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学箫又遇贵人
【《杨柳坝与刘家湾中间隔着一张大塘》<第二十三章烟火风雅气韵长柳絮漫天长袖舞>白话文详细注释】
“心中无缺为富，被人需要为贵”（红玉语，第六十五章《有趣的灵魂》）
本章开篇引用一首碧波《赏荷》，并把其放在《学箫又遇贵人》章节中，作者考量，音乐道路的贵人应有碧波。在第五十章《一条路》专篇再次写到碧波，追忆碧波一路上给予与正大及家人的帮助及友情。
夏荷迎骄阳，
绿叶衬花娇；
高低各不同，
深浅难由它。
花开有时节，
真情现悲欢，
回眸三十载，
他日不忧伤。
——《赏荷》葵卯年仲夏盘龙大观园荷园碧波赏荷有感。
突然切换到若薇感慨“古代的科考，考较的不仅是知识，还考较身体素质啊，再加上对人的名声的苛求（也算是变相考较品德），所以古时候也是要求德智体全面发展”。直指正大学箫坚持不易。
本想好好逛逛阆中的贡院（古代科考的考场），无奈明天下午广汉验收，若薇今得回成都。明个从广汉回来指定是深更半夜了。下次再来阆中一定好好游玩。若薇想到古代考举人得连考七天，每个考生在贡院一间考号房，吃喝拉撒都在里，不少考生坚持不到考完，很多考生考完后是被抬出去的。考完后几乎所有考生都病一场。可见古代的科考，考较的不仅是知识，还考较身体素质啊，再加上对人的名声的苛求（也算是变相考较品德），所以古时候也是要求德智体全面发展滴！不晓得正大年过半百到音乐学院习修洞箫之前是否也如若薇一般逛过阆中的贡院。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正大早早过了知天命的岁数，不但周遭众人，即使是正大自己，应该也犹豫纠结，不止一次几乎放弃音乐学院的继续教育。而正大本人与同学亦有网课申请之愿望，深感线下课堂往返劳顿。
“这个不能雨课堂上提交吗？”
“形势与政策的论文。”
“不是现在提交，是周五提交。”
“我没问现在我是问能不能在雨课堂上提交。”
“能的话就不用跑学校去了。”
“我今天就写完，明天带去。”
“不会是要现场写吧。”
“怎么可能现场写了，最多明天交。”
“提前写好嘛。”
“明天交的话就交咯。”
“没有说提前交吧。”
“我都没有写。”
“是不是还有一个音乐欣赏的论文啊。”
“群里说是二千字。”
“好像是，我也没有写。”
“大家确定不。”
“这个我也没写。”
“历史那科咋考？也是写论文吗？”
“音乐欣赏写啥啊？”
“说是写《梁祝》的音乐分析欣赏。”
“我看语课堂又没有。”
“就是写梁祝的分析。”
“我觉得应该在考试前写好都是可的。”
“音乐欣赏不着急说的19号考试。”
“形势政策是明天。”
“形势通知是明天吗？”
“又没有考试哒。”
“上次说了写好打印出来。”
“既然是在十六号考试那肯定就是明天交。”
“连学箫又遇到贵人雪栖”，一个又字，点出碧波同学、雪栖同学、玉琪同学在正大音乐学习的道路上给予了宝贵的指导与鼓励。本细节用几乎极致详尽疑惑重复琐碎的段落描述雪栖耐心细致地辅导与讲解：
线上提高班微信群学员们陆陆续续勉强交了作业，老师忙里偷闲昨晚在抖音刚点评完大家的作业，萧-线上提高班班长雪栖第二天就给了同学正大当政委及时纠偏。
“雪栖方与兄分享习箫心得。吾有箫F搁置甚久，昨夜试之亦不能轻松御之。比G作箫之功，膺既多劣。忽思起念前时，师传道解惑于播，夫言指也，其忒费气。忆尚有一人亦言，汝与吾特为新手，各调众箫欲掌之然须久矣，非新即老皆甚慎之。特在外番乐手之中，其异调乐器别作以新学。”
“嗯，就是说他换一个调的话，他的那个指法对他的熟悉啊，包括那个用气的那个调整什么的，他都会有一个相应的微妙的一个变化，换句话说，对新手来说，如果我们。嗯，不停地换不同调的箫，其实是人为的给自己增加了很多的困难，所以你看比如说像我的手特别小，我如果是按F调的箫是有一点点困难的，那么e调的箫对我来说，我。嗯，虽然说差别，嗯，恐惧差别不是那么大，但是要让我掌握的话也是很费劲的，因为当你的姿势或者手指不是很自然的情况下，你就更费气，而且就不一按孔什么的，不是说那么容易。按得那么合适，不是说按严了就好了，而是按得合适，那个合适就是说又能按严，又能保证这个手指的灵活度，然后还有就是不太影响那个用气量气的那个推动。”
