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谁?
我站在原地,仿佛还是没有从这个可悲的事实中反应过来。“夫子”轻叹了一口气背过身向这屋外缓缓的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世间悲哀,无关乎生离死别,贫穷富贵,而是心死,心死了,人也就不在了。”
当我从这一句话反应过来时,夫子已然走出了那扇门,我看着夫子的背影渐行渐远,我脑子炸开了,我的心中涌现了无数的疑问,“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别走!!!夫子,回来!!!”我撕心裂肺的呼喊,我要问清楚,我想追上夫子问个清楚,一时间没有注意桌脚,竟被绊了个酿呛,此时大门嘭的关上,我立马推开,想要追上那个身影。
“你是谁?”强烈的光芒照进我的眼睛我,呼~呼~,我大口喘着粗气,看向窗外,这是梦?好真实的梦,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因为这一瞬间我已经分不清梦和现实了,此时我的脑中还是一团浆糊,我想先去清洗把脸,让自己变的更加清醒,我下床来到卫生间,用凉水不断拍打自己的脸,试图将自己摆脱那“梦境”,片刻后,我似乎感觉舒坦了很多,我看向镜子,啊!!!我尖叫了起了,不对,这不对我疯狂搓揉自己的脸,不对肯定是我没有苏醒,肯定这样,我打开水龙头不断的冲洗,最后看向镜子却没有发生一点变化,因为这张脸是曾经自己那二十多岁的脸。
是梦嘛,难道我还没醒?不对,这一切都不对,先是儿童后是中年到现在青年,如果这是真切发生过的过去和未来,那么这算什么?魂穿?还是梦?如果这是梦?这未免太逼真,我回卧室翻找自己手机,没错当我把记忆中那支红色手机拿出的瞬间我就明白了,这好像并不是梦,太可怕了,我觉得我就是一个疯子。
很快我冷静下来,想要确定现在的我到底处于过去的哪一个阶段,打开手机看了看日期,我确定了这是十年前,年假期间的自己,此时的自己还没有塌上那辆绿皮火车,那辆火车是明年年中期的事情也就是说我还可以选择,我很兴奋,这意味着我拥有了一次修改未来的机会。
当然,现阶段是吧回忆中即将发生的事情逐一的安排妥当,因为这次的祭祖我也要参与其中,曾经是因为未有成年所以一直属于无所谓的态度而这次成年了,很多事情也会逐一转交到自己手里。
比起祭祖,更叫人在意的是“夫子”的存在,时间过的很快,回到了过去村子,时隔多年村子也迎来了翻新和变革,但和我未来记忆里的村子仿佛又有所偏差,可能日后变成了社畜,记忆力减退了吧,这叫人不禁道:“真是万恶的资本”。
因为没有想好如何面对夫子的事情,索性就直接逃避了,先把祭祖的事情完成,村子里的人都是大差不差的回来了,几个同辈直接都已经变化道,认不出来了,而我一直比较敬重的诸哥却不在了,也就是糙汉子,其实他姓诸因为性格和体格的缘故村里人都叫他糙汉子,我以为他还在田里干活,可寻了一圈也没有见到他,我心里一沉,他不会在夫子哪里吧!
我自然是会有这个猜想因为记忆里诸哥是唯一一个每年都会给夫子翻新房屋的人三十几年来如一日,也正因为他的憨厚老实深受村民待见,也可能是因为诸哥几十年尚未婚娶的缘故,当然眼前顾虑不了那么多,我急忙问大家有没有见到诸哥以证我心中的猜想,可是答案却更让人心慌,诸哥是谁?“杨大娘,你说什么?”我惊恐的问道:
杨大娘之前和诸哥最为要好,如今她确告诉我村里没有一个姓诸的人,为了更加精准锁定人群我还特地的说了他的体毛特征,但杨大娘都是一口否认,其他村民也是如此。
我觉得大家一定是再给我开玩笑,说罢,我带着杨大娘就要带她去诸哥的房子里,可是我到了之后我更是傻眼了,那里哪里有什么房子,不过只是一片荒地,杨大娘摸了摸我的额头顾不上我的震惊,问我是不是发烧了还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但我愣在原地权当没有听见。
不见了?是梦嘛?不对?我还有痛觉,我的记忆出问题了?难道我真的有病?不对,全不对,夫子,一定在夫子那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顾不上杨大娘的喃喃自语,发了疯一般的跑到村外夫子的住所,映入眼帘的只有那颗柳树,夫子的房子也不见了?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世界观又一次崩塌,我魔怔似又去问村里的人,结果村里人都说从来没有夫子和什么诸哥,叫我好好休息,在外工作不要太伤身体,我踉踉跄跄的回到老宅,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子里全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没有“夫子”没有诸哥,那那些记忆是什么?臆想?幻觉?还是梦?
这一切都太荒谬了,我一时间也理不清,我把这一切都归根于我压力太大了,等这次祭祖之后,我要去精神科好好检查检查。
祭祖顺利展开,虽然我对于这混乱的记忆没有什么把控力但索性,我还是参照了那梦中未来的记忆讲这次活动完美的结束。
在乡下,悠哉了两天,这两天我什么都没有想什么都没有去思考,纯粹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当做压力太大产生的。
第三天,回到城里我第一时间去挂了本市最好的精神科医生,当我拿号面对医生询问的时候,我总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医生,但我却想不起来,他带着帽子和口罩一时间也没法分辨,简单把情况概述和一些测试之后,医生说我并没有什么大碍,这不由得让人松了一口气,这至少证明我是正常的,看来之前那些确实是因为压力太大导致的,我和医生道谢之后便准备离开了。
当我满怀对未来憧憬的向往时,医生叫我走时帮他把门带上我欣然答应,也不过只是顺手的事情,就再去我给他关门的瞬间恰好看到医生摘下口罩喝水的瞬间,我震惊了,这张脸然后汗毛直立,我身体颤抖的说不出一句话,大夫是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