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兰斯大人的小日常
“他已经知道，但目前来说暂时没有威胁。”兰斯从监控中看见过几次，在深夜中乔装打扮的瓦里斯会见小小鸟，听他们汇报了艾德和自己，甚至包括埃林的行踪，但瓦里斯没有再对任何人说起。
至于在他监控之余，有没有对别人说，兰斯就不知道了。
他的能力，只能同一时间切换到一个宠物的感官，多了就不行，而且他有很多事做，只能在早起和入睡前观看。
偏偏每晚睡觉前都能看到国王和小指头的糜烂节目，浪费了不少时间。
“他果然能知道君临城中的一切。”艾德对太监更加讨厌，这种无处不在的监视，令他恶心。
“但你，”他看向侍卫，“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瓦里斯的小小鸟也喜欢金龙。”兰斯只好如此解释，绝不暴露自己用一群小害虫当小小鸟用。
艾德认可这个解释，瓦里斯不是个有荣誉的人，没有荣誉的人都贪财，他的小小鸟理应如此。
“大人，最近有没有人引导您去调查艾林大人的死因？”
艾德刚想摇头，又想起小指头，“贝里席向我提起过，但我没理他。”
兰斯偷笑，他看到了那个场面，艾德甩给小指头好大一张臭脸，和甩给瓦里斯、派席尔的脸没什么区别。
他效忠的艾德大人就是这么直率，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上了首相的黑名单。
所以对于艾德来说，直接不理，倒也好过说多错多。兰斯没有给艾德出馊主意，要是换个善于演戏的队友，或许可以利用先知先觉反过来利用小指头，可艾德显然不在此列。
商谈完毕，兰斯与艾德公爵走出房间，看到庭院中乱哄哄的佣兵们都已穿上了罩袍和披风，一派威风凛凛的贵族老爷的卫队模样，真令他为自己的妙招感到自豪。
轻飘飘的一枚金龙，就让新招募的手下面貌焕然一新，可这群混蛋真是一点纪律都没有，临冬城的侍卫可比他们强多了。
该找个人教教佣兵们什么才叫纪律，波隆那混蛋肯定做不到，戈根也不行，吉米更别提了，但自己也不适合浪费在这上面。
“大人，”兰斯向艾德请求，“您看这些佣兵，很需要有个人来教教他们，让他们知道如何才能做好一名士兵。”
“让佣兵成为士兵？”艾德不喜欢佣兵，这是一群为钱杀人、没有荣誉的人，但他被侍卫经常挂在嘴边的提醒，搞的很没有安全感，似乎一觉醒来自己和孩子们就要身首异处。
“我会安排两名侍卫来帮你训练，”他想了下与侍卫关系很好的人，“哈尔温还在蟹爪半岛，我明天让韦尔和海华过来，帮你训练他们。”
“感谢您大人，”兰斯就是这个意思，“我会让这群混蛋知道，史塔克的荣誉。”
艾德对侍卫口中的荣誉感到别扭，但又明明很正确，他沉默的摇摇头带着几名侍卫离开庭院，返回他的居所，红堡首相塔。
兰斯目送艾德和几名侍卫离去，回头望向自己日渐壮大的队伍，以后自己出门也应该带几名身披守誓团罩袍和披风的侍卫。
夜晚，兰斯吃饱喝足躺在床上，心痒难耐的先观看劳勃的监控，一如既往，红酒和裸女，真是爽！
在日益强大的自制力下，他切换到小指头，今晚的贝里席大人显然没有了兴致，喜爱的女人和手下的骑士都失踪不见，但依然不妨碍身边围着四个衣衫半裸的妓女为他吹拉弹唱。
兰斯又去观看瓦里斯，却发现自己安排的蚊虫又失去了瓦里斯的行踪，稍不注意那个死太监就会变换行装和味道，导致笨笨的小飞虫无法分辨，呆呆的守在瓦里斯的住处等待太监回家。
他想看看王后在干嘛，结果又失去了感应，这个女人喜好干净，害得自己损失了不少‘小小鸟’。
……
第二天清晨，兰斯又度过一个难眠的夜晚，早早的起床来到庭院中，挑了几名喜欢表现武艺的佣兵，活动了一番有些僵硬的身体，收下八百经验。
波隆提着裤腰走出属于自己的房间，看到几名不自量力的佣兵被打的歪脖扶腰，肆无忌惮的发出嘲笑，他可不会给兰斯打他的机会，还是让这个好战的家伙去擂台上发泄精力吧。
“你带他们先去比武场接受报名，戈根和吉米留守庭院。”兰斯再次穿上临冬城的皮甲，在外面套上绣着德尔家族纹章的罩袍和披风，“我上午会先去首相塔指导艾莉亚和布兰的剑术，下午我会赶到接受挑战。”
“没问题，”波隆点点头，对早已起床的吉米喊道：“把我的小鱼煎的脆一点，猪肉香肠要烤的流油！”
兰斯在腰间系上‘鹰击’长剑，从马厩牵出马离开庭院，吉米没有询问为什么兰斯大人不在庭院享用早餐，而是急匆匆的前往首相塔。
二十分钟后，兰斯坐在首相塔的小厅内，再次见到艾德和三个孩子，还有家庭教师茉丹修女。
“你总是起的这么早吗？”珊莎对于隔一天来一次的侍卫，总能在首相塔的早餐刚端上桌就恰好坐在这里感到很好奇。
“我喜欢和你们共进早餐，这是我的荣幸，大人赐予我的。”兰斯微笑，虽然厨子还是临冬城的厨子，但食材可比冰天雪地中的临冬城好太多了，他可舍不得在自己的庭院中准备这么多昂贵的食材。
艾德食欲不佳，吃了两口后就向孩子们道别，他要前往王座大厅，代替劳勃国王处理琐碎的政务，一忙就是大半天，尤其是最近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君临来了位勤于政务的首相后，他经常忙到连午饭都没时间吃。
“大人，您要保重身体。”兰斯拿过艾德身前的餐盘，里面还有几片培根和一个完好的鸡蛋，“王国离不开您，您的孩子们也离不开您。”还有我们这些背靠史塔克发家致富的忠心属下。
艾德闻言突然坐了下来，从侍卫身前重新拿过餐盘，“今天可能又没时间吃午饭。”
兰斯右手抓着一片培根，在犹豫是不是重新放回首相的盘中，却见艾莉亚将餐盘推过来，“你吃吧，我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