“所以我现在又老老实实的在吹那个G调的箫，但是一般来说的人都很喜欢F调的箫，用F调的箫也可以，你但是不能再往大，越往大了，嗯，对我们新手来说不行。以后可能吹上个五年以上吧，至少3年，然后觉得可以了，然后再慢慢的换，像老师，我觉得像比如说老师，他不是也是经常就是最多的用G调的和F调的箫嘛。他也有大的箫，但是他是在特殊的情况下，一定要用到那个某一个曲子的时候才他才会用，平常好像很少吹。”
“嗯，所以我就说，如果你练妆台秋思，如果有G调的就用G调的，没有G调的呢，用F调的，但是最好是找一个G调的，G调的呢，哎呀，确实比较恐惧，比较小，好掌握，你就会发现他。嗯，手指就会灵活一些，那么在那种灵活的，等你找到那种手指灵活的那种成那种叫什么感受，然后你再用稍微大一点的，需要慢慢的去把那种感觉移植到别的小上。这样过渡比较自然，否则的话他跨度太大了，我们任何人都很难掌握，我当时不太想吹G调的萧，我就想吹F调，因为我觉得F调那个那个。那个声音就很舒服嘛，但是没办法，我现在就是已经把这个认知改过来了，就就就先先认准计调的时候去吃了。”
“还有啊，关于老师说那个音准的问题，我也是一直存在这个问题，比如说他要是不讲，我是自己意识不到的，他昨天点评的时候说某一个那个稍吹得太偏高了。哦，原来这就是偏高了，就听着不对劲，但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那我一想，我当时吹这个的时候，其实我气息控制不了的，就是比如说我吸了一口气对吧，然后前面气量足就很容易吹猛。然后这个稍呢，在我的感觉里面呢，它音偏高一点，偏高一点，然后用那个气的那个量就没控制，猛的一下，它其实就有点偏高了，还有就是我在长音的结尾特别容易偏低。是因为我总是想着，哎呀我要渐弱，其实我渐弱的时候，我的我的嘴松了，我的嘴松了，然后呢，我的那个腹部的肌肉呢，也没有去控制，这个时候掉下来了，自己不知道。”
“所以还是要及时交作业，交作业之后老师就会讲，讲的时候呢，练的时候就会有那个意识，要改要改，但是把它放到曲子里面的时候又忘了，又不是说每次都能控制好了。没关系，然后每次交作业，每次老师就给你指出来说啊，你这个节奏有什么问题，哪里掉下来了，哪里不自然，然后这个时候呢，就再回头听，再去琢磨，就慢慢就进步了。我是觉得我很惊讶的，就是老师的这个课程的编排真的是挺牛的，就是我感觉就是每一次就包括我以前交作业都交不全的，我记得那时候第一节课。嗯，第一节课那时候你还没来，那时候上的是那个葬花吟，我只能交前两句作业，而且吹得不好，我就有点像那个清荷堂现在一样的，他只能交一个引子，我当时作业就只能这样的，都没有交完整过。”
“然后就跟着这个进度就慢慢，慢慢的、不知不觉的就会进步了，他但是每一次都能发现新的问题，比如说现在下马威这个戏的颤音唱不了。上一次是那个叫春江花月夜的背孔音颤颤的，颤的，老师不是说就像一个小孩耍无赖一样，就是那种就听着特别难受，也不晕，又怪怪的。然后好像是按孔，嗯，手指抬得太低了还是怎么样，反正就是手指很笨很僵硬的那种，那现在呢，比那时候好一点了，吸也是的，我前面第一次交作业时候，老师不是说特别差吗。昨天放出来说这是谁谁吹的，我自个儿都没听出来是我吹的，然后老师说是我的作业啊，放了一点点，然后后来就把后面的作业放出来，我才一听，不对比自己是不知道的，吹的时候没感觉，所以一定要老师点评。”
“嗯，咱们这个小班群，我就特别珍惜，我觉得学习氛围特别好啊，嗯，大家都交作业很积极，我有时候想还不交了吧，你看大家都交作业，就赶紧练去交。而且我以前的那个认知就是我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我练好了，我再再交，练不好我也不交，现在不这么想了，我练成什么样就练成什么样，而且如果错误的话，或者是不足暴露的越多。才能得到越多的指点嘛，这个时候才能知道，因为有的时候自己在吹的时候是一种，就像老师昨天说是种吹奏习惯，昨天我根本就没意识到，我在一些小的短音上面，小的短音上面我是不稳的。我以为是放松的，但是那个放松其实不是真正的放松，其实就是抖了，松懈了，懈怠了，所以就是他点评虽然不多，但是这些对我来说很有用，我还得继续改。”
