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谁当真,男主他们总想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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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无处可寻

萧沉带领众人抖擞精神走进了研究楼后的那座山,这山坡不知是塌方还是人工爆破作业的原因,呈现出山体一个截面,山腹中大大小小的窟窿全都暴露无疑,有巨大石柱支撑着的洞口,在众多洞窟中最大,像《西游记》里妖精住的盘丝洞,眼望去看不到尽头,这黑不溜秋的洞窟便是唯一的通道。

石壁阴凉,洞内最深处恶风盈鼓,使人发毛

萧沉走进去才发现来研究所的负二楼下面竟然还大有天地,顾辞岁与石子等人的失踪,可能就与这有关。

萧沉继续往下面走了,发现脚下的土壤松软,黑色土壤中埋没着一些死尸肢体有的露出半个脑袋,有的露出一条胳膊,都是尚未从土中掘出,幸好这些尸体上的服装怪异,并不是顾辞岁他们

后来发现这里的尸体男女老少都有,像是被直接废弃了的实验品。

用脚趾头都知道是之前这里的人干的

萧家人挖掘的每个角落,都有平缓的石坡,七扭八拐的延伸到深处,石坡都是条石铺成,可能以前也是埋在土里,每掩埋一层尸体就盖住一段,后来又都被之前的那帮研究人员挖了出来,土层中散落的碎土泥石垫满了这条坡道,碎土上留有人行走痕迹,山洞内生风,凉嗖嗖的空气十分通畅,如果坡道上的痕迹留下时间久了,

绝不会像现在这么清晰,说明顾辞岁他们很可能从这里走过。

萧沉急于把顾辞岁石子他们找回来,然后带着手下打起点精神,尽快离开这里,觅着石路走了下去,这时与在坑外看这藏尸洞的感觉又不一样,渐行渐低,几乎是紧贴黄土截面的尸骸前进,那石道偏有好生狭窄,身体不时蹭到从土里支楞出来的死人胳膊手脚,冰冷而没有生气得触感让人的神经更加紧张。

越往下面爬,很大的洞口暴露在萧沉面前,里面冒着灰蒙蒙的亮光

萧沉一脚踹开前面的碎石,带着众人跳了下去。

然后发现这下面竟然有古典阴森的屋舍堂宇,有一种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的感觉。

众人纷纷跳下到地面,在脚下是一个天然形成的落水桥,桥下有阴河滚滚流动,过了这天然石桥,前边地势豁然开朗,不知是什么光源,发出灰蒙蒙的亮光,朦胧的光线是中一片片古老的建筑群,一时难以分辨其规模布局,

萧沉也看不出那些房屋殿堂是哪朝哪代的古物,只知道那雕梁画柱的造型都古老异常,难以想象这里何以埋着这样一片古代殿阁。

看来那帮人真的把古墓建筑整体都移了过来。

萧沉带着众人穿过那古老的殿堂,发现不远处有的铁门

手下几个手脚麻利点的,发现那门没锁,不像是防贼的

众人进去后发现这是一个修缮到一半的防空洞,大约有一个半足球场那么大。

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再往外面走,防空洞外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

说是垃圾场,也差不多了,这里有许多报废的军舰,或者是其他的废铜烂铁。上面长满了各异绿植。

萧沉目光沉沉,身形修长,落日的金丝包裹着他,他眉眼间的疲倦在见到这外面的情况之后,眼底闪烁着几分光芒,漆黑的眸因落日斑驳凝视着远方。

顾辞岁他们应该安全,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回来接到苍,研究所里面没有苍的踪迹,希望吧,萧沉眼里染上几分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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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十天了,那个疯子在一点一点的拉低我的底线,我的容忍度

我不知道这样屈辱的日子要过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能撑多久,不管是睁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但感觉时光似乎流的很慢。

今天,那个疯子进来时还带来了其他的人。

二话不说就把我绑到冰冷的手术研究台上,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感受着周围的低温,明明没看到什么,却好像有一股股寒气穿过身体,让我的脑子更加清醒了。

最终,我躺在了手术台上,我一看,我的正上方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手术灯,我的大脑只是一片空白,出了一身冷汗。

胡子男把我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两个厚厚的黑色软垫上,然后给我挂了一瓶药水。

然后,拿出两根上面有三张像贴纸一样的橡胶管子,贴在我的胸部,顿时我感觉到一丝冷意,听他们说这是心电图,当然也只是我听来的。

在挂药水的管子末端倒进了一瓶麻醉剂。一开始是手麻醉,到后来整个人无法动弹,但意识很清醒着。

他们娴熟地取药、核对、掰开、抽药、再核对、推药,一气呵成。

那个疯子只是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我的身体开始疯狂抽搐,他脸上才露出疯狂而残忍的笑。

什么样的感觉是好,什么样的感觉是坏,关键是能有什么感觉,让我有所感觉

我觉得我就这样了,废了,我完了

手术结束后,他们又把我丢回那个冰冷的房间,我蜷缩在阴暗的角落

我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但是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本能的恐惧,它开始颤抖,它开始退缩,它开始求助……

当我意识回笼的时候,真的已经绝望了

【4128】张瑾霖冷冽的双眸逐渐变得幽深,这个代号如同咒语,让我浑身一震

永暗的房里,蚀骨的痛肆意奔走在我体内所过之处,如同针扎、烫油沾皮肤般,疼痛到无法呼吸的地步

【……主人】你大爷!不对,我的内部思想和话语框框怎么反了,肯定是我疯了

少年眸光阴翳,蹲在地面上,单手半撑着脑袋,眯着狭长的眼,歪着头审视着我。

【4128,你知道的】进餐时间,张瑾霖这次并没有将罐头倒在地面,让我像条狗一样爬过去舔。

而是优雅地倒在他的手心,像是完全不怕我的牙齿会将他的皮肉咬穿,的确,他赌赢了。

有本事把我脖子上这狗项圈给摘了。

我低着头,慢慢的爬了过去,这一刻他像是一个趾高气昂的富翁,而我衣衫褴褛,虔诚而又卑微地匍匐在他的身下,感恩着他给我的赏赐。

我认真的舔完了他手中的食物,我逮住时机,狠狠咬下去,给我憋屈的

赌场是我开的,他卄艹的,他赌对还是赌输,看我算计

阴沉的少年眼疾手快躲了过去。差一点,他的手就会被我咬烂,张瑾霖反而不恼,笑的更是疯批,他舔了舔自己的血。

将我一手揽进他怀里,将我屁股一托,举过他的头顶,一瞬间就变成了我俯视他,

我看见他眼里灼热,犹如炬火,狭长的丹凤眼中少了几分雾霾。尤其是那只血红色的瞳孔折射出了他的疯狂与兴奋

颠了,长期虐待别人的人,心底竟然也渴望别人虐待他。

张瑾霖摸向我腰骶部最上缘的位置,【要长尾巴了,4128】

我选择了沉默,闭上眼睛,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张瑾霖折磨我片刻之后便离开了。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的脑海里只有:

被父亲举过头顶的孩子会看到更远的风景。

那被变态举过头顶的女人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