,虽然已经站在了[化神境]的边缘,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层薄薄的屏障,进入更高的境界。

[返虚境],这个所有修士梦寐以求的境界,仿佛高高在上的神坛,遥不可及。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如果没有特殊的机缘和天大的运气,这种境界一辈子也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老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沧桑,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他的话语落下后,老者的目光缓缓转移,落在了那个还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少年——魏燃身上。老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仿佛在审视着这个年轻人的命运。

“这小家伙,从他的气息来看,显然是有人给予了他足够的资源和精心的培养。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突破至[炼气境],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成就了。或许,如果继续倾尽所有的资源,他有可能勉强达到[返虚境],但这将是一场豪赌,一场充满未知和风险的豪赌。”老者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仿佛在感叹命运的无常和世事的无常。

老者轻轻挥动手臂,一道青色的光芒如同流星般划过空气,准确无误地飞入了魏燃的体内。片刻之后,魏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仿佛从一场深沉的梦境中苏醒过来。

“魏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魏燃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而关牧正坐在他的身旁,一脸担忧地看着他。看到熟悉的面孔,魏燃心中的紧张感稍稍缓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们……我们挺过一炷香的时间了吗?”魏燃艰难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关牧沉默不语,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魏燃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种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他转头看向老者,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完了,完了,看来这辈子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老者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在魏燃和关牧之间扫视了一番,随后轻声问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魏燃看到老者那锐利而深邃的目光,心中顿时一凛,尽管老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杀气,但他依然能够感受到老者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威压。

这种气势,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拥有。魏燃不敢有丝毫隐瞒,立刻恭敬地说道:“我叫魏燃。”老者听到他的名字后,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姓魏?难怪有人愿意在你身上押下如此厚重的赌注。”

魏燃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不解地问道:“赌注?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老者却淡淡地回应道:“没什么,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旁边的关牧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有些困惑,不明白老者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但他心中对魏燃的安危感到隐隐的担忧。

“哦,对了,小友,我们特意来到这里,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老者缓缓地开口说道。

关牧听到这话,立刻恭敬地回应道:“前辈,您请讲,我一定尽力而为。”

老者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有些话想单独和这个孩子说说,不知你是否介意?”

关牧看了看老者,发现老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喜悦,也没有愤怒或悲伤。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对老者说道:“前辈,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还请您务必保密。”

老者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关牧见状,深深地鞠了一躬,以示尊敬。随后,他找了一个不远处的角落,坐下来开始调养生息,只留下魏燃和老者两人单独相处。

魏燃站在原地,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者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望着眼前的年轻人,缓缓地开口问道:“小友,你可曾了解过,你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姓甚名谁?”魏燃听到这个问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他低声回答道:“老先生,我并不知道,因为我是一个孤儿。”老者听到这个回答,微微颔首,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接着,他又继续问道:“那么,小友,你是否知道地域四部的划分?”魏燃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西山、东城、北荒、南海,这四个地方统称为地域四部。”老者闻言,再次点了点头,似乎对魏燃的回答感到满意。

随后,老者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那么,小友,我这里有一个问题,需要向你请教。”魏燃恭敬地回答道:“老先生,请您尽管问。”老者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问你,如果有一日,需要你为了天下苍生而献出自己的生命,你是否愿意?”魏燃听到这个问题,顿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面临这样的抉择。这个问题让他感到无比震惊,因为他从未想过要为天下苍生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

“老先生,您刚才那番话,让我有些惊慌失措。”魏燃带着些许惊恐的语气问道。

“年轻人,不必如此紧张。”老者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地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如果你能够为了天下苍生而挺身而出,奋勇战斗,我会感到非常欣慰的。”

魏燃听后,心中的紧张感渐渐消散,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对于生死,我并没有看得那么重。活着,就继续活下去;如果有一天死了,那就坦然接受。关键在于,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

老者听后,微微点头,面带笑容地说道:“小友真是坦率,这种性格我很喜欢。”

“老先生过奖了。”魏燃谦虚地回应道。

“小友,你师承何派?”老者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所学的一切都是他教给我的。”魏燃说着,伸手指向坐在角落里盘膝而坐的关牧。

老者听后,微微点头,目光转向关牧,仔细地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