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南宫炫的眼眸中仿佛燃烧着两簇不灭的怒火,将周遭的空气都炙烤得扭曲。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压抑的嘶吼,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化作实质,压向身下的凤丽群。
凤丽群的脸颊被他的手指掐得生疼,那双曾经闪烁着灵动光芒的眼眸此刻只余下死寂与绝望。她挣扎的动作微小而无力,如同落入陷阱的飞鸟,只能任凭命运的摆布。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落下,与她对视的南宫炫心中莫名一颤。
他猛地凑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情绪与未散的怒气。南宫炫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告诉我,他究竟给了你什么,让你甘愿放弃一切,包括我?”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不解,更有深不见底的痛苦与不甘。
南宫炫的动作粗暴而决绝,将凤丽群紧紧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丝毫缝隙,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骨血之中。他深邃的眼眸中风暴肆虐,手指如铁钳般扼住她的下颚,力度之大,让凤丽群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痕,却也痛得她无法开口反驳。
“那个身份……就让你这么喜欢?”他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挖出,带着无法言喻的酸楚与愤怒。南宫炫的眼中闪过一抹疯狂,仿佛要将她心中的秘密连同她的灵魂一同撕裂开来。他逼近她,近到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交缠,近到能看清她眼中闪烁的泪光与死灰般的绝望交织。
然而,南宫炫并未就此罢手,他又无情地撕开她的肚兜,看着她那丰盈娇美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怒火。他想象着她这一年来辗转在两个男人身下的情景,瞳孔猛然缩紧,彻底被愤怒所笼罩。
凤丽群看着咫尺的男人,明明他曾经不是这样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南宫炫,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别给朕提往事,朕恶心!”南宫炫愤怒地吼道,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与狂暴。他粗暴地将凤丽群的孝服撕成碎片,她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南宫炫的怒气在不断地升腾。他狠狠地扯开她的肚兜,看着她那丰盈娇美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怒火。他想象着她这一年来辗转在两个男人身下的情景,瞳孔猛然缩紧,彻底被愤怒所笼罩。
“你不配叫她的名字。”南宫炫施虐一般将她翻过了身子,直接蹂躏起她来。
她丰满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看着那身衣裳,思绪被拉远,曾经自己也是穿着这样一身嫁衣,懵懂又期待地被他带进了府里,那时他多么温柔,多么体贴,会轻轻吻去她的泪滴,会把她揽在怀里……而现在,那些甜蜜的回忆都化成了泡影,只剩下冰冷和疼痛充斥着全身。
听着她的叫声,他无法自拔,无形之中让他有些沉沦。
她越是求饶,南宫炫就越变着花样折磨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心中的愤怒与嫉妒之火。结束后,凤丽群软瘫在床榻上,眼角的泪水未干,耳边是他低嘲羞辱的声音,“你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你不配叫她的名字。”南宫炫施虐一般地将她翻过身,直接蹂躏起她来。
他像是一只狂暴的野兽,完全不受控制,他的动作粗暴而残忍,每一次冲撞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撕裂。凤丽群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她不明白为何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会变得如此可怕,仿佛变成了一只嗜血的猛兽,将她践踏在脚下,肆意羞辱着。
周围的空气弥漫着冰冷的气息,只有南宫炫的怒气在不断升腾,仿佛要将整个宫殿焚烧殆尽。凤丽群的叫声回荡在空气中,却换不来他的一丝怜悯和同情,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仿佛要吞噬她的灵魂。
凤丽群被那冰冷的话语刺得浑身一颤,她费力地撑起上身,目光穿过散乱的发丝,与南宫炫那双深邃而冷漠的眼眸相对。她的嗓音虽已嘶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决:“南宫炫,你误会我了。我从未想过害任何人,尤其是姐姐。我只是想见她一面,亲口告诉她,我并没有背叛我们的家族,更没有背叛你。”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恳求,但更多的是对真相的渴望与对误解的无奈。南宫炫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漠所覆盖。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凤丽群的心上,让她感到窒息般的压迫。
凤丽群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痛楚。
她抬头看向他,那双曾经充满深情的瞳孔此刻只有冷漠。她的嗓音已经嘶哑,“南宫炫,我想见姐姐。”
“怎么?觉得害她害得还不够?”南宫炫嘲讽地笑道。在他的眼里,凤丽群不过是个毒妇,为了权力不惜牺牲自己的妹妹。
不是的……她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真相,她还想求他让她见凤以瑶一面。然而,他无情地开口,“看在以瑶为你求饶的面上,朕不会杀你。给你一天时日,若不将诏书交出,朕会要你生不如死!”
