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渔夫开始肉身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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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胜利,与赚大发了

“肆,快到时间了吧,怎么还没人来?”

“莫急,莫急,好饭不怕晚,这种好戏等上一等也还算接受。”

“来了,来了!”

人群之中,一人显得极为高大正缓缓地走向中央。

“是段征泰,是他来了。”

“娘的,这家伙真当自己是凤凰不成,来赌斗还骑着马,生怕别人看不见他是吧。”

“没办法,人家实力强就是这么任性。”

“段征泰都来了,那人呢,怎么还没来,不会是怕了吧?”

“听说这两日不见了踪影,不会是因为怕而跑了吧?”

“那这样屏州可是丢了大脸面,不过要是我我也这样,必输的局面还来干什么,丢脸吗?”

宁尘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诋毁声,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也可以理解,就像没人会相信一个寂寂无名的人会打过老虎。

要么这个人是武松,要么这个人手中拿着枪支。

“要我说不要这么早下结论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一个老头缓缓说道。

“嘿,老头,你给那什么下注了?”

前面的人回头看向老头。

老头呵呵一笑:“那是自然。”

前面的人轻笑一声,回过头,他和这种人说什么呢?

随着太阳正正的挂在天空中央,时间也到了。

“老丈,让一下。”

宁尘对着前面出口声援他的老头说道。

老头笑眯眯的闪到一旁。

此刻,这里的中央是一大片空地。

宁尘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是他吗?”

“嘿,真是个汉子,真敢出来。”

“那又如何,只给自己丢脸,硬实力的差距没用啊。”

“......”

段征泰骑着马,手中握着长枪,眼神藐视的看着人群中缓缓走出的宁尘。

“你便是赌斗之人?”

长枪闪出一丝寒光。

宁尘缓缓点了点头,随后眼中寒光一闪:“我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的和我说话。”

红色刀刃在空中一闪而过,直逼段征泰的咽喉。

段征泰眉头微蹙,眼中依旧不可一世,缓缓地提起手中长枪,眼中寒光一闪,枪尖直指红色的刀刃。

空气之中爆发出极为清脆的一声。

二人的交手看似缓慢,实则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些实力弱的只听见二人说了那两句话,随后空气中便爆发出极为清脆的一声,就好似空气在争鸣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

“段征泰怎么下马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实力弱的人都都没看清,刚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眼前一闪,段征泰下马了。

段征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一只手握紧手中的长枪,另一只手摸向脖颈。

脖颈之上传来微微地刺痛之感。

段征泰将手放在眼前,上面没有一丝血迹。

在刚刚的对抗之中,段征泰输了,他那一枪将大半的红色刀刃挡住了,但红色刀刃之后,还有刀刃,他已经来不及递出下一枪了,只能够翻身下马。

这脖颈之上微微的刺痛,却不见血迹,就是宁尘的实力无声的象征。

他这是在威胁我吗?

段征泰不知为何嘴角挂起一抹笑容,他已经多长时间没被威胁过了。记不清,但他记得威胁他的人,下场都很惨。

“我一时疏忽,你这人好生有趣,竟然行偷袭之举。”

段征泰语气淡淡道,他打心眼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原来是偷袭了啊,我说段征泰怎么下马?”

“真的吗,怎么感觉不像啊。”

“嘴硬,打不过就打不过,还找上借口了。”

“你这人什么意思,你屏州之人出手让段征泰吃了个亏,还得意起来了不成?”

“.......”

宁尘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看着手握长枪站在地上不可一世的段征泰,心中不由暗暗吐槽。

刚刚段征泰的出手,可不想没反应过来啊,以段征泰的嘴硬程度来说,他等于两个崔虚的嘴硬程度。

“哼,那就拭目相待!”

争吵的双方平息了下来,继而看向正中央的二人。

长枪在空中画了个半圆,段征泰淡淡的提起长枪,枪尖直指宁尘,寒光不断地闪烁。

“时间已到,你我二人早早决出胜负,免得耽误了我的事情。”

说罢,段征泰双臂用力,如同游龙一般窜出,身形变幻莫测。

只见,寒芒在空气中一闪而过,如同坠落的流星一般,在空气中划出一抹弧线。

“这是银龙枪法?”

