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淮茹浣衣名场面，贾家私占两间耳房
刘干事、胡大妈和计平榛三人继续前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四合院。
今天是星期二，现在又是上班时间，胡同里静悄悄的，没几个人影。
他们走进四合院，只见大门仍然开着。
但月亮门那里却坐着七八位大妈，一边忙活手里的针线活儿，一边聊着天。
胡大妈一进院儿，几位大妈立刻站了起来，热情地打招呼：“胡大姐，您来了啊！”
胡大妈笑着回应，然后一一给计平榛介绍起来。
“这位大着肚子还在带孩子的是三大妈。”
“三大爷是前院的管事大爷，也是红星小学的小学教员。”
“同时，他还负责咱们四合院的大门安全呢。”
计平榛连忙向三大妈问好，三大妈也笑着回应：
“哎呀，这就是新来的邻居啊，欢迎欢迎！”
接着，胡大妈又指向另一位大妈，“这位带着小光福，正在缝衣服的是二大妈。”
“二大爷是后院的管事大爷，是轧钢厂的七级工人。他们一家子都是热心肠。”
计平榛也赶紧向二大妈问好，二大妈抬头笑了笑，
“哎呀，客气啥，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胡大妈继续介绍：“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是易中海。”
“他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人，不过一大妈平常不太愿意出来，所以你今天没见到。”
最后，胡大妈给诸位大妈详细介绍起计平榛：
“这位是计平榛，他是军队转业安置到红星轧钢厂的战斗英雄。”
“房子就分到了咱们四合院，以后大家多多照顾啊！”
计平榛连忙抬手打招呼，
“请各位大妈平常多多照顾，我初来乍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教。”
众人自然是笑着应和，
“放心吧，计同志，咱们四合院的人最热情不过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
三大妈瞅着计平榛，一脸疑惑地问：“你分到哪间房了？咱们四合院可没空房子了呀。”
胡大妈脸色一黑，显然对这个问题有些不满，“他分到了中院的两间耳房。”
“因为房子小，计平榛又是食堂的干部，所以特别批了两间。”
众大妈闻言，都不说话了，只是眼神流转，似乎在无声地交流些什么。
胡大妈脸色微怒，刘干事则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三人走到中院后，所见所闻让计平榛眼前一亮，不愧是四合院经典名场面，淮茹浣衣。
只见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前凸后翘，面容娇好。
虽然打扮得朴素，却难掩一股令人怜惜的破碎感。
秦淮茹笑着给胡大妈打招呼：“胡大妈，您来了啊。”
胡大妈点了点头，带着计平榛来到耳房，准备开门时却发现门锁被换了。
刘干事表示不知情。
胡大妈确定锁确实被换了，就转头问后面跟着看热闹的几位大妈：“这是什么情况？”
中院的热闹惊动了一大妈。胡大妈问一大妈：“这门锁是怎么回事儿？”
一大妈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对面的贾张氏给锁上的。”
胡大妈闻言，脸色一沉：“看你们管的好院子。”
她转头对秦淮茹说：“你去把你婆婆叫出来。”
秦淮茹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就听见屋子里传来贾张氏的声音：“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胡大妈提高了声音：“再不出来，那我就亲自去请了。”
过了一会儿，贾张氏终于出来了，她一脸惶恐地看着胡大妈。
胡大妈问她：“你为什么把耳房的锁换了？”
贾张氏一副可怜的模样，说：“我们家一家四口人，才两间房，不够住。”
“看这耳房空着，就把一些不用的东西放到了耳房中。又怕东西丢了，这才给锁上了。”
胡大妈问她：“居委会的锁呢？”
贾张氏说：“撬了之后，就顺手扔掉了。”
胡大妈怒斥道：“你这是公然破坏公物！”
“这房子是居委会管理的，是轧钢厂的长租房，不是你贾家的。”
“你竟然敢撬了居委会的锁，还把房子据为己有，简直是无法无天。”
贾张氏敝了一眼计平榛，立马答应：“我今天中午之前一定把房子腾出来。”
“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可不是个小罪名。”
刘干事看戏看得高兴，见贾张氏忙不迭的答应了，就和胡大妈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后，跟着看热闹的大妈们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胡大妈离开后，贾张氏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
她试着拉近与计平榛的距离，问道：“计同志，你是哪里人啊？”
计平榛礼貌地回答：“我就是北京人，地地道道的。”
贾张氏一听，连忙说道：“哎呀，那咱们可是真正的老乡了。”
“计同志，你看能不能宽限几日？我家东西都堆满了，实在没地方放了。”
“你既然是轧钢厂的干部，应该能体谅我们这些工人家属生活不易吧？”
计平榛闻言，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
“贾大妈，我现在也没地方住呢。”
“如果今天房子腾不出来，那我只能住到居委会去了。”
“而且我还要收拾屋子，否则晚上万一影响到大家休息，那就不好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计干部啊，干部就要以身作则，帮助邻居嘛。”
“我家可以腾出一间房，让你先住一间，等有时间了再腾那一间，怎么样？”
计平榛摇了摇头，坚定地说：
“最好是都腾出来，否则我一锁门，那可就是我的东西了。”
“再想撬锁破门，可就不是破坏公物那么简单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怒斥道：
“计平榛，你都当干部了，只有一个人住，把两间房子让出一间来，难道不应该以身作则吗？”
计平榛也不甘示弱，他义正言辞地回答：
“干部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为人民的敌人服务的。”
“那些强行占据他人财物的人，不就是旧社会的地痞恶霸吗？”
“难道人民政府还要保护欺压人民的恶霸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脸色铁青，她指着计平榛的鼻子骂道：
“你……你简直是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