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鼬,你要生够八十个才能死!
最终团藏还是没有以公开的方式进行道歉,也没有当着鸣人的面表达歉意。
只在第二天清晨让根部忍者送上一封道歉信和一个忍术卷轴致歉。
还好,信应该是亲手写的,因为那字迹上的‘情深意切’从笔画的抖动幅度上便可见一斑。
如果是他人代写,应该没有这么深切的情绪才是。
能把情绪融入字迹并让观看者领会到,团藏的书法造诣还是不错的嘛。
至于说是不是公开道歉,鸣人并不觉得对他来说有什么效用,等到心智与实力足够强时,什么烦恼便都会消失殆尽。
假借他人之口获得的尊重,还没有天上之云来的稳固。
风一吹,便会消失不见。
志村团藏的道歉信内容无非是什么从九尾人柱力保密性、安全性方面考虑,却忽视了鸣人自身的感受等等。所以在表达歉意的同时赠与一道忍术作为赔礼云云。
总结:有错,但是初心是为了鸣人好,是应该要被你鸣人原谅的。
呵,虚伪,傲慢。
在心中唾弃了一番,鸣人把道歉信用风刃切成细碎丢进垃圾桶,便拿起卷轴看了起来。
手里剑影分身之术。
是猿飞一族特有的术嘛。
看来这次亮了亮实力,让志村团藏赔了面子,也让猿飞日斩赔了里子,算是不错的收获。
鸣人就这样在佐助的病床旁边细细详读学习起了新术。
唔,把特定的查克拉注入手里剑中,使其分出大量查克拉凝聚的实体分身用于攻击,分身数量取决于注入的查克拉数量。
手里剑可以的话,那么铁丸可不可以呢?
依照术式结印,看着手中由一个变成五十个的铁丸,就这也只用了一丝丝查克拉。
鸣人心里开心的同时中又带着点遗憾。
要是昨天晚上就会这个忍术,说不定就能更快的击伤宇智波鼬了。
往事不可追,来者尤可忆。
放下遗憾,鸣人觉得至少以后身上不用带那么多铁丸还是不错的,以后再次对上面具男说不定能探出他的底来。
这时,佐助慢慢苏醒。
定了定神,他翻身而起便要拔掉手上的点滴针头,“不要拦我!我要去找鼬,我要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然后杀了他!”
鸣人把佐助牢牢按住在病床上,反问着,“你当然可以现在去找鼬,但是假设你你找到了鼬,然后呢?且不说面具男是否会帮他,就说鼬对我们的招式有了防备后,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还能在不取巧的情况下把他逼入绝境?”
鸣人的话深深刺中了佐助的心,面色从惶恐与愤怒中渐渐冷静下来,无奈的叹气一下。
“那你说怎么办?”
没有立刻回答佐助,鸣人轻轻把佐助按回床上躺好,查看了下针头,确定没有被扯坏回血,又走到床尾一点点的把床头摇高。
在有些缺油的滚珠丝杠吱呀作响声中,鸣人缓缓开口,“这个问题得你自己想清楚该怎么办,作为朋友,我会永远支持你的想法。”
“我只能和你说一件事……”以防万一,鸣人设下真空壁障防止有人窃听后才又开口,“尽管鼬当时对我招招都致命,但是对我却没有恶意……”
“唔,你还不知道恶意感知,这是我体内尾兽的能力,让你感受一下,的确很清晰且准确。”
佐助在与鸣人对拳的下一刻,感受到了木叶村中针对鸣人而来的数量庞杂的恶意,恶意漫天扑来,第一次体会到鸣人从小到大所承受的苦难,佐助也有些气极。
“什么玩意嘛这群人!”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鼬没有恶意但是却对我痛下杀手,我想有几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鼬有苦衷,他并不想灭杀宇智波一族,只是受到其他方面的压力,如木叶高层或是面具男,而不得已为之。”
“第二便是鼬真的如他所说,是要为了瞳力的增长,为了追求力量而对至亲痛下杀手。”
“当然还有可能是鼬和面具男和木叶两两合作亦或是三方合作,酿下如此惨剧,不然木叶的怪异举动也的确解释不清楚。”
佐助刚想说什么,鸣人示意等他说完,“至于鼬对你,要么是在各种可能性中委曲求全保护你,或者是真的为了你的眼睛而留下你。”
“具体到底是哪种可能性,就需要你自己去探究了。”
鸣人说完,佐助闭上眼睛认真思考起对策。
时间在沉默中一点点流逝,过了有十几分钟,佐助才再次张开眼睛。
“鸣人,我要变得更强,强到可以把面具男加上鼬一起打倒,然后质问清楚。”
“现在无论多么合理的推测终究是推测,只有从他们嘴里亲口说出的才能作为评判的依据。”
“鼬、面具男、木叶村,谁有错谁就要承担错误,而能让他们认错的底气只有强大的实力。”
“鸣人,你会和我一起吗?”
没有迟疑,鸣人重重拍了佐助的肩膀,神色郑重,“当然!我会支持你的决定!”
“嘶,痛痛痛!”
心情激荡中,鸣人的拍击忘了收力,还按照之前的力道拍了下去,佐助吃痛之下,痛呼出声。
随后两个少年对视一眼,默契的微微一笑。
“对了,叔叔阿姨的遗体我帮你安置在宇智波族内的祠堂冰棺中了,等你出院再处理吧,我已经留着一个影分身在那里看着,不会出差错。”
谈起父母,佐助的心情又低沉了下去,他想起早上出门时父母难得一起送他上学,一路上的话语怪不得听起来和平时不一样。
“佐助你要每天好好吃饭才能赶得上鸣人的身高哦。”
“多看书才能懂得很多道理,不会被情绪所裹挟。”
“佐助啊,作为男子汉,不论发生什么都要坚强呢。”
母亲的反复叮嘱、父亲的不舍眼神佐助只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觉,这明明是在做最后的告别,他却只当是烦人的唠叨。
鼬啊,你再有苦衷,作为一个人,怎么能对自己这样的父母痛下杀手呢?
族内那么多人,除了青壮年,明明那些走不动路的老人和不会走路的小孩什么错都没有,非要一个不留全部杀光吗?
你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呢?
佐助怀着种种不解,又在药水和疲惫身体的拖累下缓缓睡去。
在坠入虚无的一刹那,佐助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是不是死刑有点太便宜鼬了,可不可以让他余生都为宇智波的人丁兴旺做出自己的贡献呢?
看来要好好赚钱,为了鼬的生育大计做资金储备了呢。
也不知道宇智波家族的遗产木叶会怎么分配……
佐助想些有的没的,彻底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