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董卓进京
宦官在皇帝左右者有的已几十年,封侯贵宠,内外勾结极为巩固。何进新当重任,素来也忌惮他们,虽外有大名,而心中不能决断,所以事情久不能定下来。袁绍等又为何进谋划,多召集四方猛将及大批豪杰,使他们都引兵向京城,威胁何太后。何进同意。
典军校尉曹操听到袁绍的谋划,嘲笑道:“阉竖之官,古今宜有。但世主不当,假宦官以权宠,使局面至于此。既然治宦官的罪,当诛元恶,一个狱吏就足够了,何必纷纷召外将董卓呢?何大将军诛杀宦官的事情,必然会泄露。我看,这个事情要失败啊。”
主簿陈琳劝谏说:“《易》称‘鹿放走了,就不可捕得了。’俗话说:‘蒙着眼睛捕雀。’微小的东西,尚且不能用得志来欺骗它,何况国家大事,岂可用诈来取得呢。现在将军总皇威,掌握兵权,龙骧虎步,或高或下,全在您的心中。这好比烧着火炉子燎毛发,有什么为难?合于道,违于经,为天人所顺。反抛弃利器,寻找外援。大兵集合起来,强的为雄,这是所说的干戈倒拿,把柄给别人,功决不成,徒徒地成为乱恶的台阶。”何进不听。
当时何进打算召董卓,卢植劝阻:“诛杀中官,用不着征外地部队。而且董卓凶悍,手里又有精兵,必定不可控制。”
郑泰劝谏:“董卓强暴残忍,野心无穷,若倚重他做朝政大事,将会放任他的凶暴和野心,必定会危害朝廷。以明公的威德,身居辅政重任,应当坚持由自己决断,诛除有罪的人,实在不适合以董卓作为援助。而且事情拖久了就会生变,窦武的前车之鉴离今不远。”何进都不从。
何进西召前将军董卓驻关中上林苑,又使府掾太山王匡发动他所在郡的强弩手,召东郡太守桥瑁驻城皋,使武猛都尉丁原放兵数千人作乱河内,自称“黑山伯”,烧孟津,焚平阴、河津幕府人舍,火光照得城里通红,都说要诛杀宦官。何太后还是不同意。何苗对何进说:“开始我们一路从南阳来,都因贫贱,依靠宫中获得贵富。国家的事,也不容易!倒了的水不可收回的,应当好好考虑,应与宫中保持友好。”
何进的意思更加狐疑。
袁绍担心何进改变主意,于是威胁他说:“互相结合的形势已经露出来了,事情不办,就要发生变故,将军还等待什么,为什么不早决定呢?”
何进于是用袁绍为司隶校尉,持符节,专命击断;
从事中郎王允为河南尹。
何进指使袁绍派洛阳方略武吏监视宦官,并令袁术选拔二百名温厚虎贲准备进宫中,以取代原来那些持兵执刃把守宫门的黄门侍者。
令张信选二百虎贲随行身边以备不测
诸常侍小黄门都去何进那里请罪,听何进怎么处置。何进对他们说:“天下纷纷扰扰,正是诸君为害啊!如今董卓很快就要到了,诸君为什么不早日各就国呢?”袁绍劝何进就在这时处决他们,一而再,再而三,何进不许。
袁绍又写信告各州郡,假传何进的意旨,使逮捕宦官亲属。何进筹谋太久,事情泄漏,宦官害怕想变。张让的子妇(儿媳妇)是何太后的妹妹,张让向子妇叩头说:“老臣得罪,应该与新妇都归私门。思累世受恩,现在要远离宫殿,恋恋难舍,请再一次进宫,能够暂时看望太后、皇上颜色,然后回去,死也无遗憾了。”
子妇对舞阳君说,舞阳君告诉了何太后,于是诏命各常侍都复进宫。
此时张信已经赶紧局势不妙,让二姐带着蔡邕一家搬去邺城,此时冀州的治所已经搬到魏郡的邺城,这也是张信建议的,邺城人多,地广,离中枢也不远。而且现在冀州官员中少了许攸、郭图、逢纪这样庸碌勾心斗角之辈
至于其他人沮授成立冀州的军师祭酒,田丰则是监督百官,
颜良、审配派去中山国
辛评、文丑在常山国
高览、辛毗守赵国
张任、高览守魏郡
甄俨、周泰到巨鹿
其他几个郡要么有人,要么听调不听宣,张信并不急,等他来了再收拾那些人
而张敞那边也被通知厉兵秣马,并发招贤榜,徐州二张那边,张信还是经常以张温名义写信过去,主要就图个关系维持着。
当然自己最想要的还是曹老板的一些外姓班底,这些人张信已经全部登记好了,等董卓来了后,天下大乱时候,自己就可以以大义名义找这些人了
五月,何进入长乐请求何太后同意,尽诛杀诸常侍以下,选三署郎进宫守宦宫的住房。
诸宦官互相转告说:“大将军托病不居丧,不送葬,现在忽然到宫中来,想干什么呢?从前窦氏事竟再起吗?”
