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土夫子开始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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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写下命运

“他就是西山部的部长吗?看起来给人一种非常厉害的感觉。”魏燃好奇地问道。

“不,他不是部长,而是副部长,名叫李青山。我们通常都称呼他为部长或者李部长,但实际上,我们一个月也难得见到他几次。”旁边的人解释道。

魏燃感到有些困惑:“那真正的部长在哪里呢?”

“部长啊,那就更难见到了,我只见过他一次而已。”那人无奈地回答。

“那你们平时是怎么安排工作的呢?这些当官的都不在。”魏燃继续追问。

关牧瞪了魏燃一眼,显得有些不耐烦:“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吗?我们是接任务工作的,不需要有人来安排工作,我们是自由职业者,俗称“盲流子”,明白吗?”

“明白了,明白了,明白了。”魏燃连忙点头表示理解。

关牧转过身,领着魏燃向屋内走去。这间屋子的空间看起来非常宽敞,大约有几千平方英尺。

屋顶上悬挂着十二条长长的黑色木条,每一条木条上又系着十几条颜色各异的布条,显得既神秘又壮观。

魏燃又拍了拍关牧的肩膀,指了指屋顶悬着的木条。

“这是什么东西?你看看,那上面的布条和你身上的布条非常相似。”我指着前方的物品,好奇地询问道。

“这就是我带你来到这个地方的原因,给你进行入命仪式。”他语气坚定地回答我。

“入命仪式?那是什么?”我疑惑地追问。

“入命仪式,就是将你的身体机能信息记录在这块被称为‘铭’的物品里,而你看到的这块布条,就是所谓的铭。”他耐心地解释道。

“铭?”我重复了一遍,试图理解这个陌生的词汇。

“这块铭,其实分为‘主铭’和‘附铭’两种,我身上佩戴的这块铭就是主铭,而你看到上面系着的那块就是附铭。主铭和附铭之间是相互关联的,它们之间存在着一种共生的关系。举个例子,如果我们执行任务期间不幸死亡,或者主铭遭到严重损毁,附铭就会立刻发生反应,燃烧成灰烬。而西山部会根据你的处境状况,迅速前来支援。”他详细地向我解释了其中的奥秘。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真是非常厉害。”我惊叹道。

“那是当然,这铭也是依靠灵气来维持的。因此,才需要进行入命仪式,用你的灵气来制作主铭和附铭。相对而言,如果自身没有足够的灵气,就会导致入命仪式失败,最终成为无铭,也就是普通人。这就是我之前告诉你的,存在红铭、青铭、白铭和无铭这四种阶级。每个阶级里又有一到三个等级,比如我这两条青铭,就代表我是二级青铭。”他继续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感觉入命仪式会非常复杂。”我感叹道。

“待会你就明白了。”关牧笑了笑,安慰我说。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不知何处传来。

我猛地一回头,惊讶地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位老妇人。

“啊!”魏燃被吓得浑身一颤,紧接着又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老妇人再次重复着她的问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阿婆,就是他。”关牧急忙指着魏燃回答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好的,来小伙子,跟我来。”老妇人开口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嗯。”魏燃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老妇人的脸上挂着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身着朴素无华的旧衣,领着魏燃来到了一张漆黑的木桌旁。木桌显得有些陈旧,似乎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洗礼。

老妇人坐在木桌的另一边,伸手拍了拍她身旁的木椅,示意魏燃坐下。魏燃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又带着一种莫名的期盼,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所谓的入命究竟是什么。

魏燃想到自己三天前还是土夫房的一个普通土夫,现在却被迫卷入了这样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组织。他的未来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呢?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魏燃还在脑海中憧憬着未知的未来,突然之间,之前还空荡荡的木桌上凭空出现了一条白色布条和一支浸了金漆的毛笔。

毛笔很长,上面画满了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看起来既像是一些古老的文字,又似乎与他所认识的文字有所不同。

总之,这些符号看起来非常古老,仿佛承载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魏燃认识的文字并不多,毕竟他从小在慈幼院长大,很多生僻字他也搞不清楚。

但此刻,他却对这些奇怪的符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心中不禁猜测这些符号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尽管魏燃对毛笔上绘制的符号并不理解,但他却能够凭借直觉猜测出其中的含义。

毛笔上所画的,显然是一些神秘的咒语,因为那两条白色的布条是空无一物的,应该是要用这支浸满了金漆的毛笔在布条上书写,就像关牧身上系着的那条青色布条一样,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年轻人,看着我。”老妇人突然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

魏燃立刻转过头,目光紧紧地盯着老妇人。

突然间,他感到额头一阵剧痛,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已经渗出了一丝鲜血,虽然只是破了一个小口子,但疼痛感却异常明显。

老妇人不知何时已经举起了她的右手,魏燃仔细观察,发现老妇人的右手四根手指上,竟然有四滴米粒大小的血点。

她的手法极其迅速,以至于常人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到她的动作。

“这是什么意思?”魏燃一边用手护着额头,一边疑惑地问道。

“我要用这支毛笔写下你的‘命运’二字。”老妇人平静地解释道。

“写下‘命运’?”魏燃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老妇人的意图。

老妇人举起那带着两滴血点的右手,直直地指向那两条白色的布条。

她右手用力一滑,两条白色布条上留下了两条血痕。随即,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两条布条上分别写下了两段神秘而冗长的符号。