凤丽群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她明白,现在的南宫炫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了,他变得冷酷而残忍,对她也只剩下愤怒和嫉妒。
她的嗓音已经嘶哑,“南宫炫,我想见姐姐。”这句话里,蕴含着她深深的渴望与无奈,她只想见一见自己的妹妹,亲口告诉她真相,解除彼此之间的误会。
然而,南宫炫却嘲讽地笑道:“怎么?觉得害她害得还不够?”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撕裂成碎片。
凤丽群心中一痛,她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从未想过要害任何人,尤其是姐姐。我只是想见她一面,亲口告诉她,我并没有背叛我们的家族,更没有背叛你。”
凤丽群怔红了双眸,大吼,“他可是你皇兄!”南宫炫恍若未闻,推开门,大步离去,剩下凤丽群泪如雨下。
少顷,宫人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一旁的管事姑姑吩咐,“给凤丽群灌下。”凤丽群根本没办法挣扎,那令人作呕的汤汁灌进了她的口中,呛进了她的口鼻,“你们给我喝的什么?唔……”管事姑姑哈腰,声音冰冷,“这是皇上吩咐的,绝育汤。”
绝育汤……绝育汤……凤丽群心如凌迟般疼痛,他竟要她终身绝育……他就那么恨她?
凤丽群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她瘫软在床上,泪水混杂着苦涩的药汁,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凉的锦被上,瞬间被吸收,只留下斑驳的痕迹。她的眼神空洞,望向窗外那片灰暗的天空,心中涌动的情感复杂难辨——是愤怒、是悲伤、还是绝望?
管事姑姑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手中的空碗轻轻放下,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寝宫内显得格外刺耳。凤丽群尝试着动弹,却发现身体沉重如铅,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咬紧牙关,试图用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声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凤丽群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每一下都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绝育汤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化作无尽的寒意渗透至骨髓,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与屈辱。泪水与药汁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却清晰了心中的痛楚。她无力地挣扎,双手徒劳地抓着空气,仿佛想要抓住一丝生的希望,却只触到了一片虚无。
管事姑姑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冷漠与执行命令的坚决。她再次弯下腰,那张苍老而刻薄的脸庞在凤丽群模糊的视线中变得扭曲而可怖。“凤丽群,你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种下的因。”姑姑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割裂着她残存的自尊与骄傲。
南宫炫闻言,眸色更深了几分,周身的气息仿佛瞬间降至冰点。他缓步走向窗边,背对着烛光,身影被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孤寂而冷硬。窗外夜色如墨,星辰隐匿,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片漆黑,找不到丝毫光亮。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窗棂,指尖的凉意似乎能穿透木质的温润,直达心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凤丽群那张倔强而苍白的脸,以及她眼中那抹未曾熄灭的渴望与绝望。南宫炫的心猛地一紧,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南宫炫闻言,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他沉默片刻,终是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风暴在酝酿。他缓步走出书房,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夜色已深,月光稀薄,宫灯昏黄的光晕在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影子,拉长了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穿过曲折的回廊,南宫炫来到了凤丽群所在的偏殿前。殿门轻掩,透出一丝微弱的烛光,与外面的清冷形成鲜明对比。
他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药香与血腥味混杂着扑面而来,刺激着他的感官。南宫炫走进殿内,只见凤丽群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仍紧紧捂着小腹,身体因疼痛而不时抽搐。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边,眼中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余下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南宫炫的眸光在昏暗中闪烁不定,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而深沉。他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凤丽群的心上,让她即便在昏迷中也无意识地蜷缩得更紧。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那苍白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银辉,却也映照出她额间细密的汗珠和紧咬的唇瓣。