“一起加油。”
“师兄你客气了，不是及时鼓励，就是突然想起来了，然后跟您分享一些，就之前的时候我是刚就是刚开始我也听到别人跟我讲说，你F调的时候，你要练，练了之后呢，就增加你的功力，然后这个时候你再往上吹小一点的G调的。或者是情，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一些再小一点的小，嗯，那么你就你就你就会很自如，实际上这个是不成立的，为什么咱你不知道师兄写不写毛笔字啊，我打个比方，如果你在练毛笔字的时候。咱们是不是在练那个笔法比例，然后笔的那个控制能力，这时候你说啊，我要为了练功夫，我在手腕上我用一个灌铅的笔啊，重的不得了，我这个笔有两斤重，或者是我在手腕上掉一块砖头，然后这样练就能练出来了吗？不是，这反而增加了很多的困难，所以我们初期的时候，尤其是初期我们不能这样练，那就像小孩子学走路，没有一个说我这小孩子一岁多刚开始学走路。我为了给他。”
“就是小孩子学走路，就是没有说刚刚蹒跚学步的小孩，为了让他练功夫，给他腿上绑沙袋的，没有的，一定是在完全正确的这个跑步姿势经过了一定的，比如说拉练。然后这个时候才开始负重跑，比如说背包啊，小腿绑沙袋啊，这样，就这个原理是同样的，所以我我当时的认知等于说是我觉得被误导了，后来我想明白了，就一定是盯住一把削一个调，先这么练。那么就算换的话，也不要跨度这么大，嗯，就是跟你这边分享，因为我我我觉得你的声音很好啊，声音非常好，气很足，就是就是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个箫的问题。我还是建议你，你那个什么回到F或者G上面，然后慢慢地再琢磨。”
“昨晚又回看了同学们的作业，有感而发，一点点分享而已。”
“看来我练D调有点走火入魔了。”
“今天就执行。”
“我就是D调目前不像G调音准手指。”
“果断换回G调被D调的音色迷住了。”
“是的，手指也费气，您是人为增加困难了。”
这正大教授智慧而又传奇的娭毑预言的一点没错，她的长孙正大就是有贵人运。连学箫又遇到贵人雪栖，难怪正大学啥都信心满满，屡败能屡战，这洞箫不学好都不行，好运气有时难以复制。
古调今弹无限趣，留白〔168〕减笔意无穷；谁家夜月琴三弄，人在蓬莱第几宫。
〔168〕“留白”是一种言有尽而意无穷的至高境界。
长篇累牍谈爱好说情怀，转而到与刘南北等聊经济第一要务，说的是什么阶段做什么事。同时也在说只要真诚，互为贵人，互为师生，一切静好。
“你们不主动找我，我找你们没用。上赶子的买卖不是买卖。〔169〕”
“其实我们本来就是想找您，对于您一个尊重，有点怕您的感觉。”
“不是的，我们像今天这样就挺好，不一定你要坐个地铁赶两个小时的，或者我开个车开1个小时的，现在有腾讯会议，这个跟两个人坐在一起是一样的了，对不对？不影响交流是不是？”
“包括现在还没有辞职的，已经辞职的嬅羙，遇到的跟你的情况是一模一样，嬅羙应该是比你高一届，虽然今年是一起考进的研究生，但是他是复习的一年是比你高一届。”
“这有30多个导师你联系我，我也觉得应不辜负你们信任，但是我觉得我给你们每一个同学第一句话就是上班挣钱，这四个字，这个可能我估计刘南北现在不会反感这句话了，刘南北是不是？”
“对，我现在就特别相信这句话。〔170〕”
“我跟师姐也联系过。”
“应该是刚刚报到，才去几天，她父亲就出事了，就是在工地里干活受伤了的，现在家里面经济的顶梁柱不但挣不到钱，反而还要看病，对不对？又没得收入了，她一下子就跟我联系，说研究生就读不下去了的。”
“我说这个事情是说给小龙听，你越早经历过这一回，越早越早跟我同拍同频，你的时间成本就越低，南北为什么我不真正生你的气，嬅羙也辞了职的。”
