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老人新规
也好在钱冬虎之前没在车里抽那卷烟,否则只怕现眼下四人仍在服务区里梦周公:“咳,咳,这是撞车了吗?”
这片断的直连凌丰都有那么点无语,再怎么说钱冬虎晕倒那会亦在车外,何况车身上直连刮痕都没条人却傻乎乎坐小溪里犯迷糊简直就是人社崩塌:“车虽然没撞但你脑子可伤得不轻,地方到了,准备干活。”
“干什么?”
“开车,衣服我给你搁尾箱了,整理一下遗容。”
女人换衣服凌丰都懒看何况钱冬虎个全不修篇幅的糟老爷们,但确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哪怕只是一身寻常保镖穿的黑老西亦照样比钱冬虎那身地摊货要强出许多:“给我,你这到底是要熏死谁呢,乡下地方衣服晾草上不会浪费。”
论战力钱冬虎虽与凌丰不相上下但生活方面钱冬虎这些个古武高手绝对是与时代严重脱节的另类,而穿上新衣四人换的却是一辆除了音响不响哪哪都响的过气豪车,不过这残到掉渣的过气豪车洗得可相当干净,一眼便知车主是那种手里没钱却又贼爱摆谱的工薪阶层。
且为配合今天这戏凌丰穿着亦很亲民,当然衣着亲民可并不代表凌丰会低声下气,:“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红梅的现任男朋友,听说您二位想要包办婚姻,毕业以来红梅除了生活费几乎全给了你们这家白眼狼,做人得凭良心,否则岂不猪狗不如。”
真要只是那学费及生活费大学期间半工半读的蓝家又岂会欠下外债十万,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下有一弟啃老坑姐,哪怕凌丰身后跟着的钱冬虎一看就是那种不好惹的主亦并不妨碍蓝仁贵这种地痞流氓超常发挥,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套在活人心里早已根深蒂固:“狗东西,瞎嚷嚷什么呢,我们蓝家把她养那…啪。”
若非凌丰嫌脏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白皙的手谁敢相信身高与凌丰相当体重至少超出近半的蓝仁贵是被个眉清目秀的小鲜肉一巴掌抽晕,不过哪怕脸肿了一半牙掉了三颗这事亦远没算完,连自家这毫无人性的儿子的冷热暴力都敢怒不敢言更何况凌丰还是一言不合便揍到人怀疑人生的变态,何况相关角色来时便已敲定自能转瞬入戏,毕竟除了凌丰旁人全无台词。
而此次晕迷倒地可仅仅只是蓝仁贵恶梦的开始,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钱冬虎虽是人不是狗但论狠哪怕世上最凶残的獒犬在钱冬虎这亦不过是牙刚长齐的小猫咪,一边是玩死人不赔命的洪水猛兽另一边顶多只能算是仗势欺人的小混混。
又是老一套的围伤抽援,当然这偏远村镇的战斗力亦有些出人预料,不过钱冬虎身上这令人不忍直视的伤则多少有那么点宣泄的成分在里头,可惜毫无例外这饵钓出最肥的鱼亦不过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镇长:“莫折腾了,就这吧,该换的全换了。”
民生无小事但较之于洪傲仪在这偶遇黄泉重生的老子原南意省常务高官秦永泰直接空降成镇长才真令随行记者大跌眼镜,最开心的自然还是黑月季那疯女人,如此除珍爱生命远离危险亦是因为红枫县地处三省交界为兵家必争之地,何况之前在南城混-黑的社会闲散人员经过黄泉改造亦终需安置,军士化管理的药材基地即能实现低投入高产出亦能保证安全、增加就业率、提高生活品质,除此之外亦能提升情报收集成功率。
三省交界因为各种条条框框本便直如三国交界,这种地方玉罗刹不方便办的事却能是鬼影方面梦寐以求的训练场:“…教官,你。”
“怎么,我不配?”钱冬虎的心思凌丰即不懂亦不想猜,毕竟凌丰手里人命虽有不少莫名其妙的却没有多少,在凌丰看来这种时候最好的选择便是顺其自然,何况钱冬虎尚未入职便已凭经验带人端掉两个赌场三个挂羊头卖狗肉的情色场所,让合适的人办合适的事才能事半功倍。
一切早有经验可供借鉴哪怕条件并不允许凭玉一众罗刹仅鬼影的能力亦能轻松愉快化腐朽为神奇,毕竟真要论条件艰苦南意省和伊兰根本就没全无可比性,说到底若非玲美坚持同来凌丰根本没必要跑这一趟,作为尘耀集团的安保专员自然得将玲美的安全摆在第一位,可惜就算是保护对象在凌丰这亦随时可沦为马路女杀手,不过高速公路不愧为练车神地,两个有证却全无实战经验的美女一路互帮相助车速虽不快却好歹没把破车撞成破烂,至于期间紧急停车撞上的减震带需不需要照价赔偿则无人愿意为之投以心神,二女是顾不上凌丰则是不愿将极其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
