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唐燕的小鹿乱撞
7月2日，宜成人礼。
教学MV比杨俊荣想象的更难拍，请来的小学生每个十万个为什么。
其他问题都还好，有个6岁的小家伙问1+1为什么等于2，让杨俊荣对憋一肚子气。
虞星海不仅认认真真地讲皮亚诺公理的推导过程，还连讲四天。
要知道，那小屁孩连啥是自然数都不知道呢。
导演都喊收工了，虞星海还要给人讲。
等他回到车里，压着火的杨俊荣递上矿泉水：“对小孩干吗这么认真。”
“不好意思啊。”
自知耽误行程的虞星海喝了口水，才给予解释：“我能有今天，是因为问我爸同样的问题，他也是这么讲的。陈杲第二天还能继续问，说明已经感受到了数学的魅力，我做不到不认真。”
呼！
杨俊荣呼出满腔怨气，拿起手机，咔咔就把这事发给了媒体。
一路无言，抵达还未放暑假的东川路男子职业技术学院。
虞星海换了身衣服，就上台唱歌。
进入互动环节，记者第一个问题就又让他猝不及防——
“虞教授，江媒指责你补贴四百万扰乱整个唱片市场，而且怀疑你的资金是赌资。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所有写我钱是赌资的记者、媒体，我都会起诉。”
虞星海表明态度，就不点名开怼：“我拿自己的钱补贴消费者，关市场什么事！不就想封杀我吗？随便来，就喜欢他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好嚣张啊！真不愧是91少。
听到学生起哄尖叫，才有记者继续提问：“是谁要封杀你？”
“你们说的江媒啊。”
虞星海抬手示意学生别再尖叫，并狂撒鸡汤：“我们不是钱，不可能人人都喜欢。没必要去取悦那些看不惯我们的，看他们想干却干不掉我们的样子，是真的很爽！”
“……”
“……”
数学家说话这么骚？不过好像蛮有理噢。
媒体提问结束，就是签名时间。
“虞教授，可以合影吗？”
“可以啊。”
见是连续跟了四天签售会的姑娘，虞星海微微一愣，站到她身边确定对方就比自己矮十几公分，不禁出声确认：“唐燕？”
“你怎么知道？！”
唐燕一脸惊喜，小鹿乱撞，做梦都想不到对方是被系统带回来的。
“猜的。”
虞星海毫不脸红的与之合完影，就当没事发生，接过磁带就刷刷签名。
“怎么猜的啊？”唐燕问。
“直觉。”
虞星海再打量了一眼，递上磁带，就给下一个歌迷签。
他能喊出名字的演员要么是真的红了很多年，要么就是漂亮的。
但电视里的演员和一米之内的演员是真不太一样！
此时的唐燕虽然漂亮，与电视里却有一定差距。
若不是确定了身高，他压根不会问，就比如像几天前在十四中的看到那个像杨蜜的非主流，同样合过影，他就没确认。
忙活到4点多，虞星海才收工回酒店。
出了学校不到五百米，徐建刚就出声提醒：“后面有车跟。”
“啊？”
杨俊荣惊愕转头，既没料到虞星海会被跟，更没料到这不声不响的司机这么牛。
“车牌号。”
虞星海同样转过头，却毫不意外。
若是连被人跟踪都发现不了，就不配被派过来保护。
“沪*****，司机40岁左右男性，副驾是个女的，身高一七五左右，连续跟了你四天，后座没人。”
“靠北！”
杨俊荣惊愕爆粗，凑到驾驶位，问徐建刚：“以前做什么的？这么厉害！”
“学校保安。”
确定就是唐燕的虞星海糊弄一句，就对徐建刚说：“等下麻烦在楼下等会，劝她回去。”
“好。”
“哎，能不能给结伦也安排个（徐建刚）？”杨俊荣问。
虞星海摇头拒绝，就反问起了林俊结的情况。
他除了对全世界展示过的几何学，对内还展示了极其敏感的计算复杂性理论、密码学。
专业级黑客若是拿到他3月份上交的论文，黑外网跟闹着玩似的。
而且他不可能放弃深爱多年的数学，用其他歌手的方式赚知名度。
所以，生命值危机被解决后，他就决定——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让同伦音乐签几个本就很有才的歌手，让他们帮助自己在有限的宣传下，赚取更多的知名度。
虞星海能喊出名字的歌手很多，但会写歌且能红很久的就那么几个。
必须全给签同伦音乐！
那鹰没能在宝岛找到林俊结，是因为对方至今都还在新加坡，而且去年就被海蝶音乐给签了。
杨俊荣不想挖，理由是在得罪郑东焊、周建辉的情况下，再因为个比周结伦还新的新人把海蝶招惹了，同伦音乐那是真的会举步维艰。
对于自己不懂的领域，虞星海非常听劝。
抽出钱包，就给写了张支票，让拿着去海蝶，务必让对方开开心心把林俊结给卖了。
“哎，做的到底什么投资啊。”看清支票数额，杨俊荣差点就没问是不是真的用数学赌博。
“就给微软找Bug。”
虞星海摸出华子，点上一根，就故意说给徐建刚听：“一个bug能拿两千到一万五美金的悬赏，Windows95/98我都给找了404个，Windows2000目前只找到277个。”
杨俊荣还在算拿了多少悬赏呢，就又听——
“盖茨知道我还是只找404个，已经把赏金提前结了。钱不算多，但足够同伦音乐的前期发展。”
“靠北！他干嘛不请你过去？”
“97年跑哈佛找过我，我请他给我出专辑，他劝我研究数学和计算机。月初他打给我，我说我9号就发专辑，给他找完404个bug再研究数学，哈哈哈哈……”
虞星海笑着笑着，就凑上前对徐建刚说：“让学校帮忙起诉下那些写我用数学赌博的媒体，不整版道歉并且停刊三天，我拒绝跟香江有关的一切交流活动，以后再有写我用数学数学为非作歹的都这么处理。”
徐建刚虽然觉得好有些过份，却依旧点头应允。
杨俊荣很震惊，很爽，却很有安全感。
华呐为何愿意等孙燕芝两年？
因为她爸是名校教授！在新加坡乃至整个东南亚都很有影响力。
而虞星海不仅自己就是名校教授，还是能让学校帮忙起诉的国际知名数学家。
只是简单想想，他就觉得钱途不可限量。
回到酒店，虞星海冲了个澡就翻开笔记本给微软找起了bug。
他找bug从来都不止是为了赚赏金，而是学习并适应这个年代的数学应用。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
以为是徐建刚送饭过来的虞星海拖鞋都没穿，就起身开门，门一打开，瞬间满头雾水：“不是让你回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