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有用的不仅仅是手段
“止水大人，经过我们多次试探已经确定雾隐营地内所有雾忍均已撤离，周边也没有发现雾忍的痕迹。”
次日中午，小泉五月执行任务回来将雾隐营地的情报带给了止水。
“辛苦了，辉大哥还要帮我处理其他事务，这些任务只好拜托你们了。”
小泉五月虽然看起来三十岁的模样，但其实也就比宇智波辉稍大一些，闻言顿时有些拘束。
“不不不，这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倒不如说是我们拖累了止水大人，抱歉！”
小泉五月躬身道歉，这个动作他已经做过无数遍了，即便对方是一个比他小很多的少年他也不觉得有任何不适。
止水攥着情报站在案前，见小泉五月如此姿态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异样，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抛下手中情报绕过桌案。
他趋步上前表情温和，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将其扶起。
“小泉上忍，请不必如此，在这里我们都是伙伴，都是木叶的一份子，保护你本就是我宇智波的责任！”
“伙伴！”
“宇智波的责任！”
小泉五月心中震惊，想他平民出生，除了还在忍校时曾与那些贵族同学互称伙伴之外，十余年来便再也没有一个强大的忍者对他说过伙伴二字。
这么多年来他早已明白忍界的残酷，早已明白他的存在对于村子的意义。
“我...我这种人也能算是止水大人的伙伴吗？”
他有些恍惚，不自觉的问道。
“当然是，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来支援我们的你，难道不是我的伙伴吗？”
“不是的，那只是...”
小泉五月表情突变，他不敢面对止水的目光，他低下头想要解释，解释那残酷的真相。
突然，啪的一声。
止水重重的抓住他的双臂，声音高昂，“你在愧疚什么？抬起头来，我只知道你已经站在这里了，不是吗？”
小泉五月愣住，身体微微颤动，迎着止水真诚的目光他动摇了，双目通红缓缓点头。
“抱歉，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你看笑话了，啊哈哈哈~”
小泉五月抽泣一声大笑着抹去眼角湿痕。
“不，愿意在我面前暴露你真正的样子，这不正说明你把我当做伙伴了吗？”止水没有嘲笑他，反而很真诚的说着。
“哈哈哈，说的也是，多谢，止水大人...”
“这里是军营，这样的称呼也没有办法，不过若是在木叶遇到我，叫我的名字就好。”
“是！”
收拾情绪，小泉五月离开营帐，在营帐外他看到了昨日待在止水帐中那位宇智波一族的老者。
对方站在帐外似乎已经一段时间了。
一想到这里，他不由脸色一红尴尬的咧嘴一笑，两人对视一眼相互示意点头而过。
越过对方，迎面便是他的小队成员两男一女，三个才毕业一年多的下忍。
“好慢啊老师！”
“诶？老师，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不是吧？难道我们的情报不对，你被止水大人教训了？”
“真的假的？只是说你两句不会就哭鼻子了吧？老师真逊！”
“不行哦，你们不能这样说老师，快道歉~”
“无路赛，臭小鬼你们懂什么，快去巡逻！”
“诶~~”
声音越来越远，司马懿站在帐外回首望去表情始终平静，但是心中却颇为复杂。
他回忆起止水方才的话语，一时间不知道该欣慰还是无奈。
手段是学到了没错，但太过粗浅了，听得他脚趾扣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实在是不太想靠近这个营帐。
但是...
看着远去的小泉五月，司马懿略感疑惑。
这个效果未免有些太好了，好到超出他的预料。
进入营帐，止水带着笑已经站在一旁等待，他早已察觉到司马懿的到来。
他站在一旁直勾勾的看着司马懿，眼中不自觉得流露出些许期待。
司马懿抚须温和点头，“你做的不错，宇智波有你实乃大幸。”
“诶嘿，真的？不不不，这都是老师教导的，多谢老师！”
看着眼前真诚的少年，隐约间他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一个他并未怎么接触过却耳熟能详的人，一个与他斗了那么多年的老对手所认同的主公。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起到这样效果的或许不仅仅是手段。
“老师，老师？老师你怎么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嗯？啊，哈哈，无妨，只是想起了些旧事，不过为师方才所言绝非虚妄，有你是宇智波的幸事也是木叶的幸事。”
止水不解老师为什么要强调这个，颇为不好意思，不过既然是老师说他还是选择了相信。
他重重的点头回应，“是，老师，我会努力的！”
“对了，帮我看看这个吧。”
司马懿从怀中取出一个卷轴，这是从止水那里讨要的忍术卷轴，其中记载了不少忍术。
“这些天我仔细翻阅之后已经可以提取查克拉了，昨夜更是开启了这双眼睛。”
司马懿说着查克拉汇聚双眼，一双单勾玉写轮眼出现在止水面前。
“这是单勾玉写轮眼，写轮眼的第一阶段，不愧是老师！”
五十岁开眼止水还是头一回听说，不由感到惊奇。
司马懿却摇头说道：“与我无关，我提取出查克拉后就自行觉醒了这双眼睛，应该是...”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止水却明白他的意思。
“面板吗？”
点数：0
军师：司马懿
他记得面板出现的时候告诉过他，点数可以用来提升军师的实力。
“我每年可以获取一个点数，可以用这个点数来提升老师的实力，或许也能帮老师的写轮眼完成进化。”
这个猜测得到了司马懿的认可，不过他却拒绝了。
“我的实力提升对局势也不会有什么帮助，点数的使用还是要慎之又慎，不过我对这个倒是很感兴趣。”
司马懿指着其中记载封印术的部分开口问道：“你的封印术如何？宇智波一族可有完整的传承？”
“封印术我只是略懂，族中也很少有人对封印术感兴趣，不过相关的卷轴却有很多，只要我回去向富岳族长申请，他肯定会同意的。”
这就是大家族的好处，不需要为忍术发愁，只要有天赋与兴趣总有一条路适合他们。
得到肯定回答，司马懿却并未开心，他反而听出了另一处忧患。
“你是说，族中很少有人对封印术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