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法不讲人情
【《杨柳坝与刘家湾中间隔着一张大塘》<第六十三章法理无情路难行境遇似云时时异>白话文详细注释】
“〔353〕老师，毕业答辩纪要写好了，您请过目。”
“老师早上好！做实验的时间还能否再商榷一下？学生觉得您之前说得很有道理，但学生认为一，毕业论文的事情还没解决完成。二，租房的事情也还没落实，首先套三很多就不短租，其次我们同学意见可能也没达成一致。三，如果暑假会比较忙，那我觉得我应该先回家一趟。”
“嗯。”
“先回家与父亲报告一下，商量一下暑假还是不能浪费吧？”
“仅供参考。”
“嗯嗯，是的，父母也支持暑假应该利用起来。但首先我们6月18号就必须离校了，所以首先还是应该落实一下租房的问题。我觉得如果到时一边做实验一边找的话，不是很有可行性。然后第二暑假不能回家的话，这段时间我应该要回下家。最后还有612，613有个毕业典礼，这些时间问题应该要讨论商量一下嘛，毕竟我们也是第一次做实验，也不知道到时候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不一定非得约三个必须一起。”正大想飞扬同学如果自己愿意，父母又支持就可以先去先进步。其他同学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经济或者家里支持不一定像飞扬父亲那样及时给力，不一定的嘛，这些正大都能理解也应该理解的。
“不要因为等同学耽误自己。”
“噢噢噢，好的，老师，那我再去跟他们沟通一下，尽快落实一下自己的安排。”
〔353〕刘南北与正大老师汇报进展，该处发现师生仍未同频。
“〔354〕啥呀，就偷着乐？”
“哪那么容易。”
“哪那么乐观。”
“你接的这个课题如果解决了，可以得专利金奖或者科技进步奖，是胜任集团总工程师的水平，匹配的年薪至少上百万，你着什么急。”
“菲戈总请我当总工，给我那么高的工资，我不也就出一个思路，谋划谋划。”
“这是总工的水平。”
“你领工资领久了想要表现一下，就把我的经验和灵感说一下就交差了。”
“从这个角度你应该偷着乐。”
“明白？”
“就是你出的主意都比集团其他人高即可。”
“换一个说法你是愿意听到我这种可以操作，可以下一步真正实操的方案，还是詹老师的查文献？”
正大教授认为雍葭平时就规规矩矩根据制度办事，注意纪律注意实验室安全，过一段想表现的时候就摔几句话出来即可。而且认为这个不要雍葭操心的，所以雍葭不必焦虑自己是否出彩，会不会回答不出，有老师在的嘛。正大平时上课间歇就提倡把同学及老师一干人等，视为一种人力资源，同时老师会同学们就会，不管在校离校，随时可以咨询老师的，正大也承诺一定会秒回帮助学生的。而目前雍葭也只需或只能比27岁研究生强一丢丢，不要搞得像天才，像全能的神像有几十年的经验一样，不真实，也没得必要，比一般同龄人，比大多研究生强一点即可。
“你太着急了。”有喜有忧，喜的是有强烈向上的欲望，忧的是这么紧张不是长久之计。
“慢下来。”
“淡定一点。”
“你有淡定的资本。其他刚毕业的硕士研究生没得后援你有——所以你不要焦虑。”
“要自信。”
“把专业自信心树立起来，老师一时半会又不得得老年痴呆，自信一点。”
“自信了你就反而不得焦虑不得急了。”
“哦。”
“去办公室了嘛。”
“你焦虑源于内心不自信，担心人家看不起你不认可你，大可不必的。”
正大教授认为雍葭同学现在工作背景多好哇，无论主任给雍葭提出什么高难课题，或邹或林或张也包括自己可以一起与雍葭讨论，雍葭再查查资料然后给主任汇报，远远比一个同事或一个领导单兵作战，大多数人的回答大多数人的思路，会周全一些，会专业一些，或次优一些，这样雍葭就很优秀了嘛。同时告诫雍葭，优秀也是相对的，有一个参照物就是同事。