“上完课她跟我讲要老师帮找一个能挣钱的地方，她不怕辛苦那个情况对不对？那表态我说与南北，一个男同学一个女同学，跟你表态那个台词都一模一样的，表情都一模一样的，是不是？结果也一模一样。”
“嬅羙的工作比较轻松些，实验室，只有8个小时，坚持了一个学期应该是这个情况，三个月比你多干了两个月，但还是辞职的。”
“刚才跟你讲得什么时间长，重复单调，对不对？相当于机械对不对？这个感受是一样的。”
“刘南北我对你是进行了大量的劝阻，当时还问责了，你是男同学了，我们又熟一些了。”
“这一届老师招的研究生全部是男的，有其他的女的去跟老师联系，其实老师就引以为戒，要去上班挣钱女同学更难。”
“更吃不得苦，更脆弱。”
“是这样的，刘南北你八月底九月初来学校研究生注册的时候，你会比现在更有感慨，你就会发现你自己找工作，现在唯一能够找到比较好的工作是刚才小龙提到的工作，去当一个月的志愿者，有地方吃，有地方住，还有3千块钱一个月，是不是？”
“其他的工作也试着去找一找，第一个是特别难找着，第二个是找了以后不一定能够达到老师推荐工作的效果，就相当于还不一定能够把自己的住宿费交通费，那生活费挣得到，说不定还是负数，对不对？我先把这个预言说到这个地方对不对？你三个月以后我们再来复这个盘好不好？”
“这是一个情况。”
“还有一个南北，我跟你讲自己，我也不讲高大上的东西，你们看的都是老师高大上的东西，对不对吧？刘南北你这个岁数的时候，老师在成都当时的交通工具买了一个摩托车，二手的摩托车，跑过两年摩的，当过两年摩的司机，这是真实的事情。〔171〕”
“我说刘南北如果是九月份，你为了上班挣钱养活自己，咱们不违反道德，更不违反法律，只要是凭自己辛苦的劳动，所有的合法的收入都去挣，能够达到这个状态的话，其实我们以后刘南北你这个博士跟研究生这个阶段，真正的人生的这个思想就过关了的，不然全是空的。”
“我是先把话说到这个地方，你们看到的都是高大上的东西，电视剧里的东西坐在写字楼穿个西装是不是？然后喝个咖啡，然后还跟漂亮的女生谈个恋爱，是不是？你们看的都是这一集，生活很艰难的。”
“我说刘南北你这样，你先自己找一找好不好？自己找找，因为现在老师也有教训，我跟你们的前面的上几届的同学都帮找过几次工作，他如果是自己不去找工作的话，我跟他推荐的工作，他事后复盘，说我跟他推荐安排的工作比他自己找得好一些，但是他自己不去找的话，他没这个对比的话，太可惜了，就是说他很轻易的就辞职了的。”
“其实我当初也不知道，要有了对比才感受。”
“还有一个事情，刚才你说到你奶奶这个事情对不对？”
“我当时也跟你讲过，对不对？我能够理解你对不对？讲孝心重感情，这是美德，但是有个情况自己首要任务是要能够活下来，无论你的父母还是你的奶奶还是爷爷，还是其他的亲人，其实他对你最大的孝心是什么？你不跟他们添乱，不跟他们抹黑，天天给他发喜报发捷报，望子成龙了，望孙子成龙了，这是最大的孝心。”
“你如果是两手空空，愁眉苦脸，你去了你是给他带来忧虑，带去忧愁是最大的不孝，就相当于你亲自给他送去了压力，送去了失败的消息，因为这个人顺不顺利是藏不住的。”
“刘南北你懂我的意思没有？这个应该是在几个月以前，老师当时应该站在路边上给你打了将近个把小时的电话，大概原话记不清，也是这个意思。”
“我还重复一下，到现在为止我们三个人就是普通的朋友对不对？我们中间没有学校的那种契约关系，我到现在为止，是你们的长辈，是你们的朋友，你们信任的朋友对不对吧？就是你愿意听听我的咨询意见，也就是这是我个人的观点，不一定对。”
“如果是刘南北你要问我的建议，我希望你对父母最大的孝心，或者对家里的长辈最大的孝心就是不停的捷报频传，你发展的越来越好。”
“你第一步是不问他们要钱了。”
“第二步就是他们有困难，你比如说你的姐姐读研究生，你还能够资助姐姐。”
“最后就是说还可以给父母钱。”
“这个很难的。”
“所以刘南北你这个想法很好，你说了也不想给家里添负担了，对不对？这个想法就很好，不能够给家里添负担。”
“你与我处了三五年的话，你现在生活费还是问爸爸妈妈要，后面结了婚以后问老婆要，就不是我的学生，咱们就不是一类人。”