他伸出手,指尖轻触她脸颊上的泪痕,那凉意仿佛穿透了他的手心,直达心底,激起层层涟漪。南宫炫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痛楚,他轻轻拨开她散乱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南宫炫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那光芒中交织着痛苦、愤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凝视着床榻上虚弱的凤丽群,仿佛透过此刻的她,看到了往昔那个明媚如春、笑容可掬的女子。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一年前的那个雨夜,雷声轰鸣,雨点如鞭,狠狠地抽打着宫墙,也抽打着他的心。
那晚,她背叛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他的世界瞬间崩塌。他亲眼目睹了她与他人的密会,那背叛的场景如同烙印,深深镌刻在他的灵魂深处,每一次回想都让他心如刀绞。愤怒与失望交织,他几乎失去了理智,誓要让她尝尽这世间所有的苦楚。
南宫炫的瞳孔深邃如墨,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他凝视着昏迷中的凤丽群,那双曾经充满温柔与笑意的眼眸此刻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心中五味杂陈,恨意与回忆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着他。
突然,一阵风吹过,殿内的烛光摇曳,映得他的脸更加阴晴不定。南宫炫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涛汹涌。他缓缓俯身,靠近凤丽群,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竟还想见贵妃?凤丽群,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南宫炫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再紧,骨节间发出细微却坚定的声响,如同他内心挣扎的旋律。他转身,目光穿过昏暗的烛光,落在凤丽群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心中五味杂陈。记忆如同老旧的画卷,缓缓展开,那是他们初遇的春日,桃花纷飞,她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与爱意。
画面一转,暴雨倾盆的夜晚再次浮现,她的背影在雷雨中模糊,与另一人依偎的身影刺痛了他的双眼,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两半。愤怒与嫉妒如同野火燎原,吞噬了他的理智,让他做出了至今都让他后悔莫及的决定。
南宫炫的双眼仿佛被血色浸染,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将理智烧得所剩无几。他猛地挣开王公公的束缚,脚步踉跄却坚定地冲向偏殿深处,那里,是他最不愿面对的真相所在。
穿过一道道厚重的门帘,一股浓烈的龙涎香混杂着女子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几乎让他窒息。殿内烛火摇曳,光影斑驳中,龙榻之上,两具身影纠缠不清,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如同利刃,一次次剜割着他的心。
他站在门边,目光如炬,穿透层层纱幔,只见凤丽群半裸着上身,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但她脸上的表情却非他所熟悉的柔情蜜意,而是扭曲的快意与谄媚。她一边轻吟浅唱,一边用指尖在父皇的胸膛上画着圈,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在他心上刻下一道无法愈合的伤。
南宫炫的双眼赤红,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悄然滴落,却不及他心中之痛分毫。他怒视着那扇门,仿佛要将其瞪出个窟窿来。王公公的劝阻如同聒噪的蚊蝇,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却再也无法动摇他分毫。
他猛地一挣,挣脱了王公公的桎梏,脚步踉跄却异常坚决地冲向那扇隔绝了他与现实的门扉。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无尽的深渊边缘,耳边回响着凤丽群那熟悉而陌生的娇喘与媚语,字字句句,如刀割心。
门扉轰然洞开,一阵更为浓烈的香氛夹杂着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要将他吞噬。南宫炫的身影在烛光下拉长,如同即将踏入地狱的孤魂野鬼,眼中闪烁着决绝与疯狂。
南宫炫踏入王府的那一刻,夜色如墨,府内静谧得只能听见他沉重的脚步声与心跳的轰鸣。他穿过曲折的回廊,每一步都似踏着沉重的铅块,直至那间幽暗的密室前停下。
推开门扉,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烛光摇曳中,凤以瑶的身影显得格外脆弱,她躺在冰冷的石床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唯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着她尚存一丝生气。
南宫炫快步上前,跪倒在床边,颤抖的手轻轻抚过凤以瑶满是伤痕的脸庞,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痛楚与愤怒。他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自责:“以瑶,你为何如此傻?为何独自承受这一切?”