“请务必铭记在心,这正是所谓的‘命运’。”老妇人将两张布满神秘符号的布条轻轻放在了魏燃的面前,随后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地望向魏燃。

“命运?”魏燃有些疑惑地重复着这个词,目光中充满了不解。

老妇人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随后,她伸手拿起剩下的两张布条,缓缓地走向那十二条悬挂在空中的木架之下。

她张开双手,仿佛在展示着某种神秘的事物,而那两张布条突然间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风吹拂起来。

尽管这间屋子里连一扇窗户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有风的存在,但那两张布条却在空中飘荡,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操控。

其中一张布条竟然神奇地挂在了悬空的木架上,而另一张则缓缓地落在了魏燃的肩头。

魏燃看着这两张布条的诡异状态,心中不禁大吃一惊,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和不安。

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明白这些布条为何会如此神奇地飘动。

“小伙子,不必惊慌,”老妇人用她那温和的声音安慰道,“这些主附铭都是有生命的,它们与你息息相关,生死与共。我们可以通过这些布条来预知你在外面是否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小关应该已经把这些都告诉你了吧。”

“是的,是的,阿婆,”魏燃一边点头一边看向关牧,“他都已经跟我说过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中仍然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阿婆,既然入命仪式已经结束,我就先带魏燃回住所了,他才刚来不久,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这里的环境。”关牧对老妇人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和尊重。

老妇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好的,你们先回去吧。魏燃,希望你能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这里的环境虽然有些特殊,但只要你用心去感受,一定会有所收获。”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魏燃的期望和鼓励。

老妇人微微一笑,轻轻挥了挥手,眼中闪烁着慈祥的光芒。“去吧去吧,天色已晚,你们应该早点休息。”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和温暖。

关牧对着老妇人恭敬地鞠了一躬,表达着对她的尊敬和感激。

然后他一把拉起了还坐在椅子上的魏燃,仿佛在提醒他不要耽误时间。魏燃还算机灵,立刻明白了关牧的意图,迅速将肩上的白布条扯下来,紧紧地攥在手中,以示对老妇人的尊重。

他也向老妇人鞠了一躬,表示感谢,随即跟着关牧的步伐,两人快步地向屋外走去,仿佛有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他们。

在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之后,老妇人缓缓地举起了她的右手,伸出双指,在空中缓缓地挥舞着,仿佛在空气中描绘着某种神秘的符号。

她的动作轻柔而有节奏,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突然间,老妇人在空中挥舞的那些符号竟然显现了出来,伴随着金色和红色的流光,显得格外耀眼,仿佛在夜空中绽放出美丽的烟花。

“老太婆,你这是在搞什么鬼?”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老妇人扭头看去。只见一名穿着灰白长袍的老年男人,正坐在老妇人旁边的木椅上,他的双眼紧闭,仿佛在沉思。

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依然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他的声音虽然苍老,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李青山临走前,交代我给这个年轻人的附铭加上一层护命咒。”老妇人平静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老年男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老妇人继续在空中挥舞着那所谓的护命咒,不过这次挥舞的时间比之前要长一些,但她挥舞的幅度依旧保持不变。

“诶?老太婆,你还在忙活什么呢?还没画完吗?”老年男人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我给那个年轻人加了五层护命咒。”老妇人淡淡地回答。

“你加这么多干嘛?使用一次护命咒也是要折寿好几年的,年纪大了,活腻了吗?”老年男人用那苍老的声音对着老妇人叫吼道。

“你不懂,他的使命特殊,我想给他多添加些保障。毕竟他才刚开始,我怕他遇到危险,自身能力还不足以应对,所以才加上这么多护命咒的。”老妇人坚定地说道。

“哎,罢了,随便你吧。”老年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从木凳上站起身来。

“我走了。”老年男人淡淡地扔下一句话后,转身朝屋外走去。

老妇人也没有阻拦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老年男人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老妇人抬起头,看向那张沾满鲜血的布条,喃喃自语地问道。

在另一边,关牧领着魏燃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向关牧的住所。

魏燃坐在马车里,心中仍然有些慌乱,他转头对关牧说道:“那老婆婆要割破我的头皮,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搞得我心里慌得很。”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已经凝固结痂的额头,然后把白布条当成裤腰带,紧紧绑在腰上。

关牧看着魏燃的动作,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割你一个口子,大丈夫虚什么。”

魏燃听了这话,心中更加不满,他反驳道:“我肯定虚呀,从头到尾莫名其妙的,而且现在就算已经进门了吗?”

关牧点了点头,回答道:“嗯,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带你回住所,这两天好好休息休息。”

魏燃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过了好久,魏燃才转过头看向关牧,他突然问道:“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仙人吗?”关牧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仙人,不过你要是相信,就当它存在吧。”

魏燃应了一声,随即又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车厢内再次陷入了沉寂,关牧也沉默了下来。

马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仿佛在等待着某种未知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