行动期间鬼仆的数量二十可仅仅只是上限,且抛开数量不提战力亦是提升任务成功机率的重要因素,时间紧任务重凌丰自得争分夺秒提升实力,虽说二女这车是一路跑一路点头却并不妨碍凌丰盘腿危坐,由于体质特殊凌丰的修炼从来都是炼体为主炼炁为辅,连全无依托的沙发靠背巴掌那么大点的地方都能随心所欲做瑜伽更何况这车里还是前有依而后有靠,不过下了高速离南城可还有十几公里的国道:“路边停车。”
睁眼便有寒芒闪现事又岂能小得了,不过停车前边加上路边则纯是害怕玲美会直接刹车一脚到底而导致连续车祸,最主要来人主动散发气息明显是不想二人之间的打斗殃及池鱼,何况凭此气息莫说这荒郊野外哪怕直如铁桶的金龙汇亦未必能拦下来人:“有朋自远方来,你们先回金龙汇。”
对神秘莫测的凌丰二女不敢生那探秘之心而四下冤魂不散的保镖凌丰一个手势亦知自己该何去何从,较之于普通人玉罗刹的那些手段确是无往不利但遇上钱冬虎一类隐世不出的高手除了拖后腿全起不了半丝作用,高手之间的生死对决若非正规赛场可极易误伤观众。
此类打斗赢自能潇洒的走而若输却绝非几人或几十人不惜以身护主便能安全撤退,在凌丰眼里玉罗刹每一个人皆如兄弟姐妹自不愿他们身涉奇险,而一番接触凌丰对自己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夜练直比晨练更早更勤的他拼尽全力可亦仅仅只能勉强跟上前人的脚步,遇上这种战力明显远强于自身的对手若非脑里有坑本该转身便逃但哪怕脑里有坑亦知道对方轻功远胜于自己绝对没拼耐力持久便已被人折腾到遍体鳞伤。
如此不是凌丰轻功不太行而是对方比他更快,而此时跟着并与对方并一较高下才是明智之举,凌丰不但鬼王军轻功排名第一且更是变态加零一的超级耐力王,除此之外凌丰更是全不按常理出牌的顶级暗器王,当然敢一路尾随亦是因为凌丰还有裂空那杀手锏,现在的他关于凌丰的记忆虽已基本恢复却也有那么点混乱,当然哪怕一时分辨不清现实与虚幻亦并不妨碍凌丰的忽发奇想,毕竟人脑的容量就那么丁点即便凌丰赢在人生起跑线上亦不免顾此失彼,何况实用才是硬道理,不顶使的破事想来纯就是浪费脑细胞。
但事实证明速度几乎决定成败,若被追一方轻功远胜于后者忽然反击即便后者全程戒备亦不免措手不及,哪怕凌丰应变及时堪堪避过足矣致命的脖颈左肩却被蒙面黑衣女子手里的短刀划出一道深度足有半指的口子:“还行。”
“喂,别走啊!”
这一刀便退看似离奇实际上却合情合理,肩上传来的阵阵痛痒麻足可说明一切,若非凌丰从小被迫修炼毒功早已百毒不侵只怕这会早已半截入土,但令人莫名其妙的却是那莫名而来莫名而去的奇葩怪咖,得手之后别说藏身于暗处坐等结果哪怕只是不经意间的扭身随意一撇亦不难发现凌丰曾短暂呆滞。
平淡无奇本寻常、事出反常必有妖,都还没等凌丰自困惑中回过魂来身后便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变化虽有那么点大但身上这不多不少的二十刀可贼能说事:“我勒了个去,这些个新鬼仆一个个身法直比我个鬼王还牛,真不知道之后的行动到底是谁领导谁。”
鬼仆亦有区分,平日里暗中保护鬼王的鬼仆属于守护型而执行任务想要赢得尊重则必须以自身实力令候选鬼仆甘心臣服,说白了如此互相选择本便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否则林雨哪怕后台硬到掉渣亦没可能年纪轻轻便混到中将军-衔,向来推陈出新的鬼王军可没什么即定规矩,就算要怪也只能怪凌丰贼不走运老人遇上的新办法,搁往日此一类事不但会事先通知更会时间地点应有尽有,而这次显然减免了一切前戏直入主题。
而即是测试那些同样未着鬼衣的超级鬼仆出手自亦留有余地,否则凌丰哪怕不死只怕亦会半残,裂空里虽有疗伤圣药但这么重的伤纵是袪暇膏这一时半刻亦仅能令伤处止血结痂,但凌丰更没料到他这一去近两个小时二女居然仍在原地痴痴的等,不过如此倒也省了凌丰打车的钱,去时英俊潇洒回时衣衫不整狼狈不堪若非人家照顾凌丰的面子没伤到这脸上只怕二女会当他是午夜色-魔拒之车外:“看什么看,没见过挨揍不喊痛的男人嘛,少见多怪,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