“肆,他竟将银龙枪法修炼至小成之境,要知道银龙枪法可是蕴灵境的武学!”

“这屏州之人悬了啊,此枪一出,变幻无穷,威力莫测,让你防不胜防。”

“看来这,段征泰想一招结束战斗啊。”

此刻,支持宁尘的屏州人心里也是哇凉哇凉的,他们认识银龙枪法,作为段家的家传武学,自然强大到离谱。

原本还有些疑惑这段征泰的是不是浪得虚名,但此招一出,基本可以断定宁尘的下场了。

“段征泰,名不虚传啊,此招一出怕是开窍境都难以防住啊。”

一抹寒光在宁尘的瞳孔中不断地放大,似左似右,似前似后,让人分不清枪究竟会落向何方。

宁尘眉头微粗,这嘴硬的段征泰还真有两把刷子,但我看不透你的攻击点,我将你截下来不就是了?

宁尘眼眸中骤然爆发出一抹光彩,与此同时,两道锁链凭空出现,齐齐缠向段征泰的双腿。

与此同时,红色的刀刃齐齐涌出,虽然不多,但每个的身上都有着莫大的威能。

段征泰看着身后飞来的锁链,眉头微粗,双腿爆出青筋,朝宁尘飞去的速度骤然加快。

宁尘却是不担心,红色刀刃像是听到了指挥一般,整齐的排列,随后齐齐发出。

空气中破空不断地响起,

红色的刀刃直逼那一抹银光。

只听清脆的一声,空气中银光不断地闪烁,像是孕育了一团雷云一般,但那一抹红光,不断地破坏着他的内核。

红光散去,那一抹银光也消失不见。

段征泰的额头流下一滴冷汗,看向自己破损的衣袖,以不知何时攀在自己腿上的两根锁链。

宁尘吐出一口浊气,不给段征泰喘息的机会,脚下白雾闪过。

蓦然,宁尘消失在段征泰的眼中。

“昏了头了吧,这个时候用什么身法啊,赶紧攻击啊!”

在场外的屏州人大声喊道,似乎在里面的是他们,要比宁尘都要着急。

“银龙枪法被破了?”

晋州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呆住了,心底升起了一个念头,又很快地被压了回去。

锵,锵,两声。

段征泰将大腿之上的两道锁链,用长枪挑开,此时他的大腿已经被勒的有些发红。

看着眼前空荡荡一幕,有些发蒙,那人是去了哪里?

忽然,头顶传来一股致命的危机。

段征泰下意识的将长枪举过肩头。

轰—

段征泰双腿一曲,一股莫大的能量从头顶,长枪之上传来。

他强打着力气,将逐渐弯曲的双腿绷直,到完全站了起来。

吃力地抬头看向长枪之上,只见长枪之上有着一双脚,隐隐约约藏在白雾之中,继续向上看。

这只脚的主人正是宁尘。

段征泰怒吼一声,双臂发力,青筋不断地暴起,根根分明,像是一条条蟒蛇一般,

宁尘从容的双脚一点,借着段征泰的那股力气,飘然回到地面。

此刻,段征泰的脚底下,已然出现了一个深坑。

他喘着粗气,缓缓从深坑之上走出,衣服破烂,到处沾染着泥土,发丝凌乱,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之上,看上去有些狼狈。

但他却依旧倔强的提着长枪,不将长枪驻在地上。

“不是,这身法看起来轻飘飘的,怎么感觉一座山压在了段征泰身上似的。”

屏州的人心中涌现出大大的疑惑,不过以目前的局面来看,宁尘输了,也不会输得太难看,假以时日,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了。

“不对,事情怎么不按套路发展呢?”

