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群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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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宁王眉头紧锁,眼角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站起身,迈步朝张丽群走去,步伐虽缓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阳光从殿外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张丽群苍白如纸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脆弱。

众人屏息,只听得见宁王脚步落地的声音。他微微弯下腰,伸手去探张丽群的鼻息,手指在她冰凉的皮肤上轻轻滑过,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就在此时,张丽群突然微微颤动,眼皮下的眼珠似乎也在艰难地转动。她缓缓睁开眼,眼中满是迷茫与无助,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惊醒。这一幕,仿佛一幅静止的画面,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宁王脸上的冷笑还未完全散去,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只见张丽群那纤细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晃,便如断线的风筝般,无力地顺着门槛滑落。她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地面上,与她的白裙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格外凄楚。

阳光在她的身旁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仿佛连阳光都不忍目睹这般的柔弱与无助。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被风雪侵蚀过的玉,那微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可能停止。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鸦雀无声,只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宁王瞥了眼那下人,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转身,目光再次落在张丽群那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拨开她凌乱的发丝,露出那张曾经娇艳的脸庞,如今却显得如此憔悴。

阳光斜斜地打在她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却掩盖不住她此刻的脆弱。宁王心中一动,似乎被某种东西触动了,他轻轻叹息,伸出手臂,将她那纤细的身躯缓缓扶起。

张丽群的身体软绵绵的,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全靠宁王的力量支撑。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这个曾经在他眼中如同玩物一般的女子,此刻却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沉重。

宁王的话音未落,他身侧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瞥了一眼那下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又将目光转回张丽群那苍白而脆弱的脸庞上。

宁王眉头紧锁,心中却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波动。他轻轻将张丽群扶起,让她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那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他耳边回荡。他低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对她的怜悯,又似乎是对自己的嘲笑。

殿内的气氛变得沉重而压抑,仿佛连阳光都失去了温度。宁王轻轻叹息,他知道,这个曾经在他眼中只是玩物的女子,如今却成了他心中难以割舍的牵挂。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眼中满是柔情与无奈。

宁王坐在软垫上,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曳,映出他阴沉不定的面容。他眼角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烈焰,却又在那一瞬被深深的压抑了下去。他抬手一挥,示意那下人动手。

下人会意,迅速走到张丽群的身旁,试图将她扶起。但张丽群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靠在门槛上,仿佛一朵凋零的花朵,无力再随风起舞。

叶公公见状,连忙走上前,亲自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张丽群扶起。他轻声安慰着,试图让这位曾经娇艳的女子找回一丝生气。然而,张丽群只是茫然地望着前方,眼中失去了焦距,仿佛她的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虚弱的躯壳。

宁王的脸色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他紧握着手中的琥珀酒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酒水顺着杯沿滴落,打湿了他华贵的锦袍,却仿佛未曾察觉。

叶公公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深知宁王的脾气,一旦发怒,便如同雷霆万钧,无人能挡。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手在宁王背后轻轻抚摸,试图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九爷,您息怒。”叶公公的声音低沉而恭敬,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老奴这就让人将那个婢子带出去,省的她在这儿惹您心烦。”

宁王斜倚在软垫上,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曳,映照出他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狡黠。他微微扬眉,目光落在洪星潮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洪星潮见状,心知宁王心情已稍有缓和,便也轻松了几分,继续道:“九爷,这禹王爷平日里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心气甚高。今日这婢子张丽群受刑之事,若是传到他耳中,定能让他心中生出一丝波澜。”

宁王轻轻放下酒杯,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摩挲,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错,禹王虽冷心冷肺,但终究是人,总有感情在。这婢子的事,虽与他无甚干系,但若是让他知道,定能让他心中有所触动。”

宁王坐在雕花梨木椅上,目光如炬,透过窗棂的斑驳光影,直射向缓缓走来的张丽群。她的步伐虽然勉强维持着平稳,但每一步都仿佛承载了千斤之重,她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愈发瘦弱。

张丽群身上的素色暖袄,与周围人轻薄的春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暖袄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精致的云纹,但此刻却像是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束缚。她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随风轻扬,更添了几分憔悴。

当她走到宁王面前时,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像是秋风中摇曳的树叶:“奴婢张丽群,见过九爷。”

张丽群低垂着头,步伐沉重地走进宁王的寝室。她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瘦弱,每一步都像是承载着千斤重压。素色暖袄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与周围人轻薄的春衫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她与众不同。

当她终于走到宁王面前时,她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宁王坐在雕花梨木椅上,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被宁王的目光紧紧锁定,无法逃脱。

“张丽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王面前如此装扮。”宁王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像是从冰窖中传来。

宁王的声音在空旷的寝殿内回荡,冰冷的空气似乎都被他的怒气所凝固。他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情绪,既有愤怒,又有不解。

张丽群低垂着眼,仿佛没有听到宁王的讽刺,她的步伐依旧迟缓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她的脸庞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双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宁王看着她那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宁王的脸色在烛火的映照下愈发阴沉,他缓步逼近张丽群,每一步都伴随着殿内众人的心跳声。张丽群仿佛感觉不到周围的紧张气氛,她的眼睫依旧低垂,像是在专注于某种深邃的思索。

宁王走到她面前,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微微俯身,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怎么?你这是在挑战本王的耐心吗?”

