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谁当真,男主他们总想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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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驯服

在实验室里,充斥着科技的气息,灯光昏暗而微弱,我想爬起来,却无力。

墙上高耸的橱柜里排列着各式各样的玻璃器皿,有的里面装着各种生物肢体,好像令我印象最深刻是一只土狗的头,每天跟我大眼瞪小眼。

另一面的墙上则挂着一排排的实验设备和电路板。空气中弥漫着化学药品的味道,微弱的嗡嗡声不时传来,似乎在默默地运转着仪器设备。

在七号仓的角落里,一台巨大的计算机霸占着桌面,屏幕上滚动着各种代码和图表,似乎在进行着神秘而高深的计算

他奶奶的,是条畜生也得给口饭吃啊,我滴个天,我仰天长啸,不,我抬头望天花板流下想象的泪水。

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入眼看向地板上走近的蓝球鞋,抬眼看去,是一个穿着张扬的少年。

银白色的头发,他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当最让人感到惊奇的是他那双棕色与血红色的异瞳,他魅惑地如同雾气里若影若现的妖精,让我想起曾经打怪时遇到的人面蜘蛛。

那个妖冶少年抬起我的下巴,细细打量,嘴角上扬道【倒是有一副好皮囊,希望这次可以玩久一点】

玩你大爷,我狠狠的瞪着他

【瞧你这狼崽子的眼睛,我倒是缺两颗琥珀色的眼珠子呢~】那个少年痴痴的笑着。

疯子,要远离。

【你配……?】我努力从牙关里挤出这几个字

那个妖孽少年似是不恼,甩开了我的脸,居高临下的俯视我,他呀,最擅长就是训狗了。再恶的狼在他的折磨下也得趴下做他的乖狗。

【我可要把你的身体好好剖开看一看,做成我最完美的作品呢】妖孽少年舔了舔他的嘴角,像是想到了什么恶作剧,狡诈的笑了

【呵】我咬牙,面露凶色,你这变态,是叫张瑾霖吧,可千万别让我抓到机会,直接把你拆骨入肚

【4128,叫主人】张瑾霖撩起左边的碎发,露出左耳带着象征着权利的金色耳钉,为他增添了一丝随意的慵懒。

【呸!】我嘲笑他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儿,一张纸画个大鼻子——真给他脸了。

他不急不慢的拿出速餐罐头,揭开盖后,香气扑鼻,散发着浓烈的骨头香,口味我猜是排骨炖海带汤味儿,不对,这不是重点。不过让我想起曾经有个人也会给我偷偷的带,可惜……

张瑾霖看得出来我眼底的挣扎情绪,用一种近乎诡异的表情朝我微笑。

张瑾霖一只手牢牢地把住罐头,摩挲着铁罐,罐头里的东西像是豆腐模样,他倒在了地面上,乳白色的渣溅到了我的脸上,他如痴如醉地凝望着我,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4128,过来】他以一种命令的口吻,【你不是饿了吗?吃饱了才有找我报仇的本事。】

他好像说的也不错,忍一忍,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翅膀骨还没硬呢,但我拳头真的硬了。

我犹豫了片刻挪了过去

【爬过来,舔干净。】张瑾霖歪头笑道

我的每呼吸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痛感,额头沁出层层密汗,每一点移动,只觉得全身上下从头皮到脚尖,每一根骨头都像被巨石缓慢地碾压着

等我靠近时,他摁住了我的头,强迫我舔完了营养快餐,我痛到几近昏厥,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

【4128,很乖呢】张瑾霖眸中柔意轻泛,却隐着无限的森寒。【得养身子,不然后面实验该怎么办呀?】

张瑾霖笑眯眯地在我脖子上捆好一个电子项圈,【要听话哦】他的轻语如恶魔般蛊惑,一种被毒蝎缠身的恐惧爬上我的脊梁骨。

【别想跑,也不会有人救你。】张瑾霖轻蔑道,用他修长的手指似有节奏敲着地面。

【哎呀,手上也沾到了】他挑眉道【4128,你知道的】

我当时不知道″你知道的″这四个字将会是我苦难的日子里的魔咒

他等的时间久了,显的不耐烦,他耳朵上的那颗金色耳钉一闪

猝然耳鸣,声音越变越大,形成嗡鸣,就像一个个焦雷在脑海中炸响

更有一种力量正在快速撕裂我的头皮,后脑勺像是脑子里关着什么东西″嘭嘭嘭″想是冲出我的头骨。誓将痛苦深深印刻在我脑海中,把我的所有意识一点点剥离,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上。

在自己的意识之中,看到的全是森然的白骨,和堆积如山的尸体,鲜红的血液汇聚成湖泊,还有一个模糊的背影,他是谁啊?!

【说了,过来】张瑾霖作壁上观,微微冷笑。

我笑着跪着,舔舐干净他手指上的残渣,这光,这景,多像一场荒唐的戏,身为囚徒,却把持着令人作呕的矜持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将大拇指插进了我的嘴里,压住了我的舌头。

【我得想想要把你打造成什么好呢?】他手指沾上了我的涎水,然后矜贵地用湿巾擦干净。

【你想要尾巴吗?翅膀呢?嘻嘻,要不我出个黑白天使主题?】他像是疯癫般自言自语的走了出去。

然后又是陷入昏暗的世界,不知外面是日是夜

从前只要以为盖上被子,看不见光亮,就以为继续可以睡下去,可日子还在继续。

现在连拥有一个温暖被子的资格都没有了。

肉体上的疼痛,让我苦不堪言,愤怒,我知道那是教训。

精神上的麻木,让我清醒的堕落,破罐破摔,但那是自杀。

我好像什么都知道,但好像笑容是百搭的表情,甜蜜的笑,痛苦的笑,愤怒的笑,崩溃的笑,无助的笑……

可现在连看我笑人都没了。

也有人跟我说过永远都不会抛弃我,这个永远一词好像有点短呀,他说了这句话吗?不如不说,至少没有期待。

蓝色的大海上有白色的帆,金红色的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

我没去过,那是我从未看过的风景,我一遍遍都在问自己,我配吗?我值得吗?我不值得吗?

至少我现在的大脑还会思考,还有情绪,看着被封死的窗户,那外面会有太阳升起吗?自由的小鸟它真的开心吗?

疲倦感袭来,脑子很沉重而又乱,却是我一个人的鸡犬不宁

明天会更好吧,真的吗?我不知道。

睡一觉吧,梦境是想见思念的人的门票,是黄昏里少年的将军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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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玉兰园间小径,那三尺戏台就建在这烟雨朦胧之中。

许夫人坐在主榻上,旁边还有一个空位,那是萧二爷的。

萧沉坐在一椅两几的位置,其余的客人就坐在其下面的一椅一几位置上。

那台上,只见一个穿着牡丹红绸,带着金丝八宝簪珠髻,脚着一双绣花靴,手拿一把玉色布扇的女子,乘着小碎步走了上来,化骨的温柔隔着几个朝代咿呀一声,颠倒众生一波三折的剧情,说着别人的故事

【实指望金钗布裙白到头,有谁知玉堂金马弃糟糠,一卦书信转还乡……】

萧沉坐的笔直,听着台上人的词,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青花瓷杯。

三天过去了,关于她的一点消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