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本书的另一个缘由一直被笔者忽略了。笔者的故乡在陇山腹地,村里有个见多识广的老人,大家称之为骆驼客。我记得骆驼客总是戴着一副茶色的石头镜,镜片很大,遮住了半张脸。有时候,他还戴着一顶浅沿的黑色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