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丑竟是我自己
“说了你也不懂。”
说完，虞星海就看向偷着乐的窦文韬。
窦文韬呵笑几声，就展示起啥叫专业主持人——
“96年都没被数学界解决的庞加莱猜想，我们肯定听不懂。
但我很好奇啊，您怎么会想着出道当歌手呢？”
简单的一句话，既帮孙燕芝化解了尴尬，也给足了虞星海面子，还开启了新话题。
“之前我不是很瘦吗？12岁的时候算命的说我活不过18岁，医生就让我去大医院，大医院让去国外。”
虞星海说了句真话，就开始胡扯：“那会胆小，吓得了定了三个目标。
生儿子替我孝顺父母。
解决庞加莱猜想让数学界永远记得我。
开演唱会或者是当演员，万一没解决庞加莱猜想，也可以让更多人知道我来过。
18岁之前一个都没完成，而且还被很多人拒绝，被人绿了。
要不是算命的、医生全都搞错了，我真就白活了。”
“以前医生有说什么病吗？”
窦文韬收敛笑意，一脸真诚。
换别人说这话，他肯定得插科打诨。
但虞星海以前有多瘦，报纸、新闻那都是有图有视频的。
他现在拿出来看，都感觉是将死之人，更别说是之前的医生。
“不知道。”
虞星海微笑摇头，道：“哈佛医学院刚开始说没见过，但第一次去住院就有人劝我签遗体捐赠协议。TM的！我……”
“咳咳咳！”孙燕芝好心提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嘴瓢了的虞星海尴尬道歉，问笑乐了的窦文韬：“可以剪掉吧？”
“这不是新加坡，没人会抓你坐牢。”
窦文韬婉拒虞星海，反手就给孙燕芝挖坑：“像他这样在新加坡会被判多久？”
“不知道！他被调查官调查肯定还会说，判多久只有法官才知道。”
孙燕芝笑得幸灾乐祸，完全没意识到又掉进坑里了。
窦文韬哈笑几声，就接着给无奈撇嘴的虞星海挖坑——
“那你以后去新加坡可得小心点！”
没等虞星海反驳，他就转头看向孙燕芝；“哎，你们同一天发的专辑对吧，之前是有商量过还是？”
“巧合啦！”
依旧没意识到自己掉坑里的孙燕芝拨了拨刘海，看向对面的男人：“以前我没关注过数学界，是听了《星辰大海》才知道的他，当时公司跟我他说是数学家，我还以为是搞错了（笑）……”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的？”
“上个月。”
虞星海笑了笑，就开始澄清绯闻：“我还在机场就在海报上看到：‘没有一个22岁的女生，像她这样唱歌’。当时我觉得这不废话吗，谁他……模仿冷门歌手唱歌啊。”
听他把“妈”字给吞了，窦文韬笑的特开怀。
孙燕芝却在对虞星海做鬼脸，表示对冷门歌手的不满。
“那海报上还有句‘已经有很多人在问的声音，华呐音乐研发两年超级发声体’。
研发两年都没听人提过，我真以为是冷门歌手。”
不想被掐的虞星海解释一句，才继续澄清：“但问了俊荣才知道，是跟我同天发专辑的新人。
第二天我和结伦去打球，我扣篮扣到全场尖叫，六点多他们请我一起去看她（示意孙燕芝）的签唱会，都没人认出我来。
真就是冷门歌手乘风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哈哈哈……”
窦文韬被虞星海的顺口溜逗的开怀大笑，孙燕芝神情却因想起“7·13”而有些不自然。
捕捉到她神情的虞星海摇了摇头，就开启了拙劣的Pua：“不关你事！是我自己不甘心一直当小丑，跟着过去学习还要多管闲事才出的事。”
“当时听到枪响第一反应是什么？”聊到敏感话题，窦文韬收起笑容，认真提问。
“没想那么多，看她吓傻了就扑了上去。”
虞星海对他摇了摇头，示意换话题。
然而，孙燕芝却哽咽着回忆了起来:“当时我脑子全是空……”
“SB！”
虞星海将其打断，伸手问镜头外的唐燕要纸巾：“都说不关你事还哭，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害的呢。”
他虽然渣，却很见不得女人哭。
若非有摄像头拍着，腿脚也不方便，指定就起身走了。
“没缓过来嘛。”
窦文韬见好就收的接了句，就堂而皇之的转移话题，问虞星海：“18岁以前订的三个目标，除了庞加莱猜想，另外两个完成的怎么样了？”
“不怎样。”
虞星海伸手接过纸巾递给孙燕芝，道：“演唱会最快得明年。生儿子真不知道猴年马月，之前别人嫌我丑，嫌我不写遗嘱。现在有怕疼的、有要搞事业、有要结婚的……烦死了！”
“不是，你谈多少个女朋友了？”窦文韬惊道。
“三个。”
虞星海顿了顿，才给出标准答案：“我是那种一招被蛇咬，终生怕井绳的。
被人绿了以后，对爱情、婚姻都持怀疑态度。
最近谈的两个，一个怕疼，一个要搞事业，而且都想结婚再生。
但现在我感觉能长命百岁，没那么急了，有足够的时间去判断是不是会绿我。”
“这怎么判断？”
完全没想过是同时谈两个的窦文韬笑着看向孙燕芝：“而且我看你对被绿这事，一点都不避讳，当时是为什么啊？”
“歌都写了出来！避讳也没用啊。”
虞星海自嘲一笑，道：“她的原因我不想提。但我长的不行，不够幽默，也没什么钱，而且还特别忙。所以我对女朋友的固定要求是双目失明，不然即使能看上我，也会因为看到更好的把我给绿了。”
“很帅了好嘛！”
孙燕芝刚把纸团丢出去，就暗自发誓，公开之前再也不和男朋友录节目了。
这也太容易被戳穿了！
“哎，有没有人说过你形容词用不好？”
窦文韬笑的很开心，却很有分寸的没有继续捅破窗户纸。
“就小学语文老师说过。”
意识到刚又嘴瓢了的虞星海把锅一甩，就主动找补道：“我刚说的都是相对的，跟盖茨比起来，咱是真没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