“咱们男同志要立志，你看那个男是怎么写的，上面一个田下面要出力，经济收入是顶梁柱。”
“跟家里没断奶了叫巨婴，这个不行”，其实这个是最大的问题，也是正大最担忧的。就是说现在这个群体里面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读博士读到30岁，还问父母要钱，都不能够自己养活自己，出发点都搞忘记了的。正大希望刘南北刚才不是迎合自己，迎合老师观点发言。如果不是迎合的话，就是说刘南北现在跟老师的思想就是说基本是一类人了。
都要搬砖，都在搬砖。自己在高中的时候，刚刚高考完就到建筑工地，运河沙卵石挣一二十块钱一天。如果自己的学生也有这种干劲，同时能够持续一辈子，是怎么也不会掉到哪里去，就不会破产，这个是很重要的。
“能够自己通过自己的合法收入生存下来，就已经解决了最终的目的了的。”
“提升学历，多学点本事，或者是在评职称，也有为了让工资收入提高。”
“不要本末倒置了，对不对？不要为了读书而读书。”现在互联网时代，作为导师，都不晓得怎么解释了。
“那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你们两个的父母跟老师差不多也是五十来岁的，是不是？”
“那一天天都走下坡路了，体力跟收入都会越来越差了，能管多少年？”
“还是注意到自己的安全，工作上的安全和各方面的安全。”
“不要牺牲健康跟安全。”
“上班的时候，如果是忙起来，就不一定我们每一周都讨论，但是我们至少两周，留意时间节点，两周我们要讨论一次。”
“绝对会遇到很多问题，老师没得经验，有教训我们可以交流。”
南北西东，也是遇到了贵人，不知道是不是一位好导师。
〔169〕方言，原意是指交易的双方如果有一方想成交的心理太迫切的话，会使他付出更多的代价，甚至对方会因为你太急于求成反而不与你成交了。后来泛指做任何事都要沉得住气，不能太急迫。另外一个比较通俗的解释是说主动就是送上门的东西，别人是不会好好珍惜的。
〔170〕刘南北三个月后不意与嬅美均遇到父亲工地干活受伤，因而断了生活费、学费来源，这才想起老师良苦用心：“前往相关领域相关专业岗位实践（全职工作状态），理论联系实际，在一线工作岗位中积累实际工作经验，并同时争取具备独立的经济人格”——摘自第八章《要学写会议纪要》
“正大教授经常与学生们交流的口头禅就是上班赚钱糊口去，务必要与父母心理上断奶，自食其力，学以致用，要有独立的经济人格，所以对辞职一词特别敏感，也特别不建议大家动不动辞职。”——摘自第二十九章《教牛马》
〔171〕现身说法，言传身教。
作者点暇斋在《长城公社脚下的白云上村》的第三章《曾经沧海难为水乎，山雨欲风满楼也》里，层层递进从三个方面论述了郦君同学为贵：
上回说到皇莆正棠三遇郦贵人，此利指郦君。郦君同学作为皇莆正棠的关键少数在其最关键的转折时刻之关键作用据说有三：
“其一是郦君同学在东方日报当编辑时应该是利用职位之便将皇莆正棠的一篇心路历程习作作为铅印文章正式发表，并将文章标题改为《第一次上门》，据说刊发了这篇文章的报纸被正棠教授一直珍藏在行李箱中并作为当时唯一能拿出手的有分量的无形资产一起到了江都，甚至时隔几十年猜想如果没得这张报纸是否能娶得旺夫旺家之娇妻也未可知。”
“其二是正棠教授总在商海想洗脚上岸时又是这位郦君同学时任中华新闻社中华经济周刊总编，当时应该是庙大和尚少，想来一本杂志初创都是辛勤之郦君总编一人或几人撰稿，投稿不多，便随机顺手约稿署名皇莆正棠，以致这皇莆正棠从此文章开挂，几乎不费一兵一卒便月月在国家级的中字刊物有专文刊出，然后正棠教授同学更聪明，以至于简历多了十数篇论文，至于后来的副高级职称证书是因国家知识产权成果卓然还是文章开挂锦上添花换，这转身不但突然而且轻松漂亮；”
“其三便是目前这江南不管是假副院还是真副院，这‘六一儿童节’才正式邀请，6月4号才正式上任副院长，8月7号便火线提拔为执行院长，全面主持工作，短短二个月就与一众教育家同排就座，确是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