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龙蛋计划
如果说这二者没有联系，说出去谁信啊。
当然，现在连杰卡里斯都没有发现真相，显然是科列斯把这件事隐藏了起来。
“现在我方又多出一条龙作为战力，是进攻的好机会。”
杰卡里斯注视着王领那处标记好的地点，轻声说道。
“殿下。”维耿斟酌着语气，“其实对君临发动空袭…”
杰卡里斯是想和伊蒙德叫板，但维耿却不看好这次行动。
“君临现在就是个濒临爆发的炸药桶。”长久以来留滞的难民，煽动信仰的教士，心怀叵测的官员…这些只是在伊蒙德的残酷镇压下稍微平息。
哪怕现在杰卡里斯骑着沃马克斯收服这座城市，暴民也不会为他欢呼——除非他带来了更多更多的粮食和金龙。
杰卡里斯也知道，维耿这个出生于跳蚤窝里的私生子对君临的看法永远不会出错。
“但战争需要一个拐点，需要一场胜利来提振我们的士气。”黑党在陆地攻势中节节败退，手下领主怨声载道，他已承受不了失利。
老实说，杰卡里斯他觉得自己始终看不到这场战争结束的可能。
如果有更多的龙骑士，他恨不得全派出去，空袭旧镇、兰尼斯特港与风息堡。
摇了摇头，维耿没有再次劝说，而是问出了那个他关心的问题。
“瓦格哈尔？龙蛋？”杰卡里斯有些吃惊，但随即还是回复道，“瓦格哈尔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产蛋了。”
目前黑党的龙蛋几乎全是叙拉克斯生产的。
作为一条丰饶的母龙，它是家族里产蛋次数最多的那只，算上孵化和未孵化的，足足高达九条。
但仍然不能满足家族的需要——杰卡里斯在心里算了数，自己的沃马克斯可以和贝妮拉的月舞结成配偶，后代就可以靠月舞的龙蛋满足需求。
但他的幼弟乔佛里，以及两个异父弟弟韦塞里斯与伊耿将来也有后代，也会需要龙蛋。
谷地的艾林女士需要巨龙守护谷地，他与北境史塔克签订了盟约，也需要陪嫁一条龙…
听到维耿的询问，他只好答复，“维耿，你是要为自己的后代准备一颗龙蛋吗？”
咬咬牙，杰卡里斯说道，“我可以在将来分配给你一颗龙蛋，但再多是不可能了。”
地主家也没余粮。
看到杰卡里斯脸上出现肉痛的表情，维耿不禁莞尔，“我不是想要龙蛋，你多虑了。”
“你说…贪食者的巢穴里有没有龙蛋？”
杰卡里斯的思绪也被维耿带偏，转眼间不再思考怎么攻打君临，对着他没好气的反驳道。
“贪食者是头雄性巨龙，哪里来的龙蛋？”
“不对…”杰卡里斯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偷羊贼…灰影…”维耿给了他一个提示。
“贪食者的巢穴还真可能有龙蛋！”杰卡里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
那条黑龙会偷袭与摧毁野龙的巢穴，攻击比它弱小的同类，吃掉里面的蛋。
那么有没有可能…在漫长的岁月中，有意外存留下来的龙蛋，或许被深埋进龙巢深处，没被贪食者吃光。
“偷羊贼和灰影就是在贪食者的淫威下出生，并且一直躲避它才得以存留至今。”
杰卡里斯闭上眼睛想象这个画面，他是一个龙蛋，被叼进贪食者的巢穴里储藏，马上就要被吃掉。
这个时候，幼龙破壳而出，以一种弱小的姿态等待母龙的垂怜，然而迎接它的是贪食者的血盆大口！
幼龙被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靠着身体本能性的反应逃出了洞穴，掉落进龙巢下方茂密的树林里。
“嘶嘎！！”错失一口美食的贪食者在洞穴口被气的满地喷火。
一颗龙蛋被这动静带离了原来的位置，滑溜溜的滚进了洞穴深处。
…
“有可能，也没有可能。现在只有诸神才知道这个答案。”
杰卡里斯觉得自己活的好好的，没必要跑到贪食者的巢穴里给它当点心。
维耿闭上眼睛，不断完善这个计划的细节，“巨龙的温度…龙蛋…贪食者…一切都像是串了一条线。”
片刻之后，维耿睁开眼睛对着正好奇的杰卡里斯说道，“王子，我有个办法可以给伊蒙德添点麻烦，并且还有机会收复鸦栖堡。”
“只不过，这是个非常惊险的计划。”
让你们这群维斯特洛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驱虎吞狼。
杰卡里斯被维耿勾动了好奇心，待维耿小声说明后，杰卡里斯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既是惊艳又是神情复杂的感叹道，“维耿…你真是满肚子坏水啊！让我想起了老奶妈故事里的古灵精怪。”
“这个计划…”并不全是异想天开，相反，有很大概率能够成功，与之相对的风险也很高。
最令杰卡里斯高兴的是，能给独眼龙伊蒙德送上一份大礼！
“只是有两点需要注意。”维耿注视着杰卡里斯的眼睛，
“第一，王子你不能去执行这个计划。”
维耿可不想被人冠以谋害继承人的罪名。
“第二，这还需要一位大人的同意。”
维耿朝地图上的某个角落看去，杰卡里斯看懂了他的眼神，对他点了点头。
——
面对来造访的两位客人，科列斯瓦列利安有些不知所措。
“不行，我不同意！”待听完了两人的来意之后，科列斯勃然色变并且大发雷霆。
“你们忘记了小路的遭遇吗？”科列斯心痛的说道，那个不善游泳的男孩显然早已被科列斯当作了亲人，并且化成了永恒的伤疤。
“事实上，如果不是风息堡周围的风暴和恶劣天气，瓦格哈尔是追不上阿拉克斯的。”维耿轻声解释。
“我是沃米索尔的骑手，我知道体型庞大的巨龙在拥有更多力量的同时，在天空上的速度与灵活不及年轻的同类。”这点维耿在驾驭沃米索尔的时候感受十分明显。
“而瓦格哈尔的速度，一直是它为数不多的弱点之一。”
在天空中，体型庞大的巨龙不可避免的会成为活靶子，但是沃米索尔的表现还好——因为一直以来，都有速度更快的银翼在身旁作为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