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火药,魔法与十三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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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这就逃脱了?

克莱因不理解。

克莱因想不明白。

...

不过克莱因短时间是不会知道原因了。

在未来很久,也就是直到克莱因成为教皇的时候,他才在机缘巧合下才得知这个事情。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克莱因要说服自己他的确逃掉了。

这是客观事实,无论过程有多么的离谱,总而言之——他跑掉了。

“我们逃掉了。”克莱因对自己重复着,就像在确认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这是事实,无论他们出于什么原因放过了我,我现在是自由的。”

...

...

他们连夜抵达了安全地,成功汇合,整体来讲顺利。

克莱因躺在床上,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回荡着一连串的问号。他不明白,为什么追兵会突然消失,为什么他们不抓住这个机会将他一举成擒。这些疑问像漩涡一样在他的心中打转,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寻找答案的时候。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克莱因告诉自己,无论过程如何,他现在安全了,这是最重要的。他需要接受这个事实,调整自己的状态,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克莱因的呼吸渐渐平稳,他的身体在经历了连日的逃亡后终于得到了休息。在那个安全屋的简陋床上,他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在梦中,他看到了不同的景象。他站在一座宏伟的教堂前,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洒在他的脸上,给他的皮肤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穿着华丽的法衣,头顶戴着象征权力的冠冕,人们在他面前跪拜,称他为教皇。

他站在了辉煌的殿堂之中,头顶是彩绘的玻璃窗,身披华丽的法衣,他成为了教皇,手握权杖,俯瞰着跪拜的信徒。他的命令无人敢违,他的话语如同神谕。

...

克莱因的梦境是如此真实,以至于他几乎感觉不到梦境与现实之间的界限。

在梦中,他站在了一座古庄严的教堂前,巨大的木门上雕刻着复杂的宗教图案,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着历史的沉淀。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洒在他的脸上,给他的皮肤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穿着一件华丽的法衣,这件法衣上绣着金丝和珍珠,重得几乎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法衣的红色如此鲜艳,仿佛刚刚从染缸中取出,而它的金色镶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他的头顶戴着一顶象征权力的冠冕,这顶冠冕由纯金打造,镶嵌着璀璨的宝石,每一颗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他能感受到冠冕的重量!

...

克莱因的梦境突然转变,阳光被乌云遮蔽,彩绘玻璃窗下的光辉被阴影所取代。

他依旧站在教堂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冰冷的气息,信徒们的脸上不再是虔诚和敬畏,而是恐惧和服从。

克莱因的面容变得冷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他俯瞰着信徒,他们是他的羊群,他们的生命和命运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的声音在教堂内回荡,不再是温暖和慈悲,而是命令和审判。

“你们这些罪人,不要以为你们的祈祷和忏悔就能洗净你们的罪恶。”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你们必须为你们的过错付出代价,只有最忠诚的仆人才能获得我的宽恕。”

信徒们在他的面前颤抖,他们不敢抬头,不敢呼吸,生怕引起他的不悦。克莱因的权杖指向他们,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哀嚎。他不再是他们的救世主,而是他们的审判者。

他的步伐在教堂的长廊上回响,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决断。他的法衣在风中飘扬,就像一面旗帜,宣告着他的统治。

...

“你们的信仰,你们的祈祷,你们的忏悔,在我面前一文不值。”克莱因的声音在教堂的拱顶下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信徒们的心头。“只有当我看到你们的痛苦,只有当我听到你们的哀嚎,我才会考虑是否给予你们一丝怜悯。”

他的步伐沉重而有力,每走一步,教堂的地面都仿佛在颤抖。他的权杖不再是祝福的象征,而是变成了一根行刑的棍棒,每一次挥舞都精准地打击在信徒们的脆弱之处。他们的痛苦成为了他权力的证明,他们的哀嚎成为了他统治的伴奏。

克莱因的法衣在风中猎猎作响,那不再是圣洁的白色,而是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他的冠冕上的宝石反射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嘲笑着信徒们的无助。他的统治不再是基于爱与仁慈,而是建立在恐惧与痛苦之上。

...

在梦中,克莱因对待对手的手段极其残忍。他将他们绑在火刑柱上,用火焰炙烤他们的肉体;他命令将他们投入深不见底的地牢,让他们在黑暗中绝望地呼喊;他甚至将他们送到角斗场,让他们在野兽的利爪下挣扎求生。

他对待敌人的残酷行径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他将那些敢于挑战他权威的叛乱者拖到广场上,用锁链将他们束缚在火刑柱上。火焰被点燃,橘红色的火舌舔舐着夜空,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扭曲而可怖。叛乱者们的尖叫声撕破了宁静,他们的身体在火焰中痛苦地扭曲,而克莱因却站在高台上,面无表情地观看着这一切,他的内心没有一丝怜悯。

对于那些暗中图谋不轨的阴谋家,克莱因的惩罚更加阴冷而漫长。他命令将他们投入深不见底的地牢,那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静。他们在地牢中呼喊,声音在空旷的牢房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们的精神在孤独和绝望中逐渐崩溃,而克莱因却认为这是他们应有的惩罚。

而对于那些在战场上与他为敌的战士,克莱因则将他们送到了角斗场,让他们在野兽的利爪下挣扎求生。角斗场上的沙土被鲜血染红,战士们与饥饿的狮子、凶猛的熊搏斗,而观众席上的人们却为这残酷的场面欢呼喝彩。克莱因坐在宝座上,他的面容隐藏在冠冕的阴影下,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对权力的执着和对控制的渴望。

...

克莱因在梦中的残酷统治似乎永无止境,他的敌人们在绝望中挣扎,而他却在高台上享受着他们的苦难。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冷酷的满足。他沉醉于权力中,每一个痛苦的哀嚎都是对他权力的肯定。

...

克莱因从那个黑暗而混乱的梦境中惊醒,他的心跳得飞快,就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真实的逃亡。他睁开眼睛,视线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朴的房间内,这是他的盟友为他准备的安全屋。房间不大,但足够温暖和舒适。墙壁上挂着几幅描绘着宁静风景的画作,试图为这个临时的避难所增添一些家的感觉。

窗户紧闭着,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和声音,使得房间内部保持着一种幽暗和私密的氛围。克莱因能听到外面微弱的风声,偶尔传来几声远处的鸟鸣,提醒着他外面的世界依然存在。

房间的一角放着一张小木桌,上面有一支未燃尽的蜡烛和一个翻开的书,书页在微弱的气流中轻轻翻动。另一侧的椅子上搭着他昨天穿过的衣服,它们在晨光中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再次穿戴。

克莱因坐起身,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身下的床单,那是一种粗糙而温暖的触感。他能闻到床单上淡淡熟悉香味,这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的一角,向外窥视。外面的世界被一层薄薄的晨雾笼罩,阳光正努力地穿透雾气,将金色的光辉洒在大地上。他能看到远处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和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