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高专
“我去解决死灭回游?”
和独裁政客一样的烂贱阴货,一群秃鹫般的冷血东西,这便是观月信吾对咒术高层的评价。
自己甚至都没开口,那些贪婪的狗驴便提出要求,而回报是所谓的特级术士称号。
观月信吾是要想完成任务回去,但这些老成精的东西就不会给自己任何尊重,甚至自己都抽碎了主位上那肥佬的下巴,其余的掌权者便还在威胁自己。
“不知所谓的东西就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我都已表现得如此凶残,你们还他妈的拎不清状况。”
即使观月信吾真的想放他们一条生路,但只知晓利益的低劣物种就真的让他烦了。
所以今天沾染的鲜血便足够使鬼灭之刃受孕了。
观月信吾解决高层的动作不大,但声响还是把带他过来的日下部引来,身后还带着一名满身酒气的女子。
“喂,你这家伙搞什么呀。”
观月信吾看着一脸烦闷的日下部反而惊讶:
“自己的上司被都被我屠戮,结果你只是这种反应吗。”
“那除了生气又能怎么样啊,”他用刀鞘拨弄着地上的残躯,眼神中却只有厌倦,“我又拿你没办法,最后还不是要加班把事情解决了,你们这种怪物一个个真是的。”
“所以把我叫来也没意义嘛。”语气冷淡的家入硝子连蹲下查看尸体的意愿都没有。
“......你们这些咒术师连基本的道义都没有吗。”
“我只是个上班族啊,让我凭着一腔热血向你报仇怎么可能嘛,你这家伙怎么会是这种理想主义者呀。”
“高层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嘛,就算你不动手,五条那个人渣脱困后也会出手,只是现在事情又要落到我们身上,你好烦呀。”
咸鱼,他妈的咸鱼,观月信吾真的没有想到这样摆烂的人会是咒术界的中坚力量。
“你们......还有领导吗。”
所谓的神并没有显示任务失败或成功,不想读心后被这两条咸鱼带偏或加重自己的奥加思想,他便就只能厚着脸皮开口再问。
“不是都在地上了吗,硬要讲的话,应该是日下部吧,毕竟他是最强的一级术士嘛。”
“哈!?乐岩寺那老头才是吧,白奥加你不要拿那种眼神看我。”
失望至极,他猜想这神认定的高层或许便已直接落在这几条肠粉身上了。
“你们......”观月信吾试探着开口了,“有什么想干的吗。”
“想下班。”
“想喝酒。”
前所未有的认真便在这两人的眼神中坚毅而诚恳,以至于堪比十万个杀人狂魔同时出现在观月信吾面前。
“硬迫我得到这种人的尊重,这神就真他妈的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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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信吾从没想过自己会重温以前没有磁场转动时的状态,毕竟回归后自己的事务都是直接交给基寺处理的。
用过去对待业务的态度把高层的烂摊子大致过了一遍,期间还看完了高层过去密封的各类资料。
最后他只觉得那现代最强五条悟有点太极端了。
自己的欢愉都只会在亲情,道义和武上寻找和满足,那个牛马东西被道德抬得有些不知所谓的卖力了。
“大咒灵时代......人类的进化怎可能会那么简单。但一个现代最强被封印便乱了阵脚,这咒术高专就这般没信心吗,那两面宿傩和羂索所有人轮着上都过不了吗。”
只是经过自己的屠戮,目前还算的上高层的便只剩乐岩寺那几位还活着的教师了,至于什么世家照消息都已经开始自乱阵脚了。
五条家群龙无首,加茂家直接被夺舍,禅院家就剩个超雄女。
“能造成这种局面的人也是够惊世的。”
观月信吾是有能力直接参加死灭回游夺取分数逼迫羂索现身,但自己眼前的任务和那些没关系。
乐岩寺和庵歌姬今天早些时候便已经和自己会晤,并对自己清除西京区域全部咒灵的行为表达衷心的感谢。
日下部那摸鱼的东西见自己挑上担子也是喜笑颜开的离去,至少磁场读心让观月信吾知道他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这些观月信吾觉得都勉强算得上尊重。
最后就只剩家入硝子那性冷淡一样的婆娘。
但自己却也不急,那老剩女自己慢慢攻略就是,这个世界的超凡能力才是自己想更了解的东西。
咒力这种东西的确算不上什么值得一观的东西,但亲自体验过术式,这种咒术师自带的花里胡哨东西便还有点意思,毕竟输出的方式和形式确实有和低匹数磁场转动不同的地方。
至于领域自己就更想尝试一番,观月信吾可不相信什么必中,规则之类的东西。
拉开窗帘盯向远处死灭回游的结界,他自己也在思索。
自己要用什么理由拐着那酗酒的女人进去打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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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受伤,我为什么要展示反转术式啊......”谢过观月信吾递去的七星,家入硝子厌倦的翻白眼,“你只需要知道只要不是拦腰斩断的伤势我都能治就行了。”
观月信吾自己将烟点上:“只是想看看它和我现阶段的细胞重组有什么差别而已。”
“喂,白奥加你不是想和我约会吧,什么细胞重组,大夏那边的说法不一样吗。”
观月信吾缓缓吐出烟圈,将身子逼近:“你要理解成约会也可以,我只是想确保在结界里你能吊住一口气而已。”
“有点恶心呢,这种刻意的大男子主义,你好歹也有这么大,约人的技巧也太幼稚了,是没人爱过你还是你没爱过人吗。”
观月信吾停下了。
没有必要读心,他很清楚家入硝子只是单纯的吐槽。
但言语这把利刃就是能剁开杀人鲸的皮肉。
完全境界控制下的磁场转动粉碎了家入硝子的衣衫,而自己也露出了那活。
“原来也只是个人渣,你这种人怎么会得到真爱。”即使脸上有着些许怒意,但她的语气还是那么冷淡,像只是要被狗咬了一样。
只是观月信吾就不会做那种事,他把自己贴到了女人的脸上,只是始终是软的,他对瞳孔收缩的女人开口了:
“我懂的爱,我珍惜的爱,失去的爱和期望的爱......家入硝子你这他妈的冻鱼便绝对理解不了,而你这只会沉溺在酒精里的冷淡东西便需要知道,即使你马上把自己喷烂,我都不会因一个我不爱的人绷起下面的一根神经,因为我的空虚远远在你之上。”
一个男人扭曲的自尊便让家入硝子第一次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