晋州的人看着狼狈的段征泰和衣尘未染,看上去轻松至极的宁尘,脑海中那个可怕的念头在此扶起,但这次依旧压了下去,强行安慰着自己。

段征泰一定是还没发力,打边晋州无敌手的他总不能输在一个无名小卒的身上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段征泰的那股桀骜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自我怀疑。

赢过他,我一定要赢了这一场赌斗!

段征泰血红的双眼看向,宁尘,他明白这场战斗要是输了,将会困扰着他一生,流言蜚语也会困扰着他,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这,段征泰发出一声怒吼,将长枪牢牢地攥紧,又是一枪戳出。

眼前的银光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像是隐藏在梦幻中一般。

刹那间,这股银光光芒大盛,变换成长条状,随着风扭动,像是有着一条银龙隐藏在其中。

宁尘将腰间的镇魔拔出,极降刀法不单单只是召唤出红色刀刃而来,红光笼罩在镇魔之上,让人分不清,镇魔是红色的还是刀法的缘故变成红色的。

红光在镇魔之上不断的涌动,像是一条血河一般。

空气中爆发出清脆的响声。

枪尖与刀锋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声音极为的刺耳,那爆出来的火花让人不敢直视。

银光与红光泾渭分明,二者相互碰撞,相互蚕食。

好似在一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有一龙一河在争斗一般。

银龙涌入血河之中,想将血河搅得天翻地覆。

血河不停地流动,其中的河水似有千钧之重,对着银龙大开其门,诱惑力十足,想将银龙彻底吞噬。

银龙率先等不及了,发出一身龙吟,游动着修长的身体,一头扎进血海之中。

血河来者不拒。

河水不停地翻滚,像是煮开了一般,发出“扑通扑通”的声响。

血河之中不断的掀起浪花,一浪更比一浪高。

蓦然,河水平静了下来。

似乎银龙被镇压了。

又过了一会,河水在此涌动。

“哗啦”一身,血河之中出现一个龙头。

龙头的目光满是惊恐似乎想要逃离此地,四爪不断地用力,挣脱着河水。

终于,血河似乎是松动了,银龙得以挣脱,飞回空中,眼神中满是窃喜。

突然,一只血红色的大手握住了他,将银龙牢牢握住。

只见血河之上,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个庞大的巨人。

“噗通。”

银龙被拖入血河,巨人消失不见,血河终归平静。

噗嗤~

段征泰喷出一口鲜血,身躯一松,整个人拄着长枪不断地向后退,在地上划出一道裂痕。

“我这是输了?”

段征泰无力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因为死死握着长枪的缘故,导致他的双手已经开裂,血迹不断地涌出。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输!”

段征泰再次提起长枪,杀来。

宁尘见段征泰状若疯魔,摇了摇头,一拳轰出。

轰的一声。

拳头轰在段征泰的身躯之上,段征泰无力的向后倒飞出去。

风不断地席卷着他,想再次杀来,也得先挣脱这股风才行。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周遭围观的众人也是一片寂静,这是段征泰输了?

片刻之后,爆发出雷鸣一般的掌声。

“赢了,我们赢了!”

“娘的,老子亏大了啊,就给宁尘压了一个赤魄!”

“娘的,你起码还能赚一笔,我可一个也没压。”

屏州这边有人欢喜有人悔。

晋州那么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这可是打边晋州无敌手的段征泰啊,就这么输给了一个无名小卒,而且输得这么惨,原先被他们生生按下去的,丝毫不敢相信的想法,如潮水般涌出,渐渐填满了他们的脑海。

段征泰不仅输了,而且输得很惨。

“娘的,老子的赤魄啊,娘的,老子,娘的,老子可是把赤魄都压给段征泰了!”

“娘了,老子也是。”

“他娘的,老子也是啊。”

晋州这边一片哭喊一声,还有人嚷嚷着要去投河。

果然赌害人一生。

晋州四兄弟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娘的,合着宁尘是手下留情了啊。”

“走,赶紧走,这个计划是我提出来的,出了这个问题,都别想活了。”

“大哥,那赤魄呢?”

“命都没了,要个屁的赤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