张让等又派人窃听,完全听了何进所说的话,于是带领常侍段珪、毕岚等几十人,拿着兵器悄悄地自侧门进,埋伏宫中。
等到何进出来,便假称太后诏召进。
张信被通知配何进进宫,可一路张信眼皮都在跳,心想不会何进就要被干了吧
来到宫门前,何进道:本初、孟德你二人在外等着,张信陪我进去就行了。
何进入坐禁闼,张让等责问何进说:“天下大乱,也不仅仅是我辈的罪。先帝曾经与太后不和,几乎把太后废了,我们哭泣解救,各人拿出家财千万作为礼物,和悦先帝之意,只想依托你何氏的门户而已。现在居然要杀灭我们的种族,太过分了吧?您说宫中污秽肮脏,公卿以下忠诚廉洁的是谁呢?”
在众人不防的情况下尚方监渠穆拔剑斩何进于嘉德殿前。
张信见此大喊:内侍作乱,快点平贼
说完,张信夺过渠穆的剑将其钉死在地上。。
此时张信刚想把何进的尸体带走,可四周冲出几百手持武器的宦官,而张信身边只有七八人。。没办法只能往宫门口杀去。
外面的袁绍等人等了很久也不看何进出来
突然中黄门把何进的脑袋掷出宫门,说:“何进谋反,已经杀掉了。”
袁绍、曹操大怒,挥舞着宝剑高叫着杀入宫内,碰见宦官,不论大小,全部杀死。
而此时宫内大乱,张信又是第一次进宫,走着走着迷路了。
一直到天亮才看到谷门,可这时候突然见到十几名禁军带着几个内侍往门外跑。
两边碰到,张信认出其中一个人是张让。。。
恼怒不已张信冲上去一剑砍死张让,而此时不远处两个少年看到张信瑟瑟发抖。。。
张信剑指着少年问:他们是谁。
一名禁军说:这是陛下和陈留王。
听到是皇帝,张信赶紧跪拜:大将军中护军张信拜见陛下。
少帝刘辩:原来是都亭侯。。你再这。。。
张信:我配大将军进宫,十常侍作乱杀了大将军,而我在宫内迷路了。现在宫内大乱请让我护送陛下出去。
张信勇武还是有点小名声,刘辩也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真要走时候,张信发现另一个十常侍段珪:你觉得你还能活。
段珪哭泣谢罪,对刘辩说:“我等身死,天下大乱啊!希望陛下爱护好自己!”说完装死在张信剑上
张信:陛下快走吧,现在怕乱兵乘机乱来
这时候司隶校尉袁绍关闭北宫门,诛杀宦官,宫中大乱,死者二千多人。之后袁绍进兵排宫,有的人上端门屋进攻宫中。张让、段珪等人形势穷困,在的夜间带着刘辩、刘协等数十人步行出谷门没想到碰到张信。
且说张信带着少帝及陈留王冒烟突火,连夜奔走至北邙山,约二更时分,后面喊声大举,人马赶至。
当前河南中部掾吏闵贡大呼:“逆贼休走!”