张丽群缓缓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没有退缩,也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与宁王对视。

宁王盯着张丽群,那眼神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冷冽而幽深。他微微皱眉,似乎在试图从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庞上读出些什么。

张丽群双手捧着托盘,指尖微微颤抖,但她的步伐却坚定得让人惊讶。她缓缓走向宁王,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冰面上,清脆而坚定。托盘上的铜盆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着微弱的光泽,与张丽群脸上的坚毅形成鲜明对比。

当她走到宁王面前时,她轻轻地将托盘放在一旁,然后跪在地上,双手捧起铜盆,小心翼翼地送到宁王面前。她的动作虽然略显笨拙,但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对这份工作的认真和尊重。

张丽群的手被王公公粗鲁地拉出,托盘上的铜盆微微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颤抖的手稳定下来。当她重新捧起托盘,一步步走向宁王时,她感到仿佛有无数的目光在她背后刺来,但她的目光却坚定地直视前方。

她走到宁王面前,轻轻地将铜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她垂着眼,不去看宁王那张阴沉的脸庞,只是默默地开始准备洗漱用具。她先是将毛巾浸入温水中,然后轻轻地拧干,再递给宁王。她的手虽然微微颤抖,但动作却显得异常熟练和细致。

她的动作异常地轻柔,仿佛怕弄疼了眼前这位尊贵而冷漠的王爷。双手轻轻捧起他的脚,缓缓放入热气腾腾的水中。那双脚,虽然被华贵的锦靴包裹,但依旧可以感受到它们的坚实与力量。

水温在瞬间包围了宁王的双脚,那新生的指甲在热水的刺激下,传来细微的刺痛感。他微微蹙眉,但随即又舒展开来,似乎是在享受着这种久违的舒适感。

她低着头,专注地为他洗脚,双手在水中轻轻地揉捏着,仿佛在演奏一曲无声的乐章。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做着一件极为神圣的事情。

随着她温柔的双手触碰,宁王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宁。她的指尖在热水中轻轻滑动,如同鱼儿在水中嬉戏,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如此专注和细致。她轻轻地揉捏着,仿佛能驱散他心中的疲惫和紧张。

她低垂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光芒,那是对工作的认真,也是对眼前这位尊贵王爷的敬畏。她的长发在烛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几缕发丝轻轻垂落在她的脸颊上,增添了几分柔美和恬静。

宁王微微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舒适。他感觉到她的双手在他脚上轻轻摩挲,那种轻柔的感觉如同春风拂面,让他不禁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宁王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张丽群身形一晃,但她迅速稳住自己,没有让铜盆中的水溅出更多。她仍旧低垂着眼,仿佛未曾感觉到肩上的踢击和水珠的凉意,只是默默地调整着双手的力度。

她的手指在热水中微微用力,以更加坚定的动作揉捏着宁王的双脚。她的指尖似乎带着某种魔力,每一次触碰都能让宁王感到一丝异样的舒适,尽管他仍然保持着冷漠和审视的目光。

宁王斜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然而,他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睁开细长的眼眸,目光如刀,直刺向张丽群。

宁王的话音刚落,张丽群的手便微微一颤,但她很快稳住心神,继续她的动作。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聚集所有的力量。她的手指在热水中轻轻搅动,然后猛地用力,将他的双脚更加深入地浸入水中。那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他感到疼痛,又能感受到一种舒适的刺激。

水花随着她的动作溅起,落在她的脸上,与她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道细密的水珠,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眼眸仍旧低垂,但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却闪烁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坚韧。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张丽群猝不及防,身子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她稳住身形,脸上闪过一丝愠色,但随即又恢复平静。她双手紧握木盆的边缘,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就在她俯身去拉宁王另一只脚的脚踝时,领口处确实露出了一截白腻的脖颈,那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尤为细腻,宛如上好的瓷器,透出淡淡的光泽。那脆弱的线条,仿佛轻轻一触就能破碎,却又坚韧得让人无法忽视。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宁王的脚,轻轻地浸入温水中。然而,就在这一刹那,宁王却猛地一脚踢向木盆,水花四溅,直接溅到了张丽群的脸上。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与她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细密的水痕。

