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小孩才做选择
把无限刷新的副本带回家，路易在其他游戏根本就没想过这个操作，也不可能做得到。
这是只有在这个“游戏”中才能做到的骚操作。
路易：“好好好，只要你说的话算数，我们保证完成任务，不过我有点事情要问，你只能坚持五个小时吗，多一点都不行？”
“不是我，是这里只能坚持你口中的五个多小时，要是我出手的话，这里可以多坚持一会，但那会对我造成严重的伤害，甚至死亡……”
路易：“你说的‘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上面的街道，还是刚才那个奇特的黑曜石空间。”
“两者都是，它们连接在一起……”
路易：“有办法延长这个时间吗，比如把街道的污染控制住，让遗迹街道不再重置，杀死那个世界里的未知信徒？”
“前两个对崩溃没有影响，最后那个可以延长一点，因为那些信徒在抽取我的力量。”
当对方说出这句话，路易看见视角的右边弹出一条通知。
【（已完成）可选任务：探查未知信徒在此地的目的。】
“差点把任务忘记了，”路易打开任务界面，看见剩下的两个可选任务后，朝着周围问道：“那个，你有什么名字或者代……不对啊，我听见不是完蛋了吗。”
丸辣！
【可选任务：探查“那东西”是什么东西。】
路易现在有百分之一百二的把握可以肯定，任务里面的“那东西”就是面前的这个存在。
单看对方体型就能猜出来对方身份的重量级，直接问对方的名字或者代号，大概率要像猎人魔一样，变成召阳男儿。
可是任务又需要探查到对方的一些名字或者代号。
这不是闭环了吗？
难道说自己命中有此一劫，必须在这里死回家吗？
路易陷入崩溃之中，他觉得肯定有其他解决办法，不然这也太坑了。
经过一番思索，路易想不到不触发污染就完成任务的办法，要么赌得知名字后不会触发污染，要么就只能触发污染自杀一次，没有别的办法……吗？
假设路易在玩“老头滚动条”等剧情驱动游戏，他能做的只有去选游戏设定好的选项，永远不会存在C选项。
而这里是现实，现实不存在预选项。
看向围出水域的身躯，路易带着不确定问：“你能理解污染是什么吗？”
从之前的对话中，路易听出对方经历的古老岁月，加上遗迹街道与冰层格格不入的风格，他觉得和自己对话的存在应该能理解污染的存在。
“不能理解……”
路易：“啊，果然……”
“但我知道你说的污染是什么东西，而且你似乎很惧怕它，需要我把它隔离吗？”
路易：“？”
“……你在疑惑，但你想想遗迹是如何存在于冰层之中这么长时间，那可不是区区重置能做到的事情……”
路易一拍脑子，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件事呢。
路易：“出路还得自己寻找啊……那你能帮我隔绝污染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这是我的任务。”
话音刚落，泡了路易好一段时间的水面迅速上涨，轻易就超过路易的身高，将路易彻底淹没在水底。
因为污染框架的设计，路易可以在水中说话。
但他知道水是对方保护免受污染侵蚀的手段，便保持沉默等待对方继续。
“我有很多名字，也有很多代号，有些带着恶意，有些充满善良，但有一个名字伴随我的一生——原罪本质·悔恨编织者。”
听见名称的瞬间，路易看见悔恨编织者的身躯上浮现大量冰晶。
那些血红色的冰晶将棱角分明的鳞片硬生生顶起脱落，从鳞片下方的血肉之中吸取养分壮大，并迅速将水域边缘冻结。
路易见过这种场景，那是在现实的冬季降临时，网络上拍摄的冰河冻结延时视频。
困在水底的路易无路可逃，眼睁睁看着凝结的血色冰霜从水底向自己蔓延。
刚才还没什么特别感觉的水温骤降，路易的污染槽也在寒冷的水流包裹下一路飙车，最终超过了四级。
双手手指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路易甚至在水流中看见了兄弟们的幻影。
好在悔恨编织者的保护确实给力，路易污染槽涨向五级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停留在五级前面。
水面下降到路易肩膀位置，期间路易没有了动静，悔恨编织者知道路易并没有去世，忍受着冰晶带来的痛苦，等待路易的苏醒。
十多分钟过去，路易的污染槽下降到三级之后，他才从幻象之中苏醒。
路易：“我咧个骚刚啊，我刚才都看见众神殿了。”
平复心情后，路易看见悔恨编织者身上的伤口，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看向降到三级的污染槽，路易心中庆幸的感叹。
自己差点就成为第二个经历四级以上污染的玩家。
“没必要道歉，我已经是最后一搏，希望你们能说到做到……”
路易：“不是说了吗，只要奖励足够，我们什么都能做到，即使是神也杀给你看。”
“……虽然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你，但因为刚才的动静，那边世界的人开始行动了，我或许坚持不了五个小时……”
路易：“你能帮我送回去吗？”
“……出去之后走你进来的那条路，看见岔路之后先左后右，再经过……”
路易：“布什戈门，我是那种逃跑的人吗？”
“……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太弱小了，逃跑并不是什么可耻的行为，集结你口中的玩家才是你应该去做的事情。”
路易：“不需要我集结，他们已经在准备的路上。”
“而且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跟那些信徒正面对决？”
……
黑曜石要塞之中的信徒格外繁忙，因为刚才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污染的冰霜穿透了世界的屏障，直接袭击了整个黑曜石要塞。
“（鸟语花香）！是谁违反规定接触污染知识！”
“我们中间出了一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