张信见此双手持剑挡在路中,少帝与陈留王未知虚实,不敢高声,伏于河边乱草之内。
却说闵贡赶上张信面前问:“天子何在?”
张信:迎驾还是劫驾
闵贡:自然迎驾
张信引贡见少帝,君臣痛哭。
贡曰:“国不可一日无君,请陛下还都。”
闽贡只有一匹马让给少帝和陈留王共乘
不到三里,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右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中军校尉袁绍,一行人众,数百人马,接着车驾,君臣皆哭。
袁绍此时换好马与少帝及陈留王骑坐,簇帝还京。。
车驾行不到数里,忽见旌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枝人马到来。百官失色,帝亦大惊。
张信骤马出问:“何人?”
绣旗影里,一将飞出,厉声问:“天子何在?”
少帝战栗不能言。
张信勒马向前,叱曰:“来者何人?”
曰:“西凉刺史董卓也。”
张信曰:“汝来保驾耶?汝来劫驾耶?”
卓应曰:“特来保驾。”
张信曰:“既来保驾,天子在此,何不下马?”
卓大惊,慌忙下马,拜于道左。
陈留王走出以言抚慰董卓,并无失语。卓暗奇之,已怀废立之意。是日还宫,见何太后,俱各痛哭。检点宫中,不见了传国玉玺。
董卓屯兵城外,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
卓出入宫庭,略无忌惮。
而张信则被董卓招入宫中,当张信看到董卓时,他正在与后宫宫女淫乱。
张信:董叔父
董卓看到张信来了后穿上衣服道:贤侄,终于见到你了,之前一直听你父亲夸你。
张信:我也经常听父亲说叔父少年英雄,西凉也是多亏了有叔父才能安定
董卓:此次能进京也多亏你了,要什么赏赐。
张信:额,赏赐?听闻叔父有一匹马叫赤兔,侄儿身宽体胖,却一直没有好马。。。不知。
董卓开始犹豫。
张信:叔父欲取天下,何惜一马。
董卓一听立马变脸:好,今日我就让人把马给你送过去。。。
张信听完开心不已,刚走到门口就看傻了,因为一个身高大概155,皮肤白皙,自带两个篮球的小姑娘跑入大殿:阿翁,阿翁
董卓看到小姑娘立马来到门口:我的小白白,想不想阿翁。
张信立刻拉着门口一个小兵问:兄弟,这美女是?
小兵看着张信塞过来的几十个钱后说:回将军,这是主公的孙女,小白小姐。
张信:董白!我感觉我恋爱了。
当张信依依不舍的离开后,董卓女婿兼军师祭酒李儒走了进来:岳丈
董卓:文优来了啊。
李儒:恭喜主公,冀州我们有办法了。
董卓:怎么?张温要进京了。
李儒:并非,而是刚刚张信看着小白一步三回头,而张信还未婚配,若招张信为婿,张温又只有这一子,那么冀州乃至朝中大臣。。。。
董卓:妙啊。。。
说着赶紧问董白:小白,刚才那个出去的小将军你觉得怎样。
董白想了想:个子挺高,长得也挺好的,就不知道比阿翁武艺如何。
李儒:小白,这个人叫张信,他父亲曾经是你阿翁的上司太尉张温,而张信曾经平乱时候一人斩杀70人,还与王越比试不分胜负,传闻他学过金刚不坏的本事,很难受伤。
董白:很难受伤,那不就是天下无敌了
董卓:也不会有天下无敌,金刚不坏一类功法只是在某些关键地方变得比一般人要坚硬,但持久后也会受伤
董白:那我去看看这个人如何,如果不是大英雄我可不要
另一边后军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
绍曰:“朝廷新定,未可轻动。”
鲍信见王允,亦言其事。
允曰:“且容商议。”
信自引本部军兵投泰山去了。
董卓招诱何进兄弟部下之兵,尽归掌握。
私谓李儒曰:“吾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
李儒曰:“今朝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
来日于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今日。”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