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表演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房间里的很多人都愣住了。
可看到是在针对陈言之后,其他人却又默契的没有出声。
嫉妒是人类的原罪,一个抢了其他男人风头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受欢迎,更何况陈言还不懂得如何去讨好前辈。
就算不懂得讨好前辈也就算了,偏偏对方还摆出一副高冷和生人勿近的姿态,这边导致了他在夜色这家酒吧格外的不被同性待见。
不过陈言也不在乎就是了。
指桑骂槐?
笑话。
他犯得着去和这个世界的男人同流合污吗?
就以对方这娘炮一样的性格,自己一拳打过去,完全够他哭好久了。
见陈言不搭话,根本都不带搭理自己的,那人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凭什么啊!
凭什么陈言这一个新来的,就能够欺负到他们这些老人的头上。
难道就凭对方长得比他们好看吗?
可这家伙,一来穿的不怎么样,全身遮的严严实实的,连面都不露一个,二来性格也不好,可为什么那些女人就偏偏吃这一套呢?
一想到对方来到夜色之后的业绩增增增的飚高,而其他人即便是已经很卖力的发挥自身的特长,到头来却连对方业绩的一半都没有,男人的心里就算是吃了柠檬一样酸涩。
正当他准备继续说点什么来讽刺的时候,陈言忽然间看了他一眼。
随后便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一把剪刀,朝着那人比划了一下。
锋利的剪刀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反射着寒光。
尤其是看到陈言极为猥琐的拿剪刀比划着男人的要害部位,眼神凶狠的盯着自己时,那人顿时间被吓的花容失色,脸色发白,再也不敢多说些什么了。
这家伙......完全就是个疯子啊,自己完全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
万一他真发了神经,冲上来用剪刀划伤了自己吃饭的脸,那以后还有哪个女人会要一个丑八怪。
冷眼扫视着房间里的男人,见他们一个个都老实了,不敢与自己对视,陈言这才满意的收起了剪刀。
在这个身份完全颠倒的世界里,他一个大男人出门,带点武器防身,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尤其是他因为兼职的缘故,经常都很晚才回家。
万一遇到了色驴岂不是很糟糕?
要知道,在发现这个世界上的不对劲之处时,他还特意上网去搜了一下,结果想要的答案没有找到,反而还看到了一些极为逆天的报道。
比如未成年男子与网友网恋,不料被骗财骗色。
男人深夜醉酒,被路过的女人捡尸。
未成年男生夜跑,结果被数个未成年女生拖入小树林。
甚至于还有一些国外的新闻,什么某阿三国男医生被女人.......又什么阿三国公交车案件,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消息......
一大堆的热点新闻,看得陈言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男人竟然要担心会被非礼,简直逆天了。
摇摇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在脑后,陈言开始为等会的表演做准备。
因为获得了乐器精通这样的能力,所以一直以来,他的表演都是以演奏乐器为主。
而其他人则大多数是以热舞,或者歌唱等形式,其中最受欢迎的,自然是男人团体的热辣舞蹈,就好比在正常世界里的男人喜欢看女人跳舞一样,这是一样的道理。
夜色虽然是清吧,可要想压过周围的酒吧,没点特色怎么行。
总而言之,主打的就是一个擦边。
只要你够会擦,能撩的那些女人金主心痒难耐,那就算赢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管在那个世界,都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当然,这些在陈言看来,却是十足的令人不适。
毕竟以他身为正常人的眼界去看待,一群大男人,身穿裹着布,在舞台上搔首弄姿,时不时还得朝台下抛个媚眼,喘上两声什么的,光是想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浑身上下都得起鸡皮疙瘩。
他曾有幸看过这些同僚的表演,结果愣是做了三天晚上的噩梦,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去看过其他同事的演出了,每次都是安安分分的等到自己的上台时间到了再出去。
而这段时间,他已经演奏过不少的乐曲了,大体都是一些经典的曲目,或者纯音乐。
这个世界连性别身份都发生了转换,那么多少和自己原本的世界是有些不同的,像是他所知的一些歌曲,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
抛开自身的原因不谈,他完全是可以在这里当个文抄公的,只是碍于某些原因,这个想法被暂且搁置了。
之前的每次演奏,他都是以钢琴来独奏自己前世所听过的那些纯音乐,可惜的是,来这里的人却没几个能欣赏的了纯音乐的美,纯粹只是图着钓男人而来。
可即便如此,每次演奏结束后,陈言基本上都能够获得两千块左右的兼职报酬。
唔......大部分是那些对他产生了好奇的女性打赏的,虽然大头都被夜色拿走了,可陈言还是感觉挺知足的。
毕竟以当前人均五千的工资,自己的一次兼职就能够收获两千块,一个月来兼职几次,就足以超过绝大多数的普通人了。
很快,陈言就决定好了今晚的表演是什么了。
每次都是演奏纯音乐,这样也的确有些无聊,那些人又不懂得欣赏,时间久了,肯定也会觉得烦闷。
既然如此,那这次就唱首歌吧。
不然的话,自己的演唱能力,都快要生锈了,也该拿出来溜溜。
可是要唱哪首歌呢?
思索着中,陈言有些犯难。
前世身为云村的村民,他听过的歌自然不再少数,到现在,有些能够记得起来,有些也记不起来。
如果不想唱这个世界的那些什么小狗叫,我是小宝贝什么的带着挑逗意味的歌曲,那么剩下的歌曲,以他如今的演唱能力,也未必能驾驭的住。
万一跑调什么的,岂不是得当场社死。
而且这个世界的风气那么怪异,一些男创作人的歌曲,也并不适合他,所以在思来想去之下,陈言忽然间想起了一首曾经触动过他心灵的歌曲。