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抢人头我最拿手,不服就送
巴法尔地区的死亡深坑角斗场位于亚伦镇之外的一座古代荒废石堡内,由巴法尔地区总督的麾下爱将军阀格萨尔所掌控,可谓是军阀格萨尔日进斗金的金蛋母鸡。
想要通过帝国卫兵把守的门关,要么带一个可以入场参加死斗的偶像练习生,要么缴纳两个银佩索的入场费,至于说入场之后的赌博,那就得另外准备银佩索了。
当日的死坑角斗场日程已然排满,在马库斯的报名下,麦基斯三人的死亡角斗被规划到了第二天,三人怕是得在荒废的古堡之内度过一晚了,还是在没有‘监护人’的监督下。
在马库斯带着一名武装守卫出去办事的时候,另一名武装守卫,外加哈蒙德与冷瑾宸作为随身护卫陪同着沙哈家族的女主人逛了逛亚伦镇。
说起来这也算是‘荣归故里’,
之前是坐着奴车被卖到了亚伦镇,如今穿着人模狗样的衣服重回故地,冷瑾宸只觉得感慨万千,
他虽然还是奴隶,却与之前的奴隶身份截然不同,
一点一点锤炼出来的实力给了他足够的底气让他挺起胸膛走路,
更何况他还成功让自己高贵的女主人两面包夹芝士,喝上了华夏老酸奶,算是没有辱没了穿越者的名声,
谁要是敢说虐主他非得锤爆造谣者的狗头不可。
不过话说回来,诺克萨斯人的素质实在不高,
梳妆打扮过后的黛布拉也着实美丽,
女人宛如开屏孔雀一般行走在亚伦镇的石头街道上,即便是有着一名武装守卫和三个奴隶护卫随行威慑,却依旧有胆大包天的家伙结伴凑上去想要占便宜。
“女主人,小心。”
眼看来人气势汹汹,贴心的冷瑾宸毫不犹豫地抱住自己的女主人,用自己强硬的身体挡开了没被哈蒙德和武装守卫拦住的流氓,赢得了不少观众的喝彩和男人的艳羡之色。
冲破重围的流氓先是勃然大怒,然后就是一愣,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在冷瑾宸的屁股上一拍,笑得露出牙花子。
紧致Q弹的手感,好像也不亏?
正这样想着,冷瑾宸已经是一记侧踹蹬出去,正中流氓的小腹,也不知道有没有殃及池鱼,反正流氓是捂着肚子变成了小卡拉米。
其余跟哈蒙德几人争执的四人眼看文静秀气的冷瑾宸下手如此狠辣,当即一哄而散,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逃去。
“摸到了?”
只听到了‘啪’的拍屁股脆响,没看到是谁的屁股成为了乐器,
武装守卫面色严肃地看向冷瑾宸,冷瑾宸一愣,不自觉地用手结结实实抓了一把,在女主人娇媚的闷哼声中回应道。
“摸到了!不过是……”
‘我的’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武装守卫已然是大喝道。
“大胆狂徒!竟敢袭击沙哈家族的女主人!再不站住一律射杀!”
听闻自己袭击的竟是沙哈家族的女主人,流氓哪里会听话的停下来,又冤枉又委屈,跑的更快了,
武装守卫也不再废话,直接拿下手弩,对准跑的最慢的一人压下弩机,说射就射。
‘咻’的一声,弩矢直接扎在了一人的后腰上,那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哀嚎着,血流不止。
哈蒙德也拔出腰间长剑来到黛布拉身边,用剑架在准备起身逃跑的流氓身上。
看着武装守卫用上弦器开始复位十字弩弓弦,冷瑾宸也有了动手的底气,
怀里的女主人也不香了,直接把面若桃李的黛布拉放回地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小跑着来到被弩矢射倒的流氓身边,
还以为着急忙慌的冷瑾宸要救下自己,流氓感激笑了笑,然后就看着少年把弩矢‘噌’的一声抽出来,又‘嚓’的一声照着自己眼帘子插下。
‘噗嗤’一声,惊恐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一股特殊的能量流入体内,冷瑾宸如释重负,这人头算是拿下了,此行已然不亏,不过还能血赚,
冷瑾宸松了口气的同时开始摸尸,既然没人制止干就完事儿了。
快速过了一遍衣袍,冷瑾宸成功摸出了一柄小刀和一个钱袋子,
把钱袋子十分自然地别在腰间,冷瑾宸的动作熟稔地像是做过无数次,把别人看的一愣一愣的,显然是不懂得修仙流杀人夺宝的快感——对于一个身无长物的奴隶来说,钱袋子和铁片小刀绝对算得上是宝物了。
看在其他人的眼里,却是秀气俊美的少年脸染鲜血,攥着一袋子血钱露出了嗜血残酷的纯真笑容,
如果嘴里再叼一根诺克五,简直能成为诺克萨斯形象大使了好吧?
真是太诺克萨斯了!看的俺们这些大肌霸也想杀几个人助助兴了!
没想到看上去最文弱秀气的少年却是下手最毒辣的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诺萨克斯人纷纷鼓掌,为冷瑾宸献上掌声。
“好样的小伙子!对付流氓就得这么做!插死他!”
“哥哥你喜欢男人吗?你看我行不行?”
“小哥哥肯定喜欢陈酿的女人!女人越沉越香,诡计多端的蓝铜快一边凉快去吧!”
哪里有功夫理会别人,冷瑾宸拿着血淋淋的弩箭和刚刚到手的小刀快步走向被哈蒙德制服的流氓,
哈蒙德一愣,本能地横跨一步为冷瑾宸让开道路,
没了哈蒙德的‘庇佑’,流氓吓得直接开始尖叫起来,裤裆哗啦啦湿了一片。
“都让开!别挡道!”
在渐渐混乱的局势中,一队身穿锁子甲,拿着长枪的帝国士兵驱散了人群把冷瑾宸几人围住,
枪尖却是向外,显然是为了保护黛布拉。
慢了一步,冷瑾宸只能一脸遗憾地放弃收割第二个人头,像是最忠实的亲卫一样站在黛布拉身边稍靠后一点的位置。
头盔上有着一根暗红色羽翎的帝国十夫长走出来,
帝国十夫长先是脱了军官翎盔对黛布拉行了军礼,又用看死人的目光扫了一眼面如金纸的流氓,鄙弃轻蔑地停留在湿漉漉的裤角上,
谁知这尿了裤子的流氓竟是对他露出感激之色,反倒是让他给愣住了。
是疯了,还是这厮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