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嫁夺子?恶女重生在京城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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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入狱

她双眼微眯,眼神嗜血又疯狂,眉宇间紧锁着一股骇人的杀气,让人不禁联想起地狱里的曼珠沙华,诡异又美妙。

“敢骂我是贱民,这就是下场。”

姚窕盯着金少爷的尸体看,她似透过尸体看到了谁。

姚窕转身缓步离开,细密的睫毛微颤,嘴唇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

回到家中的姚窕把孟娇凤吓住了,双手沾着血的闺女目光呆滞的站在家门口,一声不吭、一言不发,就跟个木头人一样。

“窕窕,你这是怎么了。”孟娇凤关切的将她拉到石墩坐下,姚窕的衣服上也沾着些血渍,孟娇凤检查了一遍,发现姚窕身上并没有伤口。

姚窕看见这般模样的孟娇凤回过神来,她害怕的猛的抱住孟娇凤,“我杀人了……”

姚窕一开口,可把孟娇凤吓得不轻,“这是怎么回事?”

姚窕简略的把经过说了遍,突然是想到了什么跑到灶台边去拿铁炉煎药。

“窕窕,你这是在煎什么药?”

“退热,娘你帮我起火煎一下。”

姚窕到屋子探了一下柳颜的额头。

抓药前她将柳颜放到了床上,用被子盖好,还用布浸冷水敷在了他的额头上,现在热降了些下来,一会喝点药差不多就能散热了。

姚窕望着窗外的天,他一定要赶在天色渐晚之前带着孟娇凤离开。

“娘你去收拾东西,等药熬好我们就走。”

气氛很紧张,孟娇凤似是感受到有天大的事要发生了,竟只是“喔”了一声,没有多问什么。

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姚窕将药端到屋里,她拍醒柳颜,说:“药熬好了,喝下去差不多就好了。”

“多谢。”柳颜撑着身子靠着墙坐起来,接过姚窕手中的碗,一口一口慢慢的吞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了?”柳颜好奇的问。

姚窕身上的衣服来不及换,手上的血渍也没有洗干净。

姚窕没有回答柳颜的问题,而是问:“我一会便离开,你要同行嘛?”

“这么急?”

“来不及了。”姚窕说的很急。

柳颜盯着姚窕凝重的脸,道:“这个东西你收好,如果要见我就放一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

柳颜一共给了姚窕两支。

姚窕简略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带着孟娇凤离开。

还没走多远,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那人正是十六。

十六腰间的剑出了鞘,抵在了孟娇凤的脖颈上,孟娇凤一动也不敢动。

“让开。”

“姑娘这是要去哪?”

是章寅礼。

姚窕瞳孔一缩,上次章寅礼还是起了疑心,还是被他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放行可以,不过你得回答在下几个问题。”章寅礼道。

姚窕哪有那么多时间回答问题,现在金府的人大概已经发现了金少爷的尸体,正带着官府的人朝这边来。

章寅礼也不等姚窕表示愿不愿意,便直接问道:“姑娘为何要扮成姚阗?”

姚窕道:“自阿弟去世,家中只剩下我们母女二人孤苦无依,家中无男丁恐遭人欺负而已。”

“姑娘的画和字是何人所授?”

作画和书法原本是不会的,进宫之前的她甚至连大字也不识几个。这些还是上一世章寅礼教的,他在这方面教得仔细,她也学得认真。

每每她认真习字时,章寅礼总是看着她出神。

“自学。”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姑娘回答的让在下满意,十六便会放行。”

“姑娘生于何时?”

就是这个问题。

上一世,章寅礼也问过她,她回答后没多久,章寅礼便带她进了宫。

“正兴六年,二月初九,巳时。”

十六收回了剑。

“姑娘请便。”

姚窕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刚才她报得的确是她的生辰八字,为何章寅礼听到时没有反应,他不应该直接将她带走?怎么还放了行。

来不及细细思索,她得赶快带着孟娇凤离开这里。

可是…….

来不及了。

金府的管家已经带着官兵赶来。

姚窕拉着孟娇凤跑,眼看跑不过,小声对孟凤娇说:“娘,去我屋里,找他带你离开。”

姚窕在章寅礼的注视下被官兵带走。

孟娇凤拼了命的去拉姚窕,嘴里不停的求情,但被官兵无情的踹开。

孟娇凤绝望的坐在地上,

“公子,我们要找的代身就是她,属下要不要将她救出来?”十六问道。

牢房里昏暗的烛光摇曳,四周是冰冷、粗糙的石壁。姚窕关进的牢房里,草席早已塌陷的破床孤零零的摆放着,裸露的稻草混杂着潮湿的霉气味。

窗外,一点微弱的月光透过狭小的缝隙,勉强洒进,照在姚窕沉着的脸上,手上拷着铐子,显得那么寂寥。

没过多久,姚窕便被牢头绑了起来,狱吏手上拿着鞭子,一旁放着一桶盐水,狱吏将鞭子放进水中浸泡。

鞭子猛然划破空气的宁静,带着呼啸之声,毫不留情地抽落在姚窕的身上。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皮肉撕裂的细微声响,在阴冷的牢房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姚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紧咬牙关,却依然难以抑制从喉间溢出的痛苦呻吟。她的身上瞬间绽开了一道血红的鞭痕,如同绽放的罂粟,触目惊心的鲜红迅速渗透了单薄的衣物。

姚窕的身躯剧烈颤抖,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着。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与血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斑驳的地面上。

“为何要杀害金家少爷?”狱吏问道。

“他强抢民女在先。”姚窕忍着疼虚弱道。

回应姚窕的又是狱吏手中的一鞭子,随即便听见坐在牢头准备的椅子上的中年男人呵斥道:“胡说,明明是你光天化日,当街勾引我们家少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街上耳目众多,官爷你出去打听打听便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姚窕说。

“呵,我们家少爷总归是丢了性命,我们金家在这里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家大少爷就这么死在了这个贱民手上,你们官府必须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