南宫炫的手轻轻颤抖着,指尖触碰到凤以瑶脸上的每一处伤痕,都像是在他心头划下一道道血痕。烛光映照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凄美而决绝,那双紧闭的眼睫上似乎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俯身,将额头轻轻抵在她的额上,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几分悲凉与不甘。
“以瑶,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南宫炫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挤出来的,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他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与凤丽群共度的每一个瞬间,那些曾经以为的甜蜜与誓言,此刻都化作了锋利的碎片,割裂着他的心房。
南宫炫闻声,猛然回神,眼中的怒火未熄,却不得不强行按下心头的汹涌波涛。他缓缓转身,望向门外,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牙缝中挤出:“进来。”
兰公公推开门,身形微颤,目光不敢直视南宫炫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低着头,恭敬地禀报:“皇上,贵妃娘娘……她……她突然昏倒了,御医正在诊治,说是……说是……”
兰公公的话语一顿,似乎是在斟酌用词,生怕触怒了这位已近暴怒边缘的帝王。南宫炫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凤丽群身体状况的意外,也有难以言喻的厌恶与愤怒交织。
南宫炫闻声,周身的气息骤冷,如同寒冬腊月里骤然刮起的凛冽北风,让室内本就稀薄的空气更添几分压抑。他缓缓转身,目光如刀,仿佛能穿透厚重的木门,直视门外之人。宫婢们早已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生怕成为这怒火之下的牺牲品。
“皇上,贵妃娘娘……她……”兰公公的声音在颤抖,每说一个字都似在喉间艰难滚动,他从未见过南宫炫如此可怕的眼神,那是一种混合了绝望、愤怒与深不见底的悲痛。“她醒了,但情绪极不稳定,吵嚷着要见您,说是有要事相告。”
南宫炫的身形在听到“贵妃娘娘来了”的那一刻瞬间凝固,随后,他迅速调整情绪,脸上挂起一抹复杂的温柔,大步流星地迈向门口。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为这冷硬的线条平添了几分柔和。
凤以瑶踏着微弱的烛光,缓缓步入殿内,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虚弱无力,却又透着不容忽视的坚决。她身着素雅的寝衣,面色苍白如纸,眼眸中却闪烁着对南宫炫深深的依恋与不安。及至南宫炫面前,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猛地扑进他的怀里,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在南宫炫的衣襟上,瞬间晕染开来。
南宫炫轻轻拥着凤以瑶,目光柔和而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柔与力量都倾注于她。他的大手轻轻抚过她的发梢,温柔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动作里满是疼惜与不舍。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温馨的一幕镀上了一层银辉。
凤以瑶紧紧依偎在南宫炫的胸膛,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那是她最坚实的依靠。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充满了深深的依赖:“皇上,臣妾真的好怕,怕再也不能与您并肩。”说着,她的泪水又不自觉地滑落,滴落在南宫炫的手背上,灼热而滚烫。
月光如洗,洒满了前往凤丽群寝宫的石板路,凤以瑶与楚乔公主并肩而行,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拉长,显得格外坚定。凤以瑶面色苍白却眼神坚决,楚乔则是一身劲装,眉宇间透露着不容小觑的英气。她们的脚步虽轻,却踏出了不容抗拒的决心。
行至凤丽群的寝宫前,守卫的禁军见到凤以瑶,纷纷行礼,目光中满是敬畏。凤以瑶轻轻点头,示意他们无需多礼,随即与楚乔缓缓步入殿内。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凤丽群憔悴而焦虑的脸庞。她坐在软榻上,见到凤以瑶与楚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不甘也有惧怕。凤以瑶走近,目光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她轻声开口:“妹妹,你我姐妹一场,我本不愿见你如此。但皇上仁心,念及旧情,特命我来劝你。”
南宫炫的目光在凤以瑶坚定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最终化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道:“那你小心,有任何需要,即刻传讯。”他的话语中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也藏着对凤以瑶深深的关怀。
凤以瑶微微欠身,以示领命,随即与楚乔公主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两人并肩走向凤丽群的寝宫深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决绝而默契。烛光在她们身后拉长,映照在冰冷的石板上,仿佛连光影都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峙铺垫着紧张的气氛。
寝宫内,凤丽群见到凤以瑶与楚乔公主并肩而来,脸色微变,但随即强作镇定,试图用往日的傲慢来掩饰内心的慌乱。然而,当她触及到凤以瑶那双清澈却深邃的眼眸时,那份伪装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懦。
凤丽群的手僵在半空,被凤以瑶猛然推开,如同被冬日里最后一抹温暖拒绝,她的心瞬间跌入冰窖。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与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凤以瑶,那张曾经温柔的脸庞如今布满了冷漠与嫌恶,每一道目光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割裂着她心中的幻想。
“你……你说什么?”凤丽群的声音颤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她努力想要抓住些什么,哪怕是一丝往日的温情,却只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冰冷与疏离。
凤丽群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撕扯着意识,她紧咬牙关,额间冷汗涔涔,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她的目光在昏暗中四处搜寻,最终定格在那抹熟悉的身影上——凤以瑶,身着华贵的宫装,面容清冷,站在不远处,与记忆中的温柔判若两人。
“母后醒了。”那声细语如同寒风中的一缕轻烟,微弱却清晰,让凤丽群的心猛地一颤。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双手颤抖着撑住床榻,每一下动作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楚。但当她看到凤以瑶的那一刻,所有的痛似乎都暂时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希望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