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躺着赚钱就是爽
“哎你怎么不讲理啊!张及案我忍你……”
陈月纸抬手阻止王梓昀的冲动。王梓昀虽然怒火冲天,但还是听话的。
“先生,这样做似乎不妥,你得赔偿我。”
陈月纸丝毫不惧,悠然自得地卧在躺椅上,她幽深的眼里藏着狡黠。
这店主有什么底气!覃喜乐在之前还警告他,店主的实力无法评估,需小心提防。
‘提防个毛线!她以为她是谁?’张及案心中冷笑,区区普通人还敢与他作对,早看她不爽了!
他认定店主就是狂妄自大,有条狗就无法无天了,他还抽过这条狗呢!
张及案怒火中烧,就这种不自量力的人,他见多了,最后还不是落得个悲惨下场。
“我呸!你算老几,我可是……”
覃喜乐拽他衣角摇头让他不要生事,张及案用力推开覃喜乐,转头握拳,拳头就直直朝陈月纸心口砸了过去。
酒店了不起又怎样,反正不能保护她若能就此除掉他,这家店归他所有,到时候谁还敢看轻他!
“我不杀了你我不姓张!”
一柄长剑幻化在张及案手中。
空间?有趣。
陈月纸甚至故意挺胸,脸上闪着兴奋的神色。
“自由落体十次,头着地,保证摔不死他!”
陈月纸恶劣十足地看着张及案。
下一秒,张及案就被投放到酒店外,进行十次自由落体,“咚咚咚!”的落地撞击音像陷入循环反复播放。
他如同被拖拽了时间进度条,一遍又一遍经历脑震荡头破血流的痛苦。不同的是血越来越多,堵上鼻孔,仔细瞧竟像七窍流血。
覃喜乐吓个不轻,失去力气般浮夸地靠在墙上,一副震惊又痛心疾首的表情,仿佛是杀人犯的母亲责怪自己没有管教好孩子。
外侧的刘寓洛白齐各自拉弓耍刀,都计划着动手,他们可不允许店主有生命危险!
王梓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情激荡。哪有店主这样一直被危险纠缠的啊!
他真要被吓出心脏病了。但听声音,张及案现在在外面?
不出半分钟,张及案便一身伤残的传送到酒店内。
头部鲜血淋漓,凹下去一大块,眼球爆凸,四肢松散但还在发抖,脖子折成90度,比矗立在隔壁的歪脖子树还要歪。
陈月纸双手抱胸,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张及案,“我的天呐,你是维持不住人形了吗?”
看见他这副模样,陈月纸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哈,要不是老娘心善,你早曝尸荒野了!嘴贱的人哪哪都贱!”
蒋潆已经吓呆,她见过动物的尸体,但没见过这么惨不忍睹的人!
张及案那张小有姿色的脸歪斜挤压,原本靓丽的碧绿上衣被血染得看不出本色。
怕不是两桶番茄酱都倒他头上了吧!还死不了,这也太折磨了!
陈月纸不经意扫她一眼,那视线像炽热的光柱灼烧她的皮肤,反而浇得她透心凉。
蒋潆浑身起鸡皮疙瘩,牙齿打战,胃里的酸水一股股涌上来,简直要把刚吃完的饭吐出来了。
但她不敢吐,只能在一次次的对抗中浑身发麻,能量耗尽。
刘寓和洛白齐惊讶地对视,默默收好了自己的弓箭和长刀。店主还是太全面了。
王梓昀依旧处在震惊中,他并不觉得恶心,反倒是深深的畅快。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对,店主才不是恶人,应该是恶人有恶报!
真想补刀。
陈月纸拿起桌面的珠钢匕首扔给王梓昀,“你是不是想补刀?”
“这,这可以吗?”王梓昀心虚地吞口水,握刀异常地晃,他还是还给了店主。
“不!店主,是他太鲁莽冒犯你了,他是我朋友,我请你放过他吧!”
覃喜乐轻轻放下餐盘就跑过来使劲向陈月纸鞠躬,手不安地摩擦裤边。
装什么啊,覃喜乐。蒋潆虽然难受,但看见覃喜乐虚伪地求饶让她更恶心。
“可以,吃饭就行,所以付钱吧。”
一只白净但都是茧子的爪子掌心向上。
覃喜乐不禁翻了个白眼。还要花钱,赔钱货!算了,只要能实现计划,这点钱算什么。
“就这些了,”覃喜乐装作搜遍整个空间,扣扣搜搜地投入40D,“够吗?”
陈月纸挑眉,从机器拿出一份饭,递给覃喜乐,“你喂他。”
“啊?”覃喜乐茫然。
一柄刀子狠狠插入张及案的心口,痛得张及案被痛醒又痛晕。
“喂呀!”陈月纸不耐烦地催促,毫不怜悯地再捅一回,“我捅一次你喂一口!你喂慢了他就去世了,这可不归我管。”
覃喜乐惊掉下巴。哪有这样的操作呀!她又不能反抗,谁想成为第二个张及案。
陈月纸又挥手招呼王梓昀过来,“你不恨他吗,我示范过了,一直捅就行。”
蒋潆目瞪口呆。王梓昀接过刀子,就像跑步接棒那样自然。
“啧,怎么血都凝固了。”
陈月纸厌恶地用鞋尖碾压张及案的头皮,一如覃喜乐之前。
血从松垮的皮中喷涌,但不过一小注,染上她的鞋。
还未收回,王梓昀就十分有眼力见地握住脚踝,从空间里拿出手帕细心擦拭鞋面。待干净后又继续捅刀子。
每捅一次,蒋潆的心就暂停一次。
她这样心存侥幸心理,真的可以躲过吗?不如自首?不!那样会死得更难看吧……
血流得满地都是,陈月纸瘫在倚上咬着口腔肉,神情可惜。
造血的永动机近在眼前,却没有容器接。唉,又损失一笔财富。陈月纸无奈地扶额。
“欻!欻!欻!欻……”
不知过了多久,捅了多少刀,光捅人陈月纸就赚了220D。
刘寓拿出本子记录:“没见过的操作,下次试试,诶诶诶干嘛!”
洛白齐以不宜身心健康、扰乱夫妻做饭规律为由抱走了兴致勃勃的刘寓。刘寓可以有激情,但不能在这种事上!
覃喜乐苦着脸,联合蒋潆把恢复健康的张及案拖回房间。220D算不上多破费,但她的手要酸死了!
蒋潆端着饭盘喂覃喜乐吃饭。不是覃喜乐矫情,是她的手近乎残废。不过吃完后酸爽缓解许多。
躺着赚钱的陈师傅:爽了!
她向所有人证明,不是她陈月纸弱,不是她骄傲自大,是她想干嘛就干嘛,想要谁的钱要谁的钱。
归根结底还是她太善良,不然这酒店该成乱葬岗了。
陈月纸越想越抖擞,深思熟虑后还是认为路走窄了,开酒店是可持续发展,谋财害命的生意可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