宁王的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刀,深深地刺入张丽群的心头。她身形一僵,那捧着铜盆的双手也微微颤抖。然而,她并未抬头反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侮辱。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直起身子,将铜盆轻轻放在一旁。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与她的泪水交融在一起,形成一道道斑驳的泪痕。她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要看穿这世间的冷漠与不公。

她转身走向一旁的水盆,轻轻捧起一把清水,然后缓缓地洗去脸上的水珠和泪痕。她的动作异常轻柔,仿佛怕弄疼了自己。她凝视着水面,那倒影中的自己,虽然狼狈,但却依旧坚韧不屈。

张丽群的动作突然而决绝,她竟将脚盆倒扣在了自己的头上。霎时间,满盆的热水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将她的衣裳瞬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瘦的身形。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滑落,滴落在她的脸上,与她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晶莹的泪痕。

她的举动让宁王瞬间愣住,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他看着她,看着她任由水珠从头顶滑落,看着她瘦弱的身躯在水的冲刷下微微颤抖,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水珠溅起,带着几分凉意,落在宁王的鬓间和眉眼间,他微微偏头,试图避开这突如其来的湿润。然而,那水珠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水花四溅,仿佛一幅破碎的画卷在空中展开。张丽群站在那里,如同一尊被水洗礼过的雕塑,静默而倔强。水珠从她的发丝滑落,滴落在她的面颊,汇成一道道细细的水痕,沿着她坚毅的脸庞流淌。她的双眼紧闭,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却又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坚韧。

宁王被这一幕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他从未见过如此决绝的女子。那满盆的水,不仅打湿了她的衣裳,更似乎冲刷掉了她所有的尊严和骄傲。然而,她却站在那里,任由水珠滑落,任由寒风侵蚀,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化作前进的动力。

水流过后,张丽群的脸庞逐渐清晰起来,她那双曾经低垂的眼眸此刻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伸手,指尖轻轻滑过脸颊,抹去那些水珠与泪痕的混合,仿佛在抹去所有的软弱与不安。

她缓缓抬起头,对上宁王那双深邃的眼眸,无声地做着口型:“我自己洗把脸。”那口型虽无声,却仿佛有一种力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清晰的轨迹。

宁王被她的举动和眼神所震撼,他竟在这无声中读出了她的倔强与不屈。他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打破了原本的压抑与冷漠。他笑得前俯后仰,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水流过后,张丽群缓缓睁开了双眸,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那是一种经历过磨难后的坚韧和自尊。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抹去了脸上的水珠,水珠顺着她的指尖滑落,落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她微微张开双唇,无声地做着口型:“我自己洗把脸。”虽然声音未出,但她的口型却如同无声的誓言,充满了坚定和自持。

宁王虽然并未完全看懂她的口型,但他从那坚定的眼神和无声的动作中,感受到了她的不屈和自尊。他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如同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带来了片刻的温暖和生机。然而,几息后,他的笑声渐渐平息,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敛去,只留下一片深邃的宁静。

宁王坐在床榻上,目光追随着张丽群离去的背影,直至那身影完全消失在门边的暗影中。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烦躁,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头挠动,却又无法触及。

房间内,烛火摇曳,光影斑驳。他的目光落在那被踢翻的铜盆上,水渍已经在地面上蔓延开来,仿佛一幅无形的画卷,记录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突然,他站起身,大步走到门边,猛地推开门,冷风瞬间灌入,吹散了室内的闷热。他站在门口,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宁王站在门边,目光如炬,盯着张丽群渐行渐远的背影。她的脚步虽轻,却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坎上,让他无法忽视那股难以名状的烦躁。

她转过弯,消失在长廊的尽头。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长廊的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她的影子被拉长,孤寂而倔强,犹如一朵独自盛开的夜莲。

宁王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当他转身看向屋内那一片狼藉时,心头却更加烦闷。他猛地一拳砸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整个房间都仿佛在颤抖。

宁王站在光影交织的房间里,愤怒的情绪如潮水般涌动。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落在那个空空的脚盆上,仿佛看到了张丽群倔强而孤寂的背影。

他猛地转身,大步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棂。冷风呼啸而入,吹乱了他的发丝,也带走了室内的闷热。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愤怒。然而,当他再次转身时,却看到地面上被月光映照出的张丽群的影子。

她正缓缓向门口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坚定。她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仿佛承载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她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瘦弱而倔强,仿佛一朵在风雨中摇曳却不肯低头的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