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宗师:从纵横诸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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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刀流

“【杀意释放】!”

萧七和织田次郎四目相对,后者瞳孔微微一缩,手臂起了一层鸡皮,但很快他压制了这种恐惧。

“效果不大。”萧七暗自观察他的反应。

周围的人都留意到这股弥漫的杀气,包间里的女王轻声疑惑:“嗯?”

罗德里格斯和布恩下意识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时的罗德里格斯右手夹着一根雪茄,左手仍插在兜里。

台下的经理又一次感受到这种杀意,哆嗦了一下。

“有点意思啊。”织田次郎愣了一下后,眼神变得更狂热。

他单手握刀,脚下步法快如鬼魅,一息片刻便突进至萧七面前,眼中露出凶残的目光,挥出从上至下,以快闻名的举斩。

“不错,是很快,但还是差了点。”萧七左脚后撤一步,右手一个腕花将剑划过半圆的弧度,横在身前向上一送。

当!

两剑相交,全力挥斩的刀受到格挡,被轻微弹飞半寸,抓住这半寸的空档,萧七借助刀的动能顺势把腰向后压弯,同时手腕一转,长剑再次划过圆弧,将剑的朝向拧过来扫织田次郎的腰腹。

“片身剑?”女王埃雷拉叫出萧七的路数。

织田次郎见一击不得,迅速收刀,矮身向后一滚,撕拉一声,羽织被划破了,他精明凶悍的目光重新瞪着萧七。

“算你躲得快,不然满地肚肠就不好看了。”

织田次郎啐了一口,骂道:“混账东西。”

台下的赌客瞪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手里紧紧捏着票据,大气不敢出。

最前排有一个灰白头发的六旬老者,穿着亮黑色夹克长袖外套,翘起二郎腿,面色恬淡地看着拳台。

织田次郎猛地发力,举刀向前突刺。

赌客们深吸一口气。

萧七脚步如趟泥潭,足不离地,似慢实快侧身避过锋芒。

大多赌客看不出所以然来,只觉得他脚步怪异,像条蛇一样贴着地面滑行,对西洋拳击看惯了的美国人来说倒是很新鲜,除了女王。

她低声道:“这是趟泥步,我只见过一次,一个中国师傅打给我看的,是游身八卦掌的步法。”

织田次郎见突刺未得手,又改刺为割,向左划他的腰。

萧七长剑斜插格挡,同时顺势贴着织田持剑的手臂转身,用左肘重击他的下颚。

他整个人向后一仰,趔趄地退了几步,然而狠辣之劲未改,吐出一口血水后,织田次郎再次单刀斜斩,几乎将全身的力量压在刀上,对萧七的长剑造成压制。

“如果是陈辉来砍这一刀,我已经死了。”萧七轻蔑一笑。

旋即他手上的剑向前一刺,一挑,一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像毒蛇抖动出的轨迹,把攻防位置逆转。

鸿雁出群!

占据优势后,萧七再次前踏一步,右手剑上压力不减,左手去勾织田次郎的腿窝,破坏他的重心结构,将他扳倒,随后紧追一步,长剑倒持,刺穿了他的心脏。

鲜血喷涌而出,织田次郎到死都睁大双眼,料想不到自己赖以杀了多少对手的一刀流竟然栽在这里。

输了钱的赌客们怨声载道,叫骂不已。

“看样子我们输了。”罗德里格斯对布恩说。

布恩满不在意,这点钱对他们这样的富豪来说就是一点零花,最重要是看拳看得开心。

约翰强尼就不一样了,忙着数钱、抽成,喜笑颜开,全然忘记萧七让他吃的瘪。

“我就知道你是棵摇钱树。”

女王嘴角勾起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她看了一眼无辜被绑在床上的小野猫,顿时酒意上头,拉起窗帘,红上,黑下。

下台后,萧七换掉了沾血的一身衣服。

侍者过来告诉他,伊莎贝尔·埃雷拉打赏了五万美元,加上打赢这一场的酬金,总计是八万美元入账。

先前经理帮他开了一个迈阿密银行的帐户,不再用支票这种东西结算酬金了。

“您已拥有110纵横点。”

“购买权限包括...”

“是否购买固定技能【侦察】?”

“领悟固定技能【侦察】!”

萧七扫视了一眼夜晚的街道,种种细小的痕迹在他面前展露出来,他利用【侦察】看世界时是一种旁人难以想象的刁钻视角。

“这就是侦探视角吗?”他揉了揉眼睛,关闭侦察,并在心里盘算着明天再次拜访阳光旅馆。

回公寓的路上,凉爽的海风吹刮着萧七的脸庞。

两个陌生白人远远跟在他后面,始终把距离保持在二十米左右,他似乎没有发现,仍大踏步往前走。

在转过街道尽头的一个拐角后,萧七短暂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于是他们加快脚步追上去,即将转过拐角时,一双拳头砸在两人面门上,他们眼前一花,脸上像开了个酱油铺,身体随之瘫软下去。

萧七站在他们面前,拳头还沾着血,冷厉的目光扫视二人:“说,谁派你们来的?”

无非是三种可能,要么是朗巴集团的报复,要么是经理想派人修理他,要么是杀害安娜的凶手想阻止调查。

“【杀意释放】!”

丧失反抗力的二人在萧七的注视下,立马感受到一股从头皮冷到尾椎骨的凉意,浑身颤栗:“别杀我!别杀我!”

没有怎么施压,吓破胆的两人便把事情全部如实交代了。

他们是朗巴集团派来的杀手,要找个地方不动声色地把他做掉,可是提前被他察觉。

萧七从他们身上各搜出一把格洛克17,以及三个弹夹。

他想到了花拳蔡的安危,便问道:“还有没有人被你们杀掉?”

那两人摇了摇头:“老大只要求杀你,至于那天另外一个花衬衫的男人,老大要我们活捉。”

萧七举起手枪对准他们,语气冰冷地问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两人瞬间慌了神,颤着声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砰!砰!

两滩焦黄的尿从二人裤裆下蔓延开来。

解决完杀手,他便朝着花拳蔡给出的地址大步走去。他得去救他,不管怎么说,花拳蔡是他第一次来到罪城认识的人,而且待他不错。

...

“我们他妈的花了该死的一晚上才他妈点清楚这里的的确确是他妈的两百万美元的现金,而不是一百九十九万或者两百零一万,是不是?”在一家光景暗淡的律师事务所内,一个白衬衫的男人怒不可遏地说。

“冷静点,兄弟。”

长桌上摆满了钞票,围着长桌坐了四个人,他们中的一个站了起来,拿出一张单据:“这里的确是两百万元整,请你在这里盖个手印。”

他耸了耸肩道:“拜托,我们的抽成比例是最小的,整个迈阿密你再也找不到比我们更实惠的了。”

愤怒的白衬衫男人咬着牙,从他手里扯过单据:“听着,犹太佬,我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别再耍我。”

他用大拇指在单据上盖了印。

“不许动!”

在白衬衫男人盖完手印后,那四个人突然暴起,把他反手按在地上。

“F*ck!我说了别搞我,你们又在耍什么花招?”

他们中的一个人亮出了警官证:“我们是警察,你现在要面临洗钱罪的指控,涉案金额达到两百万美元,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另一个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跟摄像头say hello。你今晚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