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杨蜜的飞刀
''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
''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
未名湖，女生宿舍。
听着同学录音机传出的歌声，张晓琪瞬间皱起了眉头——
是虞教授抄袭了我男朋友，还是我男朋友把歌卖了？
为了找寻真相，她起身问室友借了磁带盒。
磁带盒封面非常普通，正面是虞星海在录音棚弹吉他，反面是虞教授消瘦的背影以及写满数学的四块黑板。
抽出内页歌词，找到《情非得已》看清填词人那栏，她不仅嘴角上扬，还觉得磁带盒的封面很有个性。
她是因为看到了陈华生的名字，可中学生们就不一样了。
在学校广播听完，回家就理直气壮的要钱买数学家虞星海的磁带。
短短几天，虞星海同名专辑就在内地卖了30万张。
别说是等着看笑话的唱片，杨俊荣、李岳奇都是一脸蒙圈。
尤其是李岳奇！
虞星海明明没来过宝岛，可满大街都有人放他的歌。
左边是最痴情的男人像海洋，右边是不能搞忘记伴侣忘了孤寂。
往前走几步，左边是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右边是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再走几步，就又能听到会不会我们的爱会被风吹向大海。
但最震惊的还得是周结伦！
虞星海专辑里只有他三首歌，都是被退稿的歌，除《眼泪知道》稍微冷门一些，另外两首全是大火。
还在拍《可爱女人》MV，就接到了一堆约歌的电话。
换作以前，他肯定把存货拿出来任人挑选，现在却全都推给了公司。
除了虞星海的言传身教，更多是他自己的傲气：虞教授都能唱火，我自己凭什么不可以？
最蛋疼的是京城娱记，混进清华很容易，可蹲虞星海那是真的难。
身边总有数学家就算了，还有各种领导。
好不容易拍到高媛媛提着菜上楼，虞教授也只说是朋友，是合作伙伴，主打的一个死不承认，最离谱的是高媛媛在里面一呆就是一晚上，出来也跟着睁眼说瞎话。
但最最最最生气的还得是郑东焊！
同伦音乐在发片会上转播砖儿垫台的直播，代理发行的索泥音乐只卖5元一盒。
直播的是数学报告，5元是零售价。
最离谱的是还给送虞星海在清华板书证明庞加莱猜想的海报。
如此不符娱乐圈规则、市场规律的打法，即使是盗版商，都选择直接问正版进货抢占市场。
他人脉再强，也挡不住同伦音乐亏钱卖磁带。
别说是内地、宝岛市场，香江都被盗版商给撕开了口子。
6月20日，《情非得已》MV投放的第二天。
杨俊荣就接到了柴智平电话，不仅想要这首歌当主题曲，还邀请虞星海客串。
虞星海在MV里依旧很瘦，但已经和丑没任何关系了。
甚至比她选的四个主演都要帅！
若不是虞星海身高189.5cm，她指定给个主角蹭一波热度。
主题曲虞星海答应的很爽快，却拒绝了客串。
他再不懂娱乐圈，也知道电视电影火的都是主角。
6月28下午，虞星海给本科生们上完课，就提前进入了暑假。
他召唤出系统，见知名度已是999.999，就开始疯狂消费。
蛋系统是真的坑，他消费了正在900点知名度，生命值就从6涨到了66.6。
而且这玩意儿还会因抽烟、喝酒、熬夜、纵欲等因素被扣减。
面对仅剩的99.999知名度，虞星海开始变得抠门了起来。
唱功只是中等，买它！
吉他只是一般，买它！
钢琴只是入门，买它！
视力有点下降，买它！
扣篮不够随意，买它！
游泳只会狗刨，买它！
留下0.666点知名度，已经66.6kg的虞星海换了运动装就直奔球场。
简单试了试扣篮，就扎进了游泳馆。
他家人、恩师对他的身体太过关注了，不氪两个运动技能，指不定得办喊去做多少没必要的检查。
游了半个多小时，他才回318收拾行李。
他不在乎同伦音乐亏多少钱，却想用数学改变世界。
所以，能兑换数学思路的知名度绝对不能浪费。
静斋虽然是招待所，但终究是读书的地方，很不适合宣传。
十几分钟后，他就拎着箱子搬进了中关村958小区501。
正值饭点，家中无人，虞星海刚拨通赣菜馆的电话就又给挂了。
拿起车钥匙，就看起了房子。
虞星海对吃很挑剔，对房子却只要求方便。
目前除去清华给的那套还在建设中的公寓，在京城就只有501这一套，住这不仅会连累陈华生一家被媒体曝光，还影响自己锻炼身体。
2000年的京城不算堵，但行驶在公路上却感受不到无边无际。
清华给的公寓就在清华，虞星海就想找个离机场近的，开着开着就到了丽京花园。
由于车是学校配的普桑，门口保安非但没有放行，动都没动一下。
年过“50”的虞星海很是老练，摇下车窗，递出一条没开封过的华子：“师傅！里面有人卖房吗。”
“您要买啊？”保安前倨后恭的跑到车跟前。
“留个电话给您，帮忙打听装修好的，成了再给两万块中介费。”
说话间，虞星海就翻出了张没用的单子写电话。
2000年就这样，专业中介不仅少，效率比门口的保安差多了，抽佣却是按成交价百分比抽的。
留下陈华生号码，虞星海调头就回中关村。
第二天一早，就跑同伦音乐准备起了见面会。
虞星海在京城大学的影响力非常足，即使不用上数学课，最近也都有听过这名字。
所以，杨俊荣安排的第一场见面会就是在十四中。
虞星海本以为见面会，跟以前校园卖唱续命差不多，不成想媒体提的问题会那么尖锐=——
“虞教授，你专辑只卖5块钱不会亏吗？”
“……”
他愣了6秒，才给出一个自己都觉得很虚伪的回答：“以前被拒绝的太多没自信了，怕大家不喜欢我这张专辑，我不想发行商、唱片店压货亏钱，个人补贴了400万。”
好不容易搞定记者，还有个长的特像杨蜜的学生揭他伤疤——
“专辑里为什么没有《出卖》？你是在美国被人戴绿帽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