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侮辱
观月首一郎没有反应的时间，因为那油腻的中年男人便在远处女人冷漠的眼神中径直向他走来。
“哇哇哇哇！信吾，你这是要干什么！不可以，你他妈的不可以呀！”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素世愈发激昂的歌声与之回应。
中年男人几步便来到了他面前，那浑浊却灼热的呼吸就让他汗毛竖起，而当被手指接触的一瞬间，首一郎的自尊便碎了。
“信吾！哥，哥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啊......那暗杀的人，是他们自己私下擅自行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真是会虚情假意呢，因为你随意的玩笑话便开吉普车来撞我，你的下属是什么武士道的传承人吗。”
“不是啊哥哥！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那个样子......我要是知道就会阻止他们的，但是明明都已经下班了却突然擅自行动......”
扶额，观月信吾已经不想再见自己兄弟胡言乱语的丑态：“基寺，你得加把劲呀。”
基寺只得用手生疏而笨拙的操弄，却再次引得首一郎的惊呼：
“口也！让他停下呀信吾！要我怎么做哥哥你才肯原谅我？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就如同你要用车碾死我一样，我现在就是要无视你的人格进行碾压，你要放纵你的恶，我便也泄我的愤。首一郎，今天你必须被侮辱。”
《We Are The Champion》的旋律再次响起，素世的歌声也变得有些喑哑，但观月首一郎却因为羞愧发不出除了抽泣外的一点声音。
因为他翘起了。
在自己厌恶的兄弟面前，在曾被自己随意使用的女人面前，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中年男性弄得翘起，他清晰感受到了脸面崩裂的回响，除了哭，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观月信吾示意基寺停下，虽然还没有让首一郎体会到女人的感觉，可他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了。
“我其实也是很看不起米高云顿的，只是那流传的录像就是让人深刻。首一郎，忏悔吧，作为兄弟我也开始有些不想让你雌堕了。”
“呜......观月信吾你这杂种，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呀！”
“唿，你这东西听了话学不会反思吗！我他妈亲自搅你啊！基寺，你闪开！”
并没有脱下自己的衣衫，观月信吾一把抢过素世手中的话筒，朝着首一郎而去。
泣不成声的首一郎没有力气反抗，金属的质感让他心里最后的防线崩塌。
“爸爸救我呀！”
......
......
......
两小时后。
素世早已出去等待观月信吾的下一步处置，而最终逃过一劫的基寺也换好衣物离去，密室之内，只剩下一坐一趴的兄弟二人聆听着音乐中佛莱迪·摩克瑞的和声。
“信吾先生，已经弄好了。”板垣牙再次递上威士忌，控制着自己不朝地上呆滞的首一郎望。
但首一郎已经注意到他了。
“观月信吾！”早就哭的沙哑的他不知哪来的气力又嘶吼起来，“你找老鬼的保镖干了什么！”
“录像。”轻飘飘的回答，却如同富士山样重重压了过来。
“不行啊！老鬼他不能看......”
“首一郎，这不还是有羞耻之心吗，怎么，就这么不愿让爹观看你的丑态。”
“信吾......至少父亲他不能看，弟弟我求你。”
“哈，早就live过去了！”
做不出表情，门外吹进的寒风被屋内的热气弄得潮湿，观月首一郎的躯体却如同此时此刻的内心一般冰冷。
等到观月信吾和板垣牙交谈着出去，首一郎依旧如同一具尸体样瘫着，连同明日的泪水都被屈辱榨干，眼前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因为他过往的人生已经在今天彻底被侮辱，被他妈的终极侮辱。
......
......
......
德川府邸内。
近两米高的德川勇次结束了今天的修行，将擦汗的毛巾搭在肩头，伸手接过自己父亲德川荣智递来的热茶开口道，
“明明没几天就要再去异世界，老爹你又要干什么了？”
德川荣智笑眯眯的给自己儿子再添上一杯茶：“只是关心你嘛，怎么样，范马刃牙的话有把握吗？”
“那也要打过才知道咯！老爹，你明明知道我正在准备下一阶段的任务，这又是要拜托我帮你摆平哪个违反规则的人吗？”
“不是的呀！”德川荣智继续说道，“是你观月叔叔，怎么说呢......他不是一直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被选中吗，不久前这个愿望还真实现了呢。”
“首一郎？”德川勇次回想着记忆中的首一郎，眉头渐渐皱起，“那家伙的话被选中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不是他啦。”德川荣智摆手，“是那个私生子观月信吾，和你观月叔叔还去往的同一个世界，不过天赋貌似相当惊人。”
“所以呢？老爹你找我是想和他切磋一番，好让他快速提升吗？可能我没那个时间哟。”
即使神选者们的能力只有自己能修炼，但在现实世界中同一世界甚至不同世界的神选者相互切磋精进技艺也是常有的事，观月正雄和德川荣智联合其他势力构建了简单的秩序后这类行为便更为流行，许多同一世界的神选者还因此建立了自己的论坛。
反正都是自己单机，就算自己本身实力不行过不了任务，找其他大佬了解后续的事件剧情也算有些助力。
“不，”德川荣智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老爹是想让你扁他一顿，这不是我的想法，是你观月叔叔自己的请求。”
“......为什么？”
像是在回味什么，德川荣智抬头凝望着天空：“好像是你观月叔叔觉得他成为神选者后变得太癫了呢......”
......
......
......
挥拳，挥拳。
父亲准备的独栋屋顶，观月信吾磨炼着自己的磁场力量。
自侮辱完首一郎后已经过去二十几日，即便知道了那一切，观月正雄也没有来专门找过他谈论此事。
毕竟知晓自己两个儿子的事件后他当天就查明了真相，纵容观月信吾的所作所为后也罢免了首一郎的一切职务，只将他关在家中反省。
保持着父子间久违的日常问候，处理完自己已不关心的业务，磁场力量的修行就在日复一日间缓慢增长。
“啧......明明能感觉到磁场力量能完全的发挥，自己的天赋也同海虎世界时一样，可谷尽全力也只能达到七万匹，是那神的缘故？唔......是下了上限天锁还是搞了什么系统不兼容？”
观月信吾也查阅过档案，虽然也不排除有高手至今和自己父亲他们建立的秩序保持着距离，可整个樱岛就没有其他去过海虎世界的人，自己想研究也无从下手。
“算了，先去那无趣的世界。”抛开杂念，观月信吾集中精神清晰了眼前的光亮。
【你将于一小时后强制进入异世界】
【请提前选择你的道路】
【一：以手中之剑斩尽天下恶鬼】
【二：化身为鬼求得永生奥妙】
【完成道路阶段性任务后即可返回现实】
【失败或死亡将重新回到初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