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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证据

王飞家花园。

夜幕降临,陈春趁着月色再次来到王飞家。

他心中充满矛盾和挣扎,但只有找到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他才能摆脱这一切。

他来到花园中,开始挖掘之前埋葬王飞的地方。

泥土被一铲一铲地挖开,陈春的心跳也随着挖掘的深入而加速。

终于,他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孔——王飞的尸体。

“我必须把这个交给警察,只有这样我才能洗脱嫌疑。”

陈春自言自语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陈春带着王飞的尸体来到了警局。

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决绝。

他向警察坦白了自己被迫参与犯罪的过程,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我……我参与了他们的犯罪。但我是被迫的!我请求你们相信我!”

陈春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了悬崖边。

警察看着陈春,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复杂。

他们知道,这个案件并不简单。

但无论如何,陈春的陈述都为他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电影院内,灯光渐暗,大屏幕亮起,一幕紧张刺激的法庭戏缓缓拉开序幕。镜头切换至法庭内部,庄严而肃穆,日光从高窗斜洒,为这冰冷的空间添上一抹温暖却又显得格格不入。

法庭内,庄严而压抑。

高高的天花板下,一排排木质的旁听席坐满了人,他们的脸上或好奇、或紧张、或冷漠,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等待着这场审判的开始。

法庭的正中央,法官的席位高高在上,象征着法律的威严与公正。

此时,法官还未入场,但整个法庭已经弥漫着一种凝重的气氛。

陈春坐在证人席上,他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目光不时扫向法庭的入口,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一旦他站上那个证人席,他的生活将再也无法回归平静。

但他也清楚,这是他为王飞,为那个无辜逝去的生命,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西米则坐在被告席上,她的面容看似平静,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安与狡黠。

她不时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的恐惧。

她的律师坐在她身旁,低声为她讲解着最后的辩护策略,但西米的心思显然并不在此。

随着法官的入场,整个法庭瞬间安静下来。

法官是一位中年男性,面容严肃,眼神锐利。

他轻轻敲了敲法槌,宣布庭审正式开始。

“陈春先生,请你向法庭陈述你所目睹的事实。”

法官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陈春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

他看向西米,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无法言说。

陈春开始讲述那个夜晚的所见所闻,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辨,仿佛将人们带回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

“我亲眼看见西米女士悄悄潜入王飞的病房,她手中握着一支装满毒药的注射器……”

陈春的声音开始颤抖,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继续往下说,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我躲在一旁,亲眼看见她将那冰冷的针头插入了王飞的静脉。”

法庭内一片哗然,旁听席上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西米则猛地站起身,大声辩解:

“他撒谎!陈春,你这个懦夫,你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摆脱自己身上的嫌疑罢了!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

西米的狡辩让法庭的气氛更加紧张。

她的律师也开始为她辩护,试图从陈春的证词中找到漏洞,质疑他的目击时间和角度,甚至暗示他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故意陷害西米。

面对西米的狡辩和律师的质疑,陈春感到一阵无力。

他知道,自己的证词虽然真实,但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法庭上,真相往往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接受。

但他不能退缩,他必须为王飞讨回公道。

“我承认,我当时确实害怕了。”

陈春的声音在法庭内回荡,

“我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但我更害怕的是,如果我不站出来,真相将永远被掩盖。我亲眼目睹了西米女士的罪行,我无法容忍她逍遥法外。”

陈春的坚持让法庭内的气氛再次凝固。

法官静静地听着双方的辩论,他的眼神越来越深邃,仿佛正在权衡着每一句话的真实性。

而旁听席上的人们,也开始陷入沉思,他们开始意识到,这场审判不仅仅关乎一个人的生死,更关乎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随着陈春坚定的证词,法庭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法官示意陈春先坐下,随后转向检察官,要求呈上相关证据。

检察官站起身,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逐一展示给法庭。

“这是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截图,虽然画面模糊,但可以清晰地看到西米女士进入王飞病房的时间。”

检察官的声音冷静而有力,每一张图片都在大屏幕上被放大,让法庭内的每一个人都能看清。

西米的律师立即提出质疑:

“这些截图并不能证明什么,只能说明西米女士曾经进入过病房,并不能直接证明她实施了犯罪行为。”

检察官并未慌张,继续展示下一份证据:

“这是从西米女士家中搜出的毒药瓶,经过化验,与王飞体内检测到的毒药成分完全一致。”

法庭内再次引起一阵骚动,西米的脸色变得苍白,但她仍然试图保持镇定。

她的律师再次站起,提出反驳:

“毒药瓶的出现并不能直接证明是西米女士投放的,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赃。”

就在庭审陷入僵局之时,检察官突然提出还有一位关键证人。

法庭的大门被推开,一位中年护士缓缓走入,她是王飞病房的当值护士,也是那晚唯一的目击者之一。

护士站在证人席上,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旧坚定地陈述:

“那晚,我正好在病房外巡视,透过门缝,我看到了西米女士站在王飞的床边,手中拿着一个注射器。”

“我当时吓坏了,没敢声张,但事后我一直良心不安,所以决定站出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