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这次想出去也不是十二分心愿的,假定老翁[1]的信早六个星期来时,我一定绝无顾恋的想走了完事;但我的胸坎间不幸也有一个心,这个脆弱的心又不幸容易受伤,这回的伤不瞒你说又是受定的了,所以我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