“嗯。”
同时正大接着强调，昨晚结束讨论自己最后留言的一段话，也是这个意思不要把自己搞得定位是全能的神一般。比同事好一点点，都是这个意思，一个意思。看来这雍葭真真进入了正大杰出校友重点培养目录，作为一个双非高校新办专业，正大一贯看重学生的出口，学生好老师就好，学生好学校就好。
“淡定。”
“自信。”
“当然也要打成一片不要高冷。”
“一起吃饭一起考证一起聊天。”
“一起办暂住证。”
“一起看摩托。”
“开摩托。”
“多表扬，欣赏同事的优点哇。”
“打成一片。”
“我吃面去了。”
“上午喝茶。”
“下午飞三亚，晚上可以接着聊。”
“有事你可以留言。”
“高高兴兴上班。”
“嗯。”
〔354〕该处主要讨论如何树立专业自信的问题。
是日，余问之，悉户解冻乎？资金往来有否复常〔355〕。
“暂未解，虑有出入。行程缓兮。”
且曰：“吾将早退山林矣，不欲相与戏。”
“虑久迟生变而累明公。”
“是也。事事皆牵其中。”
“谤多使市难美，事多非者循其邪。”
“然也。”
“吾叹不得赚其后之财。”
“赚又不得，走又不脱。”方感叹时得闻昨日午时，账户解封。
“今日则遣之可复款。”
“未尝闻周五之前复通，凡事不审乎人情。”
还是没过周末，在周五之前解决了。“不错不错法不外乎人情。”正大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方面法不讲人情，这个事情就是这样。”同时高明总更强调，另外一方面，单位与单位之间，个人与个人之间，切勿轻易随便为人担保。
“受教了。”
“我都是听您说的哈。”
“身边的例子太多了。幸好避开了，能够成功避开，太不容易了。”
〔355〕关心高明总任职单位对公账户是否解封。
“这日语啥意思？”正大看到雍葭发了一段日语，疑惑。
雍葭解释就是今天到了一批货，是氨氮快速测数据包，说明书是日语的。上午上班雍葭应该在那研究，怎么把那个说明书看懂。雍葭就用那个万能扫描在那扫，然后主任也坐在旁边。雍葭上午就全部翻译出来了。然后雍葭跟主任说，雍葭说自己学过日语就看起来不陌生，虽然不懂他意思把扫出来，然后用翻译软件翻译，然后主任也说他跟日本人工作过3年。
“最近一周每天都好困，中午吃完就想睡。”
“晚上也是多早瞌睡就来了。”
“下下周考试去蒲江。”
“每天没时间摸鱼。”
“挺充实的。”
“每天”
“自主学习。”
“就会觉得每天时间不够用。”
“都是用脑的。”
“上学期间都没这么觉得时间不够用过。”
“我已经几个月都没像以前那种放肆的心态耍，每天一工作就感觉学的东西有好多。”
“以前还有时间看看电影电视。现在每天学习、运动、音乐，时间都不够。根本没时间看电视，看电视按摩也只是用来调节。”
“我变化挺大的跟去年比。”
“愿意自主学习。〔356〕”
“意识到不能懒惰。”
“下下周考试去蒲江。”
“蒲江远不远？”
“同事开车。”
提到考D照雍葭担心这个驾校不讲诚信，不会再把考试给挂了吧，然后，那么就交补考费啥的。接着雍葭介绍，昨天投诉同事投诉，把那个驾校投诉的不得了嘛，然后那个驾校就给同事打电话，让他撤销投诉。驾校说我把报名费退给你们，赶紧撤销投诉；然后那个同事他好像取消也取消不了，后面就只能安排安排下周一考试，结果又变了，今天安排在下下周。感觉这么不靠谱，不踏实。
“然后那个摩托车驾照，从6月1日过后就不需要居住证儿了。”
“今晚去镇上吃，大家一起过520。”
“笑死。主任昨天听说是520，开玩笑说那我要来上班。”
〔356〕